虫曷成字

浆向蓝桥易乞,药成碧海难奔
蝎的后花园,杂食性,什么都能吃,BG&BL都吃,只要好吃w
不太会写傻白甜,写的东西都比较偏现实性,由于涉猎广泛,且是小众设定正剧向爱好者,所以这个lofter什么作品什么性质的同人文都会出现,因此,洁癖请注意避雷,也经常会出现各种其他CP或者角色的同人作品,官配CP不拆不逆;非官配CP不拆,视情况可清水无差,所以关注的亲们如果出现了你们的雷请多担待~
其它同人文可在目录或者合集里寻找。
谢谢各位打赏的小天使~
头像画师:画人难

【赤黑】Fate/Memento Mori

Caster组上线!来猜猜是谁吧~~

设定集 前文:1 2



三、人造人

 

「喂,看见了吗?」

「看见了,看得非常清楚,不就是个能狂暴化的从者,何必大惊小怪呢?Master?」

似乎有些不满自家从者的轻蔑举动,作为主人的魔术师皱着眉看着正随意躺在阁楼上插着二郎腿玩PSP玩得不亦乐乎的人。

自从这位被召唤至现世后,并未表现出对圣杯有多大的兴趣,倒是对他家的各种现代化物品抱着浓厚的好奇,东问西问把玩个不停,现在更是迷上了他的PSP。

「我说你,既然决定要参加圣杯战争了就稍微拿出点干劲可以吗?还是说,」主人捏了捏拳,手骨关节咔啦啦地响着,「需要在你身上亲身示范下何为现代魔术师的技巧?」

从者停下手里的动作,翻身坐起,口气颇有些不悦,「你那点三脚猫的功夫也就对付对付手无寸铁的魔术师罢了。」所谓的“手无寸铁的魔术师”中也包括他一份。

他可一直都没忘记刚被召唤来时因为肆无忌惮不听指挥被他的主人狠狠打趴在地上,那份耻辱的见面礼如今想起也是咬牙切齿,而且对方连一个令咒都没用。

真是个肌肉狂魔,该死的近战魔术师。

「说,你到底要老子我注意什么?」从者不耐烦地撑着下巴,手中的掌机游戏音乐还在不听地响着,仿佛在催促着魔术师挑重点赶紧说,他还要回去继续通关。

「Archer的能力和他的宝具,以及Assassin的狂暴化,都是我们必须关注的重点,另外虽然Saber和Rider没露出真本事,但从者的属性都相当优秀,也是难缠的对手,针对这些敌人我们只有……」

「你想说的就这些废话?」从者白了眼对方,「原来我的Master是如此胆小怯懦啊?」

「你说什么?」

「他们的确是强敌,但那又如何呢?狮子虽强但也惧怕成群的鬣狗,蚂蚁虽弱但也能摧毁千里之堤,乍看之下我们这一组的确是最容易第一个出局,但是……」从者耸了耸肩,又躺了下去,继续游戏,「正因为是你和我所以我们不会输,况且……」

一抹阴森的笑容浮现在从者的脸上,「我的宝具是最强的,只要有它在我们就不会输。」

「呵,所以为了你那最强的宝具就得牺牲那些无关的平民?」

「这是为了胜利的不得已,你不满我的作为大不了可以用令咒让我自杀把老子踢回英灵座,如果你真的不想赢的话。」

「……」Master深吸了一口气,「的确,一旦你死的话什么都无从谈起……」男人握紧拳头,强忍着内心的怒气不得不向面前的从者妥协,他走上前,「但是,别忘了,我还是你的Master,让你收敛的方法还是有的。」

从者还没反应过来,肚子就结结实实地挨了一记来自主人的重击,阁楼的木板被打穿,他直接掉到了地上。

「咳……咳……你这混蛋……」从者刚想抬手放一个魔术,就被从上跃下的Master踩个正着。

「啊啊啊!!!你这天杀的……」银灰色的眼眸怒瞪着眼前脸色如常的男人,刚想念咒,对方先于他抬起了手臂。

「以令咒为令,Caster,不准弑主。」

「以令咒为令,Caster,没有我的允许,禁止为宝具充能。」

「你疯了吗?!!」从者惊怒交加地瞪大眼,「就为了这种小事消耗掉了两个令咒?!」

男人淡定地收回手,曾经刻画着三道令咒的手背如今只剩下孤零零的一个,「对你这种过去有着疯狂行径的邪恶亡灵,这点措施还是必要的,如果再让历史重演就算我赢得了圣杯回去之后也只会被族人唾骂。」

「为了力量这点牺牲算得了什么!那些所谓的荣誉只不过是喂猪的饲料!只有强者才是一切!只有胜利才是正义!」

「是啊,强者才是一切,」男人的眼神忽然变得怜悯,「所以靠他人力量变强,不择手段获取胜利的你永远只是个弱者。」

「哼,我跟你看来是合不来了,Master。」

「我也是,真是遗憾啊,Caster。」

 

 

传输机的指针正在咔啦啦地运转着,它忠实无误地向主人传达着密探们发来的各类信息,赤司交叠着双手冷眼看着羊皮纸上写满的文字,在考虑下一步的行动。

圣杯战争开始才刚过去一天,能够使用的情报并不多,看样子所有人都在观望着寻找最佳的切入机会。

Archer阵营的Master算是自己的旧识,虽然在昨晚的战斗中让他的从者提早暴露了狂化的能力,但所得结果并非不如人意,至少知道了Archer的真名,那么对抗起来多少也能有对策。

