虫曷成字

浆向蓝桥易乞,药成碧海难奔
蝎的后花园,杂食性,什么都能吃,BG&BL都吃,只要好吃w
不太会写傻白甜,写的东西都比较偏现实性,由于涉猎广泛,且是小众设定正剧向爱好者,所以这个lofter什么作品什么性质的同人文都会出现,因此,洁癖请注意避雷,也经常会出现各种其他CP或者角色的同人作品,官配CP不拆不逆;非官配CP不拆,视情况可清水无差,所以关注的亲们如果出现了你们的雷请多担待~
其它同人文可在目录或者合集里寻找。
谢谢各位打赏的小天使~
头像画师:画人难

【2017维克托生贺/维勇】Wonderful U

又一年!维克托生日快乐!!

原作向,因为全俄和全日的同时举行而不得不分开的两个人的小故事=w=

算是弥补了另外一篇文中的一些小遗憾~

小花滑完结快一年了,国内滑圈也冷得快差不多了(笑),对那些如今依然坚守在这个圈子的小可爱们和晚入坑的小可爱们要道一声感谢!!!来年也要继续爱花滑爱维勇哦!!【剧场版快点来啊!】

搭配BGM:Wonderful U - AG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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喧嚣的人声,耀眼的镁光灯,寒冷却圣洁得仿佛不可侵犯的银白色冰面,这一切对维克托来说,都太熟悉不过了,哪怕他离开这里将近一个赛季,却依然没有什么怀念的感觉,倒不如说,有些久违了。

披着熟悉且久违的国家队服,28岁的王者慵懒地靠在休息区一角,塞着耳机,静静地聆听着他这一次比赛时要用到的曲目,将那些喧嚣阻挡在耳外。

两首曲子,皆是维克托上赛季的节目,这一次复归后的第一场比赛,他将继续沿用它们,而不是采用新作。

只是,无论心境还是内容,跟上赛季,有了巨大的不同。

究其原因,只可能是那一个人。

维克托的学生,也是他的婚约者,他深爱的人,胜生勇利。

一想到那个性格有些腼腆,却在某些时候又十分固执强硬的可爱恋人,这位从来不知何为“爱”与“活着”的花滑皇帝的脸上,露出了欣慰又眷恋的笑容。
忽然……想他了呢……

维克托抬头望了眼座无虚席的场馆,脸上露出了完全不作掩饰的寂寞表情。离他上场还有一段时间,就稍微……打个电话吧?

啊,不过这个点,日本那里应该已经很晚了吧?勇利刚比赛完,会不会很累呢?不打吗?嗯……看来不行呢,听不到勇利的声音,就完全提不起干劲了……

……维恰,你的碎碎念,全听到了啊……

等在一边的雅科夫无奈地瞥了眼在他身边团团转的大男人,低低叹了口气,说道,“想打就快点,等会我要把手机收掉了。”

话音刚落,就见维克托已经快速摁下了通话音,并快步走到人少的角落去了。

 

在漫长的通话音之后,终于被接通了,一个软糯又困意十足的声音轻轻地从电话那头传来,如羽毛般飘落在维克托的心上,轻柔得不可思议,他也下意识地放轻了声音,生怕自己吵到他。

“抱歉亲爱的,吵醒你了。”

“……没有,我也正好梦到维克托了。”

“哈哈,我的睡美人梦到我什么了?”

“嗯……秘密,不告诉你。”

“勇利竟然学坏了。”

“是跟某个人在一起久了,自然而然……”

维克托捂着嘴笑出了声,他忽然觉得轻松了不少,之前满心的彷徨和抑郁全都被勇利一声轻轻的呼唤一扫而空,连带着胸腔内挤压已久的抱怨和不满。

是的,不满。维克托从这场比赛日程出来开始就非常不满,可以说,他少有地动怒了。

因为日本和俄罗斯各自的全国锦标赛,时间安排上竟然完全一致,同一天开始,同一天结束,而6个小时的时差根本无济于事。原本打算两个人一起参加双方锦标赛的计划也就完全泡了汤,这事儿足足让维克托在勇利面前哭嚎了许久。

【呜……不要……我不想跟勇利分开……】一米八的成年男性就这么宛如撒泼耍赖的小孩儿一样将恋人扑倒在沙发上,像只大猫一样在勇利怀里呼噜,眼角闪烁着泪光,眨一眨就能落下几滴美人珠,那模样别提有多心疼了。

勇利也是颇为无奈,但他也找不到更好的办法,只能如同往常一样轻柔地抚着靠在自己胸膛上的脑袋,柔顺的银发滑过手指间的触感宛如上好的丝绸,令他爱不释手,勇利仿佛沉迷上了这种独特也只有他能独享的滋味,一遍又一遍地抚摸着。

