虫曷成字

浆向蓝桥易乞,药成碧海难奔
蝎的后花园,杂食性,什么都能吃,BG&BL都吃,只要好吃w
不太会写傻白甜,写的东西都比较偏现实性,由于涉猎广泛,且是小众设定正剧向爱好者,所以这个lofter什么作品什么性质的同人文都会出现,因此,洁癖请注意避雷,也经常会出现各种其他CP或者角色的同人作品,官配CP不拆不逆;非官配CP不拆,视情况可清水无差,所以关注的亲们如果出现了你们的雷请多担待~
其它同人文可在目录或者合集里寻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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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勇】My All

重点排雷:

维勇BG,原作向,其它内容请看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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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很长一段时间后,回顾往昔,连维克托自己都不得不承认,能够完全牵动自己所有情绪的人,寻其一生,大概也找不到除勇利之外的第二个人了吧。

为了花滑几乎抛弃了一切的人,自我主义到了近乎任性的地步,却会为了勇利的一举一动而牵起自己的一喜一忧,以至于到后来将对方看得比自己还要重要。

这究竟是一种怎样的缘分才会产生的奇迹,勇利有时候都会笑着说她也不明白。

小傻瓜,你当然不会明白。

每每这时候维克托都会把他的爱妻小心翼翼地拢进怀里,温柔地在她小巧的耳朵上留下亲吻。

当你赌上自己的半生来追逐我的背影,把我的一切填进了你生活的每一个角落时,自然就会不知道自己是花了多大的努力才走到我的身边。

因为那已经成了你的血与肉,烙进了灵魂的深处,如同呼吸一般变得自然,就如同你之于我一般。

而现在,他们两个,还不过只是稍微“有点关系”的普通师徒罢了。

 

“勇利……你这是……”维克托愣愣地看着这个有点陌生的少女,原本长长的马尾已经消失不见,替代它的是一头利落清爽的短发,整个人看起来精神了不少。

不过不需等勇利回答,光看着少女那双明媚双眸中的迷茫已经一扫而空,维克托就知道,勇利已经彻底地找到了她要前进的道路。

“看来你已经找到了啊,只属于你的Eros.”

灼灼目光之下勇利还是下意识地低下了头,虽然有那么一瞬间她觉得她可以做到毫不畏惧地回应眼前这个人的期待,但更多的羞涩还是令勇利后退了一步,毕竟那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实在是太过炽热了。

“嗯……这也是多亏了维克托。”如果不是一直看着他的话,勇利也不会想到还有一种表现中性美的方法,也是能够吸引更多注意力的绝佳方法。

脖颈边有些凉凉的触感,是维克托的手指,他正轻轻抚过那些发梢尾脚,不着痕迹地轻叹了一句,“你的觉悟我收到了,不过下一次可别这么干了。”

勇利不解地看着他,维克托似乎并没有注意到勇利疑惑的目光,依旧自顾自地抚弄着勇利的头发,好像是在对自己惋惜,“这么美的头发,真是可惜了。”

那散落在枕间如墨般美丽的画卷,只能暂时变成回不去的记忆了。

勇利却不解维克托的感叹为何,安慰道,“反正就这一个赛季,头发很快就会长回去的。”

“以后没有我的允许,可不准再擅自改变发型了。”维克托顿了顿,又加了一句,“这是教练的命令。”

勇利先愣了愣,然后她也只能苦笑面对那一脸认真的维克托,“还真是个奇怪又任性的命令啊,维克托。”

“我才不管呢。”维克托侧过头快速地嘀咕了一声,勇利并没听清,不过她能看出来维克托似乎对自己擅自剪了头发一事表现得并不是很开心,甚至……还有点生气?

她很不解,甚至在对方的影响下内心也开始升起些怨气,下意识地问出了挤压在心里许久的疑问,“那维克托当年为何要一声不吭地就把头发剪了?”

维克托颇为意外地看着她,没料到眼前的女孩儿竟然会向他提起陈年旧事,而且是用一种压抑的情绪,棕红色的眼中揉着某种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气势。

这都多少年了?连维克托自己都有些恍惚了。

他一如既往地笑笑,极其敷衍,“这很重要吗?”