「不过真没想到真太郎从者的能力在一定程度上克制了哲也……看来得从长计议了……」说着,他又拿出几天前撕下的羊皮纸,看着上面的信息沉思了起来。

Saber和Rider的Master虽然并不认识,但从昨天的经过来看两个从者似乎很熟悉,应该知根知底,那么双方的Master也有可能已经知道对方从者的真名了,Caster的Master虽说也是魔术协会的人,但好像因为卷入了什么事件而被迫参加了这次战争,至于Berserker和Lancer的Master,一个似乎是因为怨恨,另一个貌似什么魔术底子都没……

「啧……」放下羊皮纸,赤司有些疲累的靠回椅背仰着头闭目养神,「还真是一群麻烦的家伙。」

【没有事吧?Master,你看起来很累的样子……】阴影中那个冷清的声音传来,暗杀的从者出现在赤司面前。

「没事,只不过有些纵|欲|过度罢了。」赤司勾了勾嘴角,笑得暧昧不明。

Assassin苍白的脸上少有地出现了红色,他咳了咳嗓子,「请不要开这种玩笑,Master。」

「说了多少次了,赤司或者征十郎,叫我名字就好。」红发的男人换了个坐姿,饶有意味地看着眼前这个脸皮其实很薄的英灵,「难道我说的都是玩笑吗?哲也?」

「……不……」水蓝色的人微微愣了愣,轻轻叹了口气,「实在是非常抱歉,因为自己的能力不足,让Ma……赤司君消耗了多余的魔力。」

他实在是羞于记起,昨晚狂化后的自己回到别墅的地下室后是怎样不顾一切地把赤司摁在地上强行与自己补魔的。

消耗了大量的魔力导致身体严重透支,外加失去理智只专注于本能的自己,看见眼前如此庞大的魔力源,自然而然地就不顾一切地扑了上去。

起初赤司对于如此“热情”的从者是感到一丝意外的,然而在他还未动用令咒或者别的魔术迫使自己的从者就范时,他忽然意识到对方失常的原因。

原本的身体如同满水的蓄水池,然而第一次补魔开拓后,除了让本来这个蓄水池的储水量更为庞大丰盈外,出水口也从原来的小管道变成了大坝的开闸口。以更多魔力放出为代价,换来的补魔量也就更为巨大,普通的魔力供给方式已经无法满足眼前严重缺水的人,因此,当赤司这个移动大水库出现在Assassin面前时,自然而然,只能被扑倒了。

「我是没什么事,魔术刻印中的储存量可是远超你的想象,倒是你,」赤司抬手指了指眼前的人,「后面还疼么?」

「不,」Assassin立马否定,并且慌慌张张地把双手遮在自己的臀部,「啊,不……那个……赤司君给的药……很有效……」

自家的英灵少有的动摇慌乱让赤司觉得倒是有几分可爱,虽然历史上说在魔术创造中拥有极高天赋的黑子哲也这个人除了存在感极低外,大部分熟知的人都认为他是一个冷静聪明又有礼貌的好青年,到没想到也有如此稚气未脱的一面。

「没事就好,」赤司轻笑了一下,「早上看你连站都站不起来我还在为我的Servant会不会被自己玩坏了而颇为自责呢。」

原本只是一句玩笑话,却令黑子少有得严肃了起来。

「赤司君,请收回刚才的话。」他说,「我还没脆弱到仅仅一两次补魔就崩坏的地步,为了胜利这样的牺牲是在所难免的,我早就有这样的觉悟了。」

然而赤司的表情令黑子有些迷惑,他不明白为何自己的Master在听到这番言论后会露出这样呆愣的表情,好像他说的这些话在他的意料之外。

「……我有说错什么吗?」

「呵……哈哈哈哈……」然而赤司却笑出了声,他摇了摇头拍了拍蹙眉的人,「不,你不必为刚才的话认真,只是我的戏言,如果侮辱了你的人格尊严,我感到很抱歉。」说着,行了一个完美的贵族礼。

一如初见面的赤司在听到黑子的愿望后露出的表情,并不是嘲笑,而是真心实意的尊敬,只不过,那笑容未免太过苍凉。

这么说起来的话……

「赤司君……我好像还没问过你……」他咽了咽口水,看着主人的反应,「你的愿望是什么?」

然而在听到黑子的疑问后,红发的魔术师静静地看着视线前方,然而那双异色眼,却仿佛透过那里在看着远处某个虚无缥缈的东西。

「我(仆)的愿望啊……」

他想起了自己第一次睁开眼时的情景,浑身布满着可怖的红色魔术刻印,忍着剧痛蹒跚地走到了床前,见到了那个靠着各种特殊仪器续命的人,跟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人,自己的创造者,告诉自己,

【从今以后,你就是我(俺),作为赤司征十郎,作为另一个我,活下去。】

 

他回头对着黑子,无所谓地耸了耸肩,露出不明不白的笑容,「作为一个人,活下去。」

眼神,却是冰冷又悲伤。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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