虫曷成字

浆向蓝桥易乞,药成碧海难奔
蝎的后花园,杂食性,什么都能吃,BG&BL都吃,只要好吃w
不太会写傻白甜,写的东西都比较偏现实性,由于涉猎广泛,且是小众设定正剧向爱好者,所以这个lofter什么作品什么性质的同人文都会出现,因此,洁癖请注意避雷,也经常会出现各种其他CP或者角色的同人作品,官配CP不拆不逆;非官配CP不拆,视情况可清水无差,所以关注的亲们如果出现了你们的雷请多担待~
其它同人文可在目录或者合集里寻找。
谢谢各位打赏的小天使~
头像画师:画人难

【维勇】My All

重点排雷:

维勇BG,维♂勇♀,原作向,其它详细内容设定请看第一章

本章有私设人物出现,提前预警。

另外打个跟本篇无关紧要的广告:

12月9日、10日魔都CP21有我参与的维勇图文合志参展,两天都在,我本人也会去,过短时间就会放出本宣,也会有网络通贩信息,去CP21的亲们可下载CPP这个程序查看本子进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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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

 

在听到马卡钦因吃东西噎住喉咙而紧急送医的那一刻,勇利整个人是懵住的,浑身像坠入冰窟窿一般阵阵发冷,什么都想不到,什么也想不了,得知生命垂危后,她也不管姐姐在电话里还跟她说了什么,便发疯一般地冲了出去,只为了找到维克托。

告诉他马卡钦的事,然后让他赶紧回日本。

无论结局好坏,马卡钦都是维克托的亲人,他有理由,也应当回去陪在它身边。

她不能再让维克托重蹈自己去年的覆辙,再一次重复自己去年的遗憾,所以……

【维克托,你必须回去,比赛我自己一个人也没问题的。】

坐在候机大厅的维克托脑海里不断地重复着勇利当时跟自己说这句话时,那一脸决绝的表情以及在酒店分离时脸上隐忍的不舍,他心中一恸,鬼使神差地,伸手紧紧抱住了勇利,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那一瞬间连陪在自己身边已然十多年的马卡钦都遗忘了,满脑子都是不想跟眼前少女分开的念头。

【勇利,无论发生什么,哪怕分隔两地,我的心永远是和你在一起的。】

心永远在一起吗……

维克托冲着半空中抬起手,凝视了一会儿,轻轻握了一下,似乎是要抓住什么转瞬即逝的东西,然后他的眼中划过一丝痛楚,又快速地把手收了回来。

这恐怕是他第一次不在勇利身边,徒留她一人孤身作战吧?勇利还好吗?会不会同往常一样紧张不安呢?毕竟这一场的成绩关乎她能否进入总决赛……

他满脑子想的都是她。

“不知道雅科夫会不会在她上场前抱抱她,给她一点力量,好让她心安……”维克托仰着头看着机场高耸的天花板喃喃自语,“她会不会对雅科夫撒娇,求助于他呢……”

忽然想到什么的维克托,从口袋里摸出了自己的手机,按下了一个号码。

“……希望你能帮我一个忙……”那一刻,维克托听见自己的声音,那是前所未有得沙哑又无助。

 

一到目的地,维克托几乎是跑着下飞机,一出机场就直接喊了一辆出租车直奔真利发给他的宠物医院而去。

还好发现及时,堵在马卡钦喉咙里的面团被取了出来,幸而脱离了生命危险。

看着在病床上安然熟睡的自家宠物,维克托悬着的心算是彻底落地了,他不停地向真利她们道谢,如果不是他们,可能去俄罗斯之前将会是他见马卡钦的最后一面。

“你还好吗?要不要去休息下?”真利看着维克托眼底下淡淡的黑眼圈忧心地问,维克托几乎是连夜赶了回来,完全没有睡过,神经一直紧绷着所以没有感觉,在刚才听到马卡钦无恙之后,整个人瞬间软了下来,脚下一个踉跄差点没站稳。

坐在椅子上的维克托摇摇头,“没事,跟以前满世界飞着赶比赛来说,这点根本不算什么。”

真利担忧地想说什么,却被维克托抢了先,“对了,这里哪儿有电视能收看到俄罗斯站的比赛实况?”

