虫曷成字

浆向蓝桥易乞,药成碧海难奔
蝎的后花园,杂食性,什么都能吃,BG&BL都吃,只要好吃w
不太会写傻白甜,写的东西都比较偏现实性,由于涉猎广泛,且是小众设定正剧向爱好者,所以这个lofter什么作品什么性质的同人文都会出现,因此,洁癖请注意避雷,也经常会出现各种其他CP或者角色的同人作品,官配CP不拆不逆;非官配CP不拆,视情况可清水无差,所以关注的亲们如果出现了你们的雷请多担待~
其它同人文可在目录或者合集里寻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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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像画师:画人难

【维勇】Weight of the World

*世界的重量

维勇狂野情人pa,竞技游泳项目

阅读本文前,请先仔细阅读下述关于本文的设定世界观,再选择是否看下去。

本文中人物种族设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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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一】

 

几个人在海岛上没逗留多久,就被急着想拖维克托回去的勇利给催回了家,虽然本人再三说不碍事,但勇利盯着那张嬉皮笑脸,实在是不愿放心,怎么也得拉维克托去看看队医。

再三跟医生确认了维克托的腿并不怎么影响之后的比赛后,勇利的心这才稍稍安放,但之后他以防万一的多嘴,又把自己的忧愁给钓了起来。

“那还是有影响的部分吗?”

“嗯……估计出发台起跳的时候会有点钝痛感吧,这个因人而异。”

然后勇利回头就禁止维克托正常入水了,连休息时都牢牢盯着那银发的俄罗斯人,搞得维克托走到哪儿都觉得自己仿佛成了一只被什么奇怪的猛兽牢牢盯紧了的猎物,完全无法脱身。

甚至连日本队也不回了,就跟着俄罗斯队跑。

好似他们最强的王牌要改国籍跟着人家跑了,可把日本队的几个领头给急坏了。

“……那个,宝贝啊,我真的没什么事,所以你可不可以……”

“不行。”

“可入水也还是要练的,不然……”

“维克托每天的入水次数我都做了规定,今天的份已经做完了。”勇利言简意赅,他抬眸认真看他的模样不知为何让维克托想起了小时候读书时某个古板的老学究,心底一阵憋屈。

然而维克托还是想做最后的挣扎。

“勇利啊…不如……”

“不行就是不行。”勇利坚决地转过身去,“维克托跟我可是有赌约在的,我不希望你以非完全的状态上场跟我较量。”说完,头也不回地离去,维克托的撒娇也没办法令他回心转意。

真搞不懂到底谁才是教练了。

“唉……”

“踢到铁板了吧?活该。”

这幸灾乐祸的声音不用猜也知道是谁,维克托提起嘴角,盯着一脸的黑线回头道,“尤里奥小弟弟,你很闲?”

接着,就听到一个干净利落的噗通声,尤里果断钻到水里游到另一边去找那一头的雅科夫了。

他才不会傻乎乎地继续任维克托搓圆捏扁呢!

看着尤里远去,刚翘起的嘴角又很快地耸拉了下来。

真可惜,还想着从他身上找点乐子呢。

然后格奥尔基抓着毛巾真巧往他这里走来,维克托眼前一亮。

“格奥……”然而还没喊完,对方宛如看见黄鼠狼的鸡一样,转身溜去了另一边。

看样子都被好好地“拜托”过了啊。维克托磨了磨后槽牙,他还指望着谁能帮他望个风,趁勇利自己训练不注意的时候赶紧去出发台上入水。

但计谋都落空了。

无奈之下,左顾右盼无果的俄罗斯皇帝,只能悻悻地踱步出了训练池,走到门口还大大地朝天暗叹了一番,把附近的人吓都了一跳。

 

“瞧瞧你,”见维克托垂头丧气地走出去之后,休息中的米拉悄悄跑过来凑了一把热闹,“我还是头一次看到那个高傲的男人那么沮丧,勇利,真有你的。”

“那也是为了他好。”勇利撑着池壁从水里爬出来,接过米拉给他的毛巾盖在脖颈上,“虽然没伤到骨头,到好歹也是实打实地撞出了伤,比赛马上就要到了,谁都不希望看到维克托出事吧?”

米拉蹙了下眉,有些不赞同地摇摇头,“虽然你的好意他不是不理解,但是勇利,我也觉得你未免有些小题大做了,毕竟哪个运动员会没有伤呢?”