【维恰,不过就几天时间而已,忍一忍就过去了……】

【几天时间我都忍不了!啊……为什么要同时啊!为什么?!嘤嘤嘤……】得了,哭得更厉害了。

勇利皱着眉头也是颇为无奈,毕竟日本和俄罗斯的国内锦标赛已经连续好几年都是同时进行了,所以这次他有预感可能今年也是如此。

没想到还真被他猜中了。

【嗯……维恰,就算你在这里哭,我觉得他们也不会更改时间的。】

【我知道…难道就不允许我发泄一下嘛……】维克托躺在勇利身上嘟着嘴埋怨起来,【真是的,害得我必须跟你分开,那群老家伙太不近人情了……】

这跟人情貌似也没什么关系吧维克托……

勇利干巴巴地笑了几声,他忽然想起了什么,低头看着恋人,【没事啦,比赛一结束我就马上回来。】

【……翘掉表演滑和晚宴?比赛一结束就立刻回来?】维克托抬头,眼中流露出些许怀疑,但更多得是迫不及待。

得到勇利的首肯后,他挪动着身子爬了几步,将勇利完全笼罩于自己的影子下,【真的?立刻就回来?回到我身边?】

勇利笑着抬手环住他,【当然,因为我也一刻都不想跟维恰分开,一点都不想啊……】要跟维克托分开什么的,他完全不敢想象,因为他早已习惯自己的生活中处处充斥着维克托的影子和他的气息,维克托所有的一切,都在潜移默化地融入他的骨血,融入他的灵魂,成为他生命的一部分。

说着,他仰起头向心爱的人献出了自己的吻。

【加油比赛哦,然后乖乖等我回来,我会给你带礼物的。】

【……嗯,勇利约好了哦,一定要早点回来……】

【嗯~】

 

“……维克托?”电话那头忽然沉默下来令勇利有些担心,他在被窝里翻了个身,将手机贴得更近,希望能完整清晰地听到恋人的声音。

“啊……抱歉勇利,有些走神了。”维克托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还在通话中。

“……发生什么事了吗?”

“没有的事,”维克托眯起眼凝视着远处座位席上拿着各种俄罗斯国旗的观众们,甚至不少还拿着只属于他的应援物,“不过是想你了,想听听你的声音。”

“哈哈,维克托真的是很擅长撒娇呢。”

这话令俄罗斯人挑起了眉,反驳道,“难道我不该对你撒娇吗?”

“嗯……”电话那头的人故意拖长了音,将银发男人的心一起拖拉了起来,然后又安稳地放下,“我没有说不应该呀。”

“勇利,”维克托沉着音宠溺地说道,“你偶尔也可以跟我撒撒娇啊……”

“我们是恋人,不是吗?”

勇利停了一会儿,慢慢咀嚼着从维克托的嘴边听到那声恋人的发音,有着蜜糖般粘腻又绵长的口感,“Lover?我倒更喜欢Soulmate这样的称呼呢。”

维克托愣了愣,这个称呼,他只说过一次,而且还是对着多家媒体对着镜头说的。

勇利是他的Soulmate,是无法分割的一部分。

维克托忽然笑了,笑声通过电话,转换成电波,带着电磁的独有声线,传入勇利的耳中,后者听着这个有些陌生但又令人分外安心的笑声,自己的心也不自觉地柔软了下来。

“发生什么好事了吗?”

“勇利。”

“嗯?”

“愛してる。”

没有用往常说惯的英语,也没有用俄语,而是用勇利的母语,向他的至爱说出了这个世上最深沉也是最令人疯狂的情感。

“维恰,”短暂的沉默后,勇利勾着嘴角,也以自己的方式回应了对方。

“Я тоже тебя люблю.”(我也爱你)

……该死,又咬到舌头了……

勇利说完后羞得整个头都捂进被子里,完全不敢去听电话那头维克托的反应了。

维克托愣了足足三秒才反应过来他家那位可爱的人儿刚才跟他说了什么,脸上是止不住的笑意,那双漂亮的蓝眼睛里也是不断溢出无法遮掩的幸福,在那儿闪闪发光。

“勇利!”听见电话里那一头传来有些扬起的音调,勇利急忙探出头想去听维克托要说什么,就听见一个清晰的“啵”声传了过来。

“我会在家等我的英雄凯旋哦~”

“哈哈,什么英雄啦……”勇利爆红着脸扭捏地反驳,然后他听见了对方那儿似乎有广播音报到了维克托的名字,然后是一阵排山倒海的欢呼声。

“好了!该轮到你了,赶紧去吧!”你才是我的大英雄啊。

“啊,那晚安,勇利,做个好梦。”

“嗯,晚安,维克托,加油哦。”