他依旧忧心着远在八千多公里外的人,挂念着她和她的比赛,寝食难安。

真利先是愣了一下,她原本想让眼前这个摇摇欲坠看似马上就能跌在地上倒头大睡的人去休息一下,但在那双蓝色眼眸看向她的目光过于坚定,她实在不忍拒绝,只能无奈地叹了口气,从背包里摸出了自己的平板电脑,打开了某个直播的APP,交到了他手中。

“看完了就赶紧休息,不然怎么去见勇利?”

“谢谢你,真利。”

 

勇利……脸色很不好呢,是又失眠了吗?

看着少女站在场边等待入场,惨白着一张脸似乎在隐忍着什么,却又装作什么都没有的样子跟雅科夫简短地交流了几句,便滑入场内。

曲子是他再熟悉不过的YOI,那是属于勇利自己的曲子,但维克托却在第一次听到时,就喜欢上了它,如同他第一次看见少女的舞蹈,便喜欢上了那个单纯又复杂,冷漠又热情的少女。

【仿佛闭上眼,就能看见在冰面上起舞的勇利呢~】他记得自己曾这么评价过,其实后面还有半句,他没说出来。

世界都将会在你的美丽下黯淡无光。

一如当时直接夺走了他的目光,再也没有令他移开,反而越陷越深。

「啊!这里跳空了啊……」

「这样只能算一个单跳了……」

主持人和解说惋惜的声音从平板里传出,维克托在看见勇利第二个连跳失败的时候内心紧紧地揪了一下。

是在想着什么吗?勇利,看起来很心不在焉呢,动作都没好好地舒展开来。你每次一想事情,身体的动作就会比以往拘谨得多,放不开去跳得话,可是会受伤的,你的脚一定还疼着吧?

虽然这么想着,但维克托的视线却依然被画面中的人儿给带走了,哪怕这是一场并不值得称道的表演,哪怕里面的每个动作都比以往练习还拙略,谈不上完美,但维克托还是喜欢着这样真实又矛盾的她。

一次次跌掉,再一次次站起,明明平时的勇利内向又有些胆小,但在冰场上散发的光辉却一次次比以往更甚。

无论哭与笑,顺从或纠结,勇利就是这么一路努力走过来,努力地在冰面上刻下自己存在的证明。

现在滑着这套节目的勇利美吗?或许从打分的层面去看,并不是一个优秀的节目,一些跳跃上的失误注定勇利这次的自由滑得不到好看的高分了,能不能进GPF变成了未知数,然而……

维克托紧紧凝视着画面中通红着脸还在喘着气的少女,末了,他将吻落在了屏幕上,献给了画面中向观众致意的人。

Yuri on Ice,这是勇利的节目,是维克托和勇利一起制作的节目,勇利有多么爱它,维克托心里自是清楚,看过这套节目的人也深有体会,那从身体动作上自然流露出的感情,就如同他在勇利身上所倾注的一样,真挚而纯粹。

“勇利……”他探手想去触摸,却只能碰到冰冷的屏幕。维克托缩起手,心紧紧揪起,酸楚的苦痛如海浪般翻涌而来,“好想见你啊……”

好想把刚比完赛的你紧紧抱进怀里疼爱,呵护,给予你鼓励,给予你安慰。

想把世界上所有美好的一切都送到你的面前。

维克托从来没有过这样的心思,他从来没意识到自己有一天竟然也会为了一个人而茶饭不思,忘了自己的花滑女神,只是一味地想着那个人,想留在她的身边,想抱抱她,听她在自己的怀里撒娇,在自己的耳边低喃,想这么一直下去,直到他再也走不动路,跳不起来,看不清人的模样,听不清对方可爱的声音,他依旧想待在她的身边。

【别离开我!待在我的身边!】

原本只是一时的好奇和兴趣才当了她的教练,同时也为了自己能够突破表演的瓶颈才会来到她的身边,然而——

“好奇怪啊……”眼底涌上一股酸涩,看着在等分区安静地笑着的勇利,维克托再也忍不住,将内心压抑的思念一股脑地流露在外,泪水安静地滴落而下,“明明分开才没多久,为何我会那么想你……”

我不想离开你……

勇利,你告诉我……

今后,我该怎么办……

我还能再做些什么,才能继续留在你的身边……

 

 

 

36.