“也许对维克托来说只是随性而为,”勇利抿了抿嘴,知道自己应该是挑开了一个不应该提起的话题盒,“但对我们这些粉丝来说,很重要。”

她当年甚至都开始怀疑维克托那时候是不是生活上遇到了什么不开心的事,但后来维克托在记者的采访中只是笑说自己要换个新形象,而且那时候他刚顺利度过发育关,这么回答也没什么纰漏可寻,因此这个问题就这么翻过去了。

维克托下意识揉了揉自己的头发,“随性吗……”然后仿佛陷入回忆一般拿起放在自己面前的清酒瓷杯,捻了捻,“如果真要说有什么事的话,大概……是为了纪念吧……”

“纪念?”

“嗯,”维克托的眼神看着瓷杯,却又仿佛透着它在看着别的什么,“因为那时候我刚经历了一场失恋。”

他放下杯子直视着勇利,笑容苦涩,但不是很痛苦,“是我人生中的第一个恋人。”

第一个恋人,虽没什么特殊,却是对自己而言影响最深的一个人。

对很多人都是如此,维克托也不例外。

可以说他把最清纯羞涩的部分都留给了第一个恋人,而往后的日子里,无论维克托身边走马观花一般换了多少恋人,最初的那份悸动和纯情是再也回不来了。

勇利下意识地握紧了拳,“是……初恋吗?”

维克托忽然笑了,“是的,是同一冰场的大姐姐,是个大美人哦~”那是在谈论起自己最喜欢的人时才会露出的清爽笑容,宛如当时少年。

勇利勉强地拉扯起嘴角,心中一阵钝痛。

还好她及时把满屋子的证据都收了起来,还好她没跟维克托明确说过,她喜欢他。

“为什么……分了?”

“嗯……不清楚,”维克托疑惑地歪了下头,“某一天她自己要求和我分手的,只是说了句‘我们并不适合’……”然而维克托当时只是惋惜罢了,并没有做出过多的挽留。

那个时候维克托并不了解这句话背后真正的含义,直到站在世界巅峰那么多年后的今天,他才意识到那位女性会这么说的原因。

维克托·尼基福罗夫不懂爱。

全身心献给花滑的维克托并不明白何为爱与生活,不知晓爱的他仿佛从来没有真正得作为一个普通人活过,这对他现在的表演来说极其致命,因为纯粹的技术已经不能构筑一场完美的花滑。

因为他并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情感来表现对他人来说在生活中很稀松平常的事,因此他的表演陷入了瓶颈,甚至在表现力上还比不过同期的格奥尔基·波波维奇。

而人们越来越多的期待成为了维克托无形中的枷锁,束缚着他,举步维艰,那时候的自己宛如跌进了无底的深渊,叫天不应叫地不灵,没有人能够帮他,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该怎么做才能在临近职业末年时还能有所突破。

不过幸好,他遇到了勇利。

看来上帝还没有抛弃他。

勇利那边并不如维克托想得那么多,也并不理解背后的那么多缘由,她只是单纯地嫉妒起了那位女性,明明得到过她求而不得东西,却又那么干脆地放弃,简直……

太过分了……

如果是我的话……

勇利却不敢往下想了。

在先前维克托陪她跑步时想要说起曾经的恋人一事时,她赶紧转移了话题。不单单只是因为内向而害羞,更多的是她自己不想听到令自己伤心难过的事,而被维克托有所察觉。

“其实没什么特别值得回忆的,”维克托耸了耸肩,不知是否是他注意到了勇利有些晦暗的脸色,故作轻松,“说老实话这么多年过去了,她的长相,声音都已经模糊了,更别说跟她在一起曾有过什么快乐的回忆,倒是跟雅科夫夫妇俩在一起的回忆都比这清晰,那两人可严厉了,无论是花滑还是芭蕾。”

勇利随着他的笑声也是干巴巴地笑了几下,孰料维克托一个勾手将她拉近,搁着自己的头顶。她听着上头传来的叹息内心微微泛起波澜,不知维克托此举意义为何。

“其实那时候说要改变形象也的确是主要原因,倒不全都是为了纪念,只是分手的时间点恰好卡在那里,就一时……嗯,都过去了。”维克托盯着纸门上的花纹,好像看穿了它就能从里面跑出来什么精灵古怪的东西一样。

是的,都过去了。其实维克托也不知道自己为何会跟勇利说那么多曾经的私事,因为这对他来说的确是生命中无足轻重的一个小点,宛如日常的一部分罢了。大概是因为作为教练,彼此的交心是很有必要的吧。那个时候的他是这么解释的。