“我知道。”说起这,勇利的眼眸暗了暗,眼底似是涌起了一股难言的阴云,“受伤这种事对每个运动员来说都是家常便饭……但我实在是不希望看见他因为这伤而让我们之间的比赛大打折扣。”

“他不会的。”米拉笃定道,“我跟维克托认识的时间不算短了,印象中他可从来不会因为受伤而影响到自己的发挥。虽然那个人看起来平时吊儿郎当好不着调,但对比赛胜负却是异常执着,所以……”

“哪个运动员不会对胜负执着?”勇利喃喃,这股说话间的狠劲似乎像是给自己下的套,令米拉听起来有点不寒而栗,野性的直觉都在逼迫她的身体做出远离眼前这个人的动作。

“抱歉,我有事要回一趟日本队驻地。”下一秒,那个温和又有些的怯懦的日本青年又回来了,刚才的模样宛如米拉自己看走了眼。

虽然自己是个中间种,但作为鱼鹰的米拉一直对与重种的对峙很有信心,然而在那一刻,她真心感受到了威胁,那种宛如生命危在旦夕的危机感令她全身汗毛都竖了起来。

“这是运动员模样的胜生勇利该有的样子呢……还是作为狼类重种独有的威慑力呢……”看着勇利的背影,米拉陷入沉思,在她眼中,仿佛看到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头行走于荒野的孤狼,糟糕的环境磨炼着他的意志,坚定着他的决心,似乎在那风沙的劲头,就有他所期盼的绿洲,但他自己也知道,这样的绿洲于己而言不过是短暂的歇脚,如同择木而栖的良禽,终究不可能一辈子待在那里。

所以,维克托·尼基福罗夫是不是也就是胜生勇利那一路追逐的路途上的,一块绿洲呢?

 

而那绿洲,此刻却有点惹上了麻烦。

维克托气鼓鼓地离开训练地时,遇到一个前来寻路的来访者,如果是平时的话,他一定会察觉这个陌生人有异,然而此刻全幅心思都在勇利身上,还带着些许怒气的人自然警惕性就低了很多,就在他转头的那一刹那,一股奇妙又有些熟悉的味道笼罩在他的鼻息间,瞬间身体变得软弱无力。

而在意识陷入黑暗前,维克托才后知后觉地想起这气味自己在哪里闻到过。

那是进入发情期时的麝牛种斑类独有的香味。而他认识的麝牛,也只有一个人。

该死……他愤恨地想,明明对外人相当警惕的自己竟然也有阴沟里翻船的时候。

回去后,大概要被他们笑死了……

 

勇利揉着胃一边往休息室走去,心里不止一次地后悔哀怨早上不该呈一时贪便宜喝了那罐冰牛奶,犬类的肠胃可是出了名的不好,现在真是有苦都叫不出。

刚想着自己要不要干脆去医务室问医生拿胃药,敏锐的嗅觉就从空气中闻到一丝异常。

那是他从来都没闻到过的神奇香味,虽然很淡,但有点令他犯恶,一开始他以为是谁的香水瓶子翻了才会飘出这样的味道,但嗅了几下之后,身体某处不断上涨的热潮让他明显察觉到这味道的不正常。

这是某些动物才有的独有的味道,发情时候才会变得浓郁。

究竟是谁?

勇利一边在走廊里快步走着,一边把在这座建筑物里所有的斑类都在脑海里过了个遍,依旧没有线索。

而且越闻勇利越觉得自己的身体也开始不正常了,他这才惊觉对方的香味中,竟然还有如此强烈的催情成分,连已过了发情期的自己都有反应,如果放任不管传出去的话……

“糟了,到底是谁发情了还到处乱跑。”为了快速寻到那人的位置,原本可以憋着气离开的勇利不得不忍受越来越厉害的催情效果,不断地强迫自己往气味浓郁的地方跑去。

终于,他在一扇门前停了下来。

门是虚掩着的,估计先前来的人并没有注意到是否关紧。勇利还没将耳朵贴在门上,就已经听到了从里面传出了忽高忽低的暧昧浪叫。

就在他犹豫着是帮对方把门关好的档口,一个有点熟悉的闷哼声传进了他的耳朵。

勇利甚至怀疑那一瞬间自己的听力出现了问题,他不禁凑上前去。

琥珀色的瞳孔猛然一缩。

下一秒,门被他硬生生踹开了。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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