 

算是勉强过关了。

勇利看着最后所有人的总成绩,重重地松了口气。

维克托,我进总决赛了哦,能一起去巴塞罗那了,你都看到了吗?

恍惚间,视线变得模糊一片,勇利下意识地摇了摇头,想把这长久以来憋在心里的不安和委屈继续压下去,却不知怎么的,内心宛如一个开了瓶盖的碳水饮料,气泡压不住地往外冒,她捂着脸呜咽一声,也不管周围的喧嚣和所谓的祝贺,转身往后台的洗手间跑去。

她不能在镜头下崩溃,决不能让她这幅难堪的模样传到那个人的眼前,哪怕那个人早已习惯自己哭泣时的表情。

啊……好想维克托……好想抱抱他……

“维坚卡……你在哪儿……”破碎的低喃声,只有勇利自己听得见,回应她的,自是冷冰冰的沉默,她忽然害怕了起来。

“维坚卡……”赶紧揉了揉眼睛,勇利跌跌撞撞又往外跑去,往人多的,温暖的地方跑去,见到一个人就伸手去抱住他。

不是……

不是……

都不是……

不是熟悉的温度,不是熟悉的触感,更没有她熟悉的那股冷香,没有一个是。

仿佛又被世界孤立的恐惧感侵吞了她,勇利彷徨无措地到处游走着,只是为了寻找那一人的怀抱。

然而,这一次,似乎真的找不到了。

“喂!你这个死女人!干什么呢!”尤里的怒吼外加重重的一脚把她踹醒,她狼狈地倒在雪地上,铺天盖地的冰冷瞬间令她的大脑清醒了过来,才意识到自己不知不觉间已经离开了体育馆。

“尤里奥?你怎么在这?”

“我怎么在这?我还要问你呢!”趾高气扬的俄罗斯少年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刚才发了疯似得见人就抱,一不留神就给我跑到这里来!这副死样子是给谁看?维克托又不在这!有什么好难过的?!啊?!”

虽然话语还是一如既往地粗俗又难听,但隐藏其中的关心和担忧,勇利还是能够听出来的。

眼前这个金发的少年,也在用自己的方式关心着勇利。

真是没用呢,勇利暗地里苦笑,竟然会被小自己那么多岁的后辈关心,实在是太丢脸了。

“话说回来尤里奥你跑出来没问题吗?男单的比赛应该要开始了吧?”

“我在第二组,别担心我的事了,给,拿着。”说完,一包东西被他扔进了勇利怀里,后者狐疑地打开,“皮罗什基?”

“吃吃看。”尤里脸上强装镇定,但那双因兴奋而闪闪发光的双眼却出卖了他。

想着这小子葫芦里卖得什么药的勇利从袋子里拿了一个出来,咬了一口。

嗯?这是……

勇利慢慢咀嚼着,有种言不清道不明的熟悉感,她下意识地看了眼内馅。

“……炸猪排饭?”

“没错!这可是我爷爷的得力之作!作为给你的生日礼物不错吧?”一说起爷爷,尤里脸上的笑容才会显现出符合他这个年龄才有的稚气,激动的模样宛如全世界所有人的手艺都比不上他爷爷做的皮罗什基,其实勇利也一样,无论吃了多少次炸猪排饭,她永远都觉得母亲做得是最棒的。

这大概……就是所谓的思乡了吧。

说起来,这好像是她第一次在比赛的时候还能收到生日礼物啊,勇利后知后觉地想起,往年这个时候都只是亲人或者几个较为相熟的伙伴短信上祝福一声,也就这么过去了。

毕竟只是普通的生日而已。

“谢谢你,尤里奥。”她笑了笑,冲尤里抬了抬手中的皮罗什基,“这可是我这几年来收到的最棒的生日礼物。”

“切,少来了,我实在是看你今晚滑得太可怜看不过去了就顺道把爷爷做给我的皮罗什基分给了你,少自作多情!”被点破的少年红着脸嚷嚷着以掩饰尴尬,随即他跺了跺脚,在雪地里留下几个坑,“我回去比赛了!看我一举拿下冠军,进军总决赛!”,便赶紧转身往场馆跑去,但一路跑还是不放心地回头冲勇利吼道,“那个皮罗什基!可是我爷爷的心意!你得全部吃掉啊!”