良久,勇利才宛如从沉睡中醒过来一般慌忙后撤,“没…没事啦,我也只是好奇想问问…那……那个维克托,时间不早了,还是赶紧休息吧!”说着,便从榻榻米上爬起来。

银发的男人托着下巴安静地看了她一会儿,弯起嘴角冲她晃了晃酒杯,“那你先去睡吧~我再喝一会儿。”

俄罗斯人一旦酒瘾上身了不喝个尽兴是不会停止的传言看来是真的?勇利也没多想,便低低地嗯了声,向维克托道了声晚安就回房了。

“你也别太宠着她了。”直到勇利的脚步声消失在长廊尽头,一直躲在门后的尤里才探头钻了进来。

“尤里奥,偷听别人说话可是不好的行为哦,你爷爷没教过你吗?”

“少啰嗦!谁是尤里奥啊?!我先声明,我可不会因为她是女性就故意让着她!”尤里说道,他本就不认为自己会输,但看着维克托的背影,尤里心里头一次闪过了一些不确定。

“是啊,我可期待着你们俩的对决呢~一定很有意思。”然后他回过头,“可别让我失望啊,尤里奥。”

简直就是披着羊皮的狼。

在那一刻,尤里确定了自己的观点,但可怜那炸猪排饭却完全不知。

“而且,”下一秒,维克托又换上了那副老滑头的笑容,“小孩子还在长身体,还是赶紧去睡觉比较好哦?”

“!!祝你喝酒熬夜变成秃子!!死老头!!”说着,头也不回地冲了出去,直接把维克托的笑声扔在了身后。

还真是一点就炸。维克托摇摇头,端起酒杯继续细细品起他的清酒来,虽然不如伏特加那般浓烈甘醇,却如青山泉水一般别有一番淡雅风味,就如同他的小猪一样。

乍看之下的确不怎么起眼,但却能靠一舞惊艳全场,还能时刻带给他永不厌烦的惊喜,这样的妙人儿,真是别处再也寻不到了。

而且这一次……维克托在心底笑了,他也实在没想到勇利竟然会做出这样类似孤注一掷的行为,真的是……无论怎么看都不会腻呢~

所以为了奖励那份执着,是要给她准备一份特别的大礼才行了啊。

这么想着的维克托,仰头喝光了最后一点酒。

 

 

 

11.

 

在确定了何为自己的Eros之后,勇利的表演水准瞬间突飞猛进,很多原本难以演绎的部分到现在几乎都是一遍过,甚至维克托都不怎么针对她的情感表述进行过多的讲解了,转而修正她的技术动作。

女子在跳跃力上原本就不比男子,哪怕即使能达到四周跳的水准。因此在体力高度消耗的一场正式比赛上,也甚少有女子选手会选择四周跳,因为这不但不容易成功,甚至有可能对身体造成极大的伤害,所以对女选手来说,三周跳基本就是她们的极限。

但也有例外。

在这套短节目中,维克托为了顾及勇利的身体,就修改了大部分的跳跃构成,去掉了四周跳,增加了勇利更擅长的舞蹈步法,然而在最后一个跳跃上,勇利却是说什么都要保留原本4T+3T的构成。

这令维克托大为不解。

“勇利,这是为什么?”此刻他们正站在冰面上做最后的动作确认,尤里那边基本已经定型,剩下的就看他自己的造化,能把这套节目的完成度提到多高的境地了。而勇利这边……

维克托皱起了眉头,这应该是他印象中勇利第一次跟自己争锋相对了吧。

“没问题的,维克托,只是最简单的后外点冰跳,四周的成功率我还是能保证的,体力方面我也是有那么点自信的。”而且四周跳的分值自然要比三周高,这在女子赛场上显得尤为珍贵。不过前面半句话勇利没有当着维克托的面说出来,因为她知道比起得分,维克托更注重的是整套节目的完成度,而不是一味地为了分数而提高技术。

但维克托仿佛一眼就看穿了勇利坚持的原因,他摇摇头,“与其想着怎么挑战难点提高技术分,还不如好好地想想如何在表演分上拿到满分。”

其实维克托很清楚,相比起技术分,勇利的表演分更有优势,对她来说也更擅长此道,所以他才会这么要求的。

但勇利依旧坚持自己的主见,最后的4+3,她说什么也不肯退让。

意见僵持不下,连尤里都注意到了这边诡异的情况而避得远远的,生怕自己受到波及。

“可是……”

“勇利,这也是为了你的身体好,你不听教练的话吗?”