挂了电话,勇利看了眼屏幕通话记录上维克托的名字,抱着手机,窝进被窝里傻傻地笑了好久。

 

在巴塞罗那GPF上,被尤里和勇利两个人连续刷新的最高分记录,直接在这一次全俄上又被复出的维克托给刷了回来,虽然国际滑联并不会承认这个记录,但又如何呢?对于观众来说,维克托的完美回归比什么都重要。

看过两天比赛的人都说,维克托被称为花滑皇帝是当之无愧。原本以为已经走到尽头的老将,再次以自己的实力向世人证明他的巅峰,远远不止这些,他还能再往高处爬。

【总觉得,他的表演比以前更美了呢。】

【看了这两场比赛后,真心觉得维克托以前的表演都只是在演戏。】

【追他的比赛追了好多年了,这真的是头一次把我看哭了。】

……

评论皆是一片赞美之词,而赛前的相关疑虑早已无影无踪。

只是比完赛之后包括庆祝晚宴在内的自由采访,维克托似乎有些心不在焉,回答问题的语速也比以往快了许多,相熟的记者都担忧地问是不是有急事?

“算是吧。”银发男人公式化地笑了一下就不再理睬他们,而是转头去问雅科夫是不是可以拒绝第二天的表演滑。

“主办方指名道姓你一定要参加,有多少观众是专程来看你的你自己应该有数,维恰。”

“我知道,可我真的有急事。”维克托笑了笑,语气带着乞求,眼神却是不容拒绝,“不过就是答谢观众的表演滑,就不能通融一下吗?我很累。”

场面一度有些难堪,最后还是一直待在一边的主办方领导赔笑着跑来打圆场,“既然尼基福罗夫选手有急事的话就赶紧去吧,只是一场表演滑而已,反正以后在俄罗斯有的是机会。”

见主办都松了口,雅科夫也就让步,他叹了口气,无奈地看着维克托,“你自己的事自己掌握吧。”

“谢谢!”说着,银发男人就风一般地往外跑去,无视了一路上各种想与他签名合影的人。

 

等他急匆匆地赶回家的时候,时间刚巧走到了0点。

他站在门口,四周安静极了,除了喘气声,他的耳鼓膜接收到的只剩下自己的心跳,咚咚得,震耳欲聋。

深深吸了口气,再缓缓吐出,如此反复了几下,待心跳平复后,他取出钥匙,开门入内。

屋子里漆黑一片,如果不是墙角多出了一个贴满航空托运条的行李箱,不远处浴室泄出的一点暖黄色灯光和隐约的流水声,这里就和他离开时没有任何区别。

维克托不禁嘴角上扬,他将手指竖在嘴边示意扑过来的马卡钦不要出声,悄悄地走了过去。

正巧水声也停了,没一会儿,门开了,里面走出一个人。

“维恰?”勇利将擦过头发的浴巾挂在肩上,身上穿着明显不属于他的过长居家衬衫,冲他露出温和的笑容,“回来得好快,我还以为你还得晚一阵子呢…维恰?”

迎接勇利的直接是俄罗斯男人大大的熊抱,“勇利,勇利”地直唤着,宛如就到刚才,维克托一直悬在半空的心才算是彻底安稳落了地。

勇利像是安抚大型犬一般地顺着维克托宽厚的背,他的外套还没脱下,上面残留着俄罗斯冬天的寒气。

“辛苦了。”他轻轻地说着,然后感觉到抱着他的俄罗斯人回过头在他还泛着热气的耳廓上浅吻了一下,才抬起头支着他的双肩笑眯眯地也回了一句,“勇利也是~”

“所以,礼物是什么?”维克托心里还念念不忘着勇利临走前跟他说得礼物,一副小孩儿讨糖的模样让对方忍俊不禁。

“你等等啊。”摇了摇头,勇利笑着走到行李箱边开始摸索着什么,维克托全程盯着那衬衫下裸露出的双腿,肤色白皙,笔直有力,虽然脚面上有不少红肿的伤口,但这并不妨碍俄罗斯人吞咽着口水欣赏“美景”。

“给,维恰。”勇利说着,把一个包装盒打开,深色的天鹅绒布上安静地躺着一块金色的圆圆的东西。

日本全国锦标赛的冠军奖牌。

勇利他拿到了。

“你想亲吻的冠军奖牌,我给你拿来了。”

维克托嘴上虽然嫌弃着,但他依然是笑着把手伸进他的大衣口袋,“诶……我还以为你会准备多么令人意外的礼物呢,”拉出另一块金色的圆盘,“冠军奖牌什么的,我可是最不缺了。”