看着少年跑远了的背影,勇利不禁笑出了声,抱着袋子的手臂慢慢收紧,如同宝贝一般。

“谢谢你,尤里奥。”漫天飞舞的雪花下,少女安静地站在路边凝视远方,然后她低低地呵了一口气,看着白烟消散在空中,缩了缩身子,便转身小跑着赶紧回了酒店。

尤里奥给的炸猪排饭皮罗什基让她不由得想起了远在日本的维克托,他每次捧着母亲做的炸猪排饭亦是满脸兴奋,不停地用英语和俄语夸赞着母亲的手艺,哦,现在他已经能用日语了,虽然音调有些怪。

维克托……

一想起那个银发的俄罗斯人,原本轻松不少的内心再一次纠结了起来。

维克托,你现在在哪儿做着什么呢?

比赛看了吗?马卡钦怎么样了?

我这里一切都好哦,只是没你在安静了不少,有些寂寞……

维坚卡……

我好想见你……

好想扑到你的怀里,再听一次你在我耳边呢喃着我的名字……

想得不得了啊……

呆坐在客房床上的勇利,转头凝望了一会儿窗外的雪花,忽然站起身,快速收拾起了自己的行李。

很快,国际滑联便对外宣布日本的胜生勇利选手因故将缺席第二天的表演滑和赛后晚宴。

 

 

话说……现在究竟是什么情况?

坐在跑车副驾驶座上的勇利一脸懵逼地看着车窗外飞速向后窜去的景象和车辆,青白着一张脸,系着安全带紧紧抓住扶手不敢动弹。

又一个轮胎摩擦地面划过的刺耳声,驾驶座上的人果断地拉起手刹,单手熟练地方向盘一打,银灰色的法拉利一个漂亮的弯道甩尾,不带减速就这么通过了弯口,吓得勇利死死抓着车内任何可以抓的扶手,她差一点以为自己又要被甩飞出去了。

太可怕了!虽然以前只在视频上见过!马路上的俄罗斯人真的太可怕了!!

一个小时前,当她还在俄罗斯空旷的路边上被人抢了财物还差点被色迷心窍的劫匪非礼时,一辆银色的法拉利以雷霆万钧的气势直接冲上了人行道,吓得匪徒顾不得勇利直接抱着她的随身包狂奔而去,然而那里面有她的护照手机等贴身之物,勇利不能不管,她刚想追上去,结果那辆法拉利的车主直接下了车,二话不说便把勇利剩下的行李扔进车里,对着蓝牙耳机快速地用俄语说了什么,顺带黑着张脸对她语气不善地吼道,“上车!我送你去机场!”

“可我的护照都在那个包里……”这个人这张脸……

“会有人帮你送来的!赶紧上车!不然我就把你丢在雪地里冻死!”最后这句话说得简直咬牙切齿。

然后,她就这么坐上了这个看起来心情颇为恶劣的帅哥的跑车,也不知道对方究竟是不是骗子,只是本能觉得对方是在帮自己。说来,这人的长相,勇利总觉得在哪儿见过,只是当时太过紧迫,她也没怎么注意,现在安定下来了,便小心翼翼地用余光打量起紧抿着嘴开车的人。

银色的头发在脑后绑了一个小辫,戴着眼镜,整一个书生气的帅哥,如果故意无视那副过于冷漠又迸发着杀意的双眼的话。

“别盯了,再盯我也不是他!”路口红灯,银发帅哥眼睛也是不眨,丝毫没有停车的意思,只是左右迅速瞄了眼,就这么猛踩油门加速闯了过去。

这……这是故意违反交通规则啊……勇利吓得脸色煞白,她是上了魔鬼的车吗?

“他?”