勇利抿起了嘴,她知维克托并没有恶意,但就这么放弃4T的机会,她实在是不甘心,她明明有这个能力,可是维克托他……

“……既然这样,那就……”经过一番短暂的思想斗争后,勇利还是决定选择退让。

“喂,炸猪排饭既然说想跳就让她跳呗,还是说,你根本就不信她能跳出来?”原本一直置身事外的尤里在滑过他们身边时丢下了这句话,趁维克托要说什么时脚下一个用力又滑走了。

那家伙,安慰和鼓励人的方式就非得这么别扭吗?明明再坦率点就可爱多了。

维克托插着腰苦笑了一番,然后他看向勇利,后者眼中的退缩和胆怯因为尤里的一番话一扫而空,变得更为坚定,仿佛在对自己无言的控诉着:

维克托,你不相信我吗?

“好吧,”维克托无奈地摇摇头,将手轻轻搭在勇利头上揉了揉,“可别太过了,不然我说什么也会阻止你的。”

那个维克托竟然选择了退让,这对原本就不抱什么希望的勇利而言简直是天降福音,她甚至来不及掩盖自己喜悦的心情,冲着维克托露出了一个毫无保留的笑容。

维克托不由得看痴了。

算了。他心想,只要勇利开心,那么一切都是值了。

不过他那可爱的的小猪,有的时候真是固执到极点了,也不知像谁。

看着勇利回到冰场中央练习,步伐比以往轻快了不少,维克托不由得感叹起来。

 

“说起来,你们的比赛服装怎么办?”在晚饭饭点上,前来蹭酒的美奈子忽然想到了一个严峻的问题,就是勇利他们两人的花滑表演服。

离冰上对决只剩2天不到的时间了,然而在这一场全新的短节目中,两人的服装到现在都还没个影子,虽然不是正式比赛,但就那么穿自己以前的服装去,未免也太过失礼了。

“啊,说起来这几天光为了练习完全把这事忘得精光呢……”勇利下意识地看向尤里,后者嘴里塞满了炸猪排,说话也是嘟嘟囔囔得完全听不清楚。

“挖卷把则斯给完了(完全把这事给忘了)。”但脸上没有惊慌失措的表情,依旧很淡定地咀嚼着食物。

“你们啊……”美奈子快无奈了,明明是这两个人的比赛,为何他们旁人比他们还紧张呢?

“这你就不用担心了,”维克托豪气地喝干一杯啤酒后冲他们比了个胜利的手势,“刚才来了通知,东西马上就会送到了,到时候你们两个赶紧去试试。”

“试什么?”

“还能是什么?当然是你们的表演服啊。”维克托好笑地看着呆滞的两人,摇摇头,继续自顾自喝起了自己的下一杯酒。

虽说是做足了心理准备,然而当两人亲眼看到自己的服装时,还是不约而同地当场石化,尤其勇利。

“这……这不是……”她心情复杂地双手发抖,差点拿不住手里的服装,感觉那有千斤重,沉甸甸的,直压在自己心头。

她确信自己并没有看错,维克托给自己准备的服装,赫然是他当年拿到世界青年大奖赛历代最高分时的比赛服装,虽然跟记忆中的有些不一样,但她绝对不会看走眼。

“维克托!这不是……”勇利激动地抓着手里的衣服左看右看,似乎对这件衣服十分满意。

“因为考虑到你那表演,所以就直接拿青年时期这套能同时展现男女魅力的中性服装了,不过为了契合你的体型以及相关规范,我特意请设计师加急做了调整,尤里奥那件也是,还不赶紧去试试合不合身?”

维克托托着腮好笑地看着勇利那双仿佛看到珍宝时闪闪发亮的双眼和跑去试衣服时蹦蹦跳跳的背影。不过一件衣服而已就让她高兴成这样,那么如果把他过往的所有比赛表演服送给她的话,会露出什么样的表情呢?会不会幸福得直接晕过去了?

维克托在那一瞬间真的差点就这么说出来了。

嗯,他果然还是喜欢看勇利笑着时的模样,如果真能让她高兴的话,全部送给她又何妨?

看来这件他特意为她准备的礼物令勇利很满意啊,那也不枉他顶着骂直接一个电话强行把他那服装师好友从暖烘烘的被窝里拖出来提早结束假期连夜帮他赶工了。

“切,不过就是一件衣服罢了,有必要那么兴奋嘛?”

“是吗?那么尤里奥你会说你完全不高兴?”

