虫曷成字

【维勇】My All

重点排雷：

维勇BG，维♂勇♀，原作向，其它详细内容设定请看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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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1.

 

“等等…维坚卡……维克托！”通道上有些吵闹，所有工作人员都在为之后的颁奖典礼做准备而忙得焦头烂额，殊不知从他们身边穿插而过的斯拉夫人在刚才的新闻发布会上丢下了个多大的重磅炸弹。然后罪魁祸首不管混乱的记者席，说完自己决定退役的消息后就自顾自地拉着勇利快步离去，把一群如梦初醒的记者们全都扔在了身后。

“嗯？怎么了勇利？”休息室前他才停了下来，满脸无辜地看着焦急的勇利。

“什么怎么了…你是在开玩笑吧？刚才说的退役……”

勇利抓着他的手臂，紧紧地盯着维克托，内心头一次如此希望眼前的俄罗斯人如同过往那样像她露出阴谋得逞的大笑脸，乐呵着说‘看吧，把大家都成功吓到了~’这样的话。

“啊，那个啊，我没有在开玩笑，”事与愿违，这一次，维克托似乎是来真的了，“我什么时候会拿自己的花滑生涯开玩笑？”

“是该到此为止了。”他推开门，率先走了进去，勇利在后急急忙忙跟上。

“可你还没到必须退的时候啊！你明明还能跳！相信看过你这几次的比赛的人都认同这一观点！为什么！”

在外界盛传维克托即将退役的时候，俄罗斯人选择了休赛当起了别人的教练，然后在众人以为他会这么顺势退役时又冷不丁地回归了赛场，而且一复出就拿下了3枚大赛的金牌，用自己的行动把流言击得粉碎。

然而在外界好不容易打消了所谓的退役传闻，大家继续高歌维皇盛世的时候，眼前的人竟然出人意料地选择了退役，这一连环巴掌打过来何止媒体们措手不及，就连维克托身边的人都完全懵住了。

这家伙葫芦里到底卖得什么药？

“维恰！你给我解释下！你又发什么疯？！”雅科夫抓着手机火急火燎地砸门进来。信息传播的速度是很快的，哪怕那场发布会没有同步直播，但此刻早已在网络上疯传了。

「维克托·尼基福罗夫正式宣布退役」的新闻很快就占据了各大实时新闻的头条，各大滑冰相关的论坛以及推特也是热议不断，很快就爬上了热搜第一的位置。

几乎所有人都直呼不相信，更有人问今天是不是愚人节。

“嗯？为什么雅科夫也认为我这一次的行为是发疯啊……”维克托摊了摊手，显得很无奈。

“还不是因为你……”

“是认真的哦。”微微敛起