“哼,当然是我那蠢弟弟,维克托。”男人冷哼一声,不咸不淡地丢下一个炸弹。

“啊???”维克托的哥哥?勇利这才反应过来,除了五官些许不同以及冷峻的神情,眼前的人和维克托至少有七分相像。

“米龙·尼基福罗夫,是他的二哥,这应该是我们第一次见面,勇利胜生。”

车外下着雪,挡风玻璃上正在工作的雨刮器投影一下又一下地从尼基福罗夫家的老二脸上扫过,看着那张陌生又熟悉的脸,勇利忽然打了个寒颤,不知为何,明明是和维克托相像的人,却完全感觉不到她曾在维克托身上体会过的温暖,反而冰冷刺骨。

车内忽然响起了电话铃声,米龙接通了耳机用俄语跟对方交流起来,勇利听不懂,只能双眼放空地看着被车灯照亮的前方,只是听对方的口气,似乎不是什么好事?

“东西没缺就立刻送到机场来…赶不上?我会跟相关人员联系,让它延误。”

“怎么处置还要问我?伤害我家族的人难道还不够枪毙他?不……还是直接绑起来丢进莫斯科河里喂鱼吧……”

“那个……”见对方语气不善地挂了电话,思来想去还是有些不安的勇利小心翼翼地开口,“你…怎么会在这?”

“维坚卡那小子拜托的。”机场就在眼前了,已经能隐约看见飞机起降的灯光。

“维……”

米龙也不看勇利,也并不在意对方脸上是一副如何震惊的神情,他熟练地把车开进停车场停好,便先下了车把勇利的行李箱拿了出来。

“那小子也不知发了什么疯,从来不会主动跟我们联系的人昨天一个电话打给了大哥,希望在他不在俄罗斯的期间让大哥照拂你一下,”说到这米龙讥讽地笑了一声,“但大哥此时正在美国谈公事,回不回来,面对小弟千年难遇的请求无法拒绝,只能‘哭嚷着’来求我了。”米龙说‘哭嚷着’时特意加重了语调,咬词咬得特别用力。

【哇啊啊啊啊!!米龙努什卡!!!维坚卡他…他…%&*#¥%#e96(&3】

【……大哥!说人话!!(speak Russian)】

勇利是听得云里雾里一知半解,但大意就是,维克托不放心她一个人在俄罗斯,所以特意联系了他的哥哥,请求他们的帮忙?

一思及此,一想到维克托为了她去求他平日里几乎不会求的哥哥们时,心底慢慢涌起一股暖流以及难言的酸涩,勇利醒了醒鼻子,那个维克托竟然……

“能让那个自我主义严重又任性的蠢弟弟如此挂念的女人,”米龙好笑地瞄了瞄脸开始泛红的勇利,“你绝对是第一个。”

勇利慌忙把脸缩进围巾里,如此害羞的一面决不能让维克托的二哥看到,但同时,心里也是甜滋滋的。

她真的没有想到,她原本以为维克托只拜托了雅科夫,没想到甚至不惜请求自己久不联系的哥哥来帮忙,实在是……

米龙直接跟机场地勤人员说了什么后,对方直接派人把他和勇利一路领进VIP休息室内,随后鞠了一躬便悄悄退开了。

两个人在同一个空间里沉默地待了好长时间,期间勇利一直不敢抬头跟米龙说话,对方也是低着头自顾自地玩弄着手机,直到几个西装革履的人带着勇利的小包走进来交到少女手中之后,米龙才动身送她前往登机口。

“喂!”登机前,米龙忽然喊住了就要通过检票口的勇利。

“?”

米龙深深地看了勇利一眼,忽然灿烂一笑,“见到那混小子后,帮我揪光他头上的毛!”

“……”

“知不知道他这么一个电话回来害得我跟大哥又要掉多少头发吗?”

勇利有些无语,总觉得俄罗斯人的关注点多少有些奇怪,以前她不小心戳了维克托的发旋,对方也是一脸凝重的神色问她是不是很严重了。

“可你的头发还很浓密呢,不用担心……”

“知道吗?我们的父亲已经是个帅气的光头大叔了,他老人家现在才六十刚出头。”

“……”勇利已经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所以说,这点道谢他应该做得到的,我那愚弟虽然任性,但不是小气的人,几根头发他还是舍得的。”说完,米龙露出绝对不允许别人拒绝的微笑,冲勇利摆了摆手,“一路顺风,回头联系~”

抱歉维克托,可能,保不住你的发际线了。

八千公里外准备动身去机场的维克托,莫名其妙地打了好几个喷嚏。



【TBC】

下一章……嗯……下一章……我要去养养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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