说着,他把全俄的金牌放在了勇利的那块金牌旁边。

“嗯,这样好看多了~”说着,他把勇利拉过来坐在自己身旁,从后面抱着,和他一起欣赏只属于他们的金牌。

跨过半个地球,两块金牌终于被放置在了同一个地方,陪伴在对方身侧,交相辉映。

“维恰,”勇利合上盖子,趁维克托为了回应他而转头时,迅速地在他的唇上印了一吻,“生日快乐。”

然而他还来不及退开,就被眼疾手快的男人迅速地摁住了头,唇齿重新黏连在了一起,舌苔狠狠地扫过对方的口腔,纠缠不已。

“……勇利……”不知亲吻了多久,维克托微微放开勇利,两个人都有些喘,勇利更是红了脸蛋,紧紧抱着盒子,不敢动弹,也不敢看维克托,安静又紧张地等待他接下去的话。

“你还记得我在巴塞罗那的话吗?”

手指猛然收紧,勇利紧抿着嘴,没有回答,但是点了点头。

随后维克托的手拿着一个小小的丝绒盒子出现在他的视线内,男人手指轻轻一勾,一对银色的戒指安静地躺在盒子里。

戒指表面并没有什么特别的装饰,一如勇利在巴塞罗那买的那副对戒一样,干净又光滑,但勇利知道,内圈上一定被刻了什么,但他忽然没有那个勇气拿起来看。

“我想,”维克托压低着声线有些沙哑,温柔又极富蛊惑力,“是时候了。”

勇利干咽了一下,深吸了一口气,才慢慢抬起头,就撞进了一片璀璨的蓝色世界之中,如冰晶般剔透。

“维……”

维克托将其中一个较小的戒指拿出,抬起勇利带着戒指的右手,“亲爱的,”他努力控制着自己的声音不要颤抖,因为维克托也在紧张,以往的阴影让他不停地在心底跟上帝祈祷千万别在这个时候出了岔子。

无论自己,还是勇利。

他可再也经受不起了。

“这是我最想要的生日礼物,勇利,嫁给我,成为我此生唯一的伴侣,好吗?”

银色的戒指被慢慢推送进无名指,紧挨着原先的金戒,发生轻微的叮声。

勇利没有拒绝,维克托松了口气。

“勇利?”银发男人抬起头想说什么,却见他的恋人在窗外朦胧灯光的映照下,雾眼朦胧,眼角闪烁。

他顿时心里没了谱,一阵慌乱,“啊!抱歉勇利,我不是……故意的!你别伤心啊!我……”

勇利快速地抹了把脸,直接抢过维克托手里剩下的那个戒指,也不管对方呆愣的反应,直接将它套上了相同的位置。

“这是约定,”他抬起头直视着惊愕的双眼,“一辈子,都不准分开。”

维克托眨了眨眼,表情忽然变得喜笑颜开,张着可爱的心形嘴直接将勇利扑倒在床上,“嗯!说好了!再也不要分开了!”

然而勇利张嘴还想说什么,却被维克托的亲吻直接咽了回去,高大的身躯压下,大有不会轻易放过他的势头。

算了。

勇利在心底笑了一下,眼珠子转到没有拉上床帘的窗外,皎洁的月光下,银白的雪花簌簌地不断往下落,织成天幕雪帘,洒满整片北国大地。

看来这场雪,会下很久。

勇利抬起手臂圈住维克托的脖颈,闭上眼回应他的亲吻。

所以,我们的夜,会很漫长。

 

勇利不知道的是,那对戒指的内圈,除了跟他买的那对金戒一样,刻着一半的雪花外,他的戒圈上还多刻了一行小字。

Life & Love

 

“勇利……”

“嗯?”侧趟在维克托怀里的人懒懒地哼了一声,没有动弹,激情微消,他愣是一根手指头都动不了了。

维克托拉起棉被将两个人裹得更严实,然后他抬头看着窗外的鹅毛大雪,轻悠悠地说着,在勇利听来缥缈得仿如天籁。

“知道吗,以往我的生日因为和比赛挨得很近,所以几乎还没注意就这么过去了,也没想着特意补过。”

生日对以前的维克托而言,可有可无。

所以去年勇利陪他过的第一个生日,他自是珍惜万分,却又害怕那将是他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幸福的生日。

勇利微微睁开眼,不知在想些什么,然后他流出淡然的笑意,就像理所当然,他伸手勾住维克托的脖子,赤裸相拥的身体贴得更近,“那么,从今年开始,每一年,我都会在你身边,陪你过。”

不需要什么誓言,不用约定,自然而然地,会一直陪在你身边。

你不离,我不弃。

坚冰的心被彻底地融化了,露出的柔软只为了容纳那唯一之人。维克托没有说话,也没有更多的表示,他收紧四肢,将心爱之人紧紧圈住,圈在他的心里,一辈子。



祝大家圣诞快乐哦~☆彡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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