维克托煞有其事地瞟了眼尤里,少年脸上的兴奋也是完全藏不住,但他还是嘴硬地倔强道,“这有什么好高兴的?!我只是很满意罢了!给我选的这件衣服比那家伙闪亮耀眼多了!”

维克托扫了眼尤里手里的服装,笑着摇了摇头。

就服装整体的展现效果来说,尤里手里这件镶满了亮片的银白半透明的确比勇利那一身黑瞩目多了。不过对那少女来说,过分夸张的服装反而不能衬托出她那独一无二的美,纯洁的Agape适合无垢的白色,而性感的Eros,更适合能吞噬一切的黑。

“那个……”勇利胆战心惊地从试衣间里摸了出来,低着头完全不敢去看维克托,只是小心翼翼地问,“觉得……怎么样?”

维克托毫不掩饰地吹了声口哨,充满了挑逗的意味,勇利的脸红得更厉害了。

整套衣服上半身几乎没什么大改,就是胸部和腰部地方的尺寸做了些许修正,更能凸显女性的曲线美,半边红黑色的小摆裙适当做了点褶皱,长度在没过臀部的同时做成了不规则的形状,而下半身原本男性裤子部分修改成了紧身裤,透明花纹的部分被开得更大,导致几乎半条腿都是若隐若现的肉色,再加上勇利的腿型本来就好看,不禁令人更加浮想联翩了。

害羞的少女配上这套性感到爆炸的邪魅之黑,简直就是天使和恶魔的完美结合,将矛盾彻底集于一身又如此和谐共融,效果真是出乎他意料得好。

“Beauty,如果我是王子的话,会毫不犹豫地选择你哦。”说完还毫不掩饰地坐了个射中心脏的手势,冲她眨了眨眼。

“维克托,你在胡说些什么啊……真是的……”在那赤裸裸的目光下,勇利真想原地找个洞就那么钻进去再也不出来,也就没往深处想维克托这话的含义,也没去理解。

只是单纯地觉得,这个真是……太羞耻了啊啊啊啊啊啊!!!

不过也正因为是这样的服装,不,就应该是这样的服装,独属于她的Eros,才能真正地完成。

“维克托,”少女抬起头,这一次,她不再避开那充满着渴求与欲望的目光,直直迎了上去,表情满是坚定与决绝,“谢谢你,我一定会全力去演绎我的Eros,让它完美地展现在你面前。”

或许是勇利的表现感染了维克托,他的双眼瞬间亮了起来,嘴角上扬,一副激动难耐的喜色,“这样才对啊~我可会好好期待着哟~”

那支只属于黑天鹅的独舞,过不了多久将会在冰上彻底展现于世人眼前。

“不过维克托,你怎么会那么清楚我的尺寸?”勇利伸展着四肢前后看了看,整套服装各方面尺寸都堪称完美,非常贴身,完全没有过松或者过紧的部分。

维克托笑眯眯地答道,“当然事先问过你姐姐了,这可是难得又珍贵的资料,得好好收藏才是呢~”毕竟是亲手测量过,完全不会存在误差。

勇利的脸又不自然地红了红,完全把维克托这套话信以为真了。其实只要回去问一下真利,自然就明白了她的教练完全在撒谎,只是极度信任维克托的她并没有往那边想罢了。而维克托则以为勇利的害羞是因为她意识到了自己问得过于敏感而显得无所适从,毕竟这是她不想面对的。

虽然有些难过,但维克托还是愿意顺着勇利的意思来,却全然不知少女不是故意避开,而是压根就不记得她跟自己有过那么一段疯狂的夜晚。在勇利的记忆里,跟她上床的维克托,只是个连脸和名字都不知道的“陌生人”,而勇利那里压根就不敢跟维克托开口说自己虽然没有谈恋爱的经验,却已经有了跟人滚床单的经历了,因为她完全不敢想象如果憧憬的对象知道自己有过那么一段不堪的过往,脸上会露出多失望的表情?

不过现在还不到那个必须“坦诚布公”的时候,两人谈论的焦点,依旧是勇利身上的服装,然而她不会知道,在维克托看见她穿着表演服摇曳生姿地从后面慢慢走出来时,这位俄罗斯花滑皇帝,可耻地硬了。

果然比起看得到吃不到什么的,近在眼前还吃不到,才是最难受的。



【TBC】

PS:下一章实际表演内容不太会着重讲,毕竟,原作已经描绘的够清晰了啊!感觉自己过多的描述都只是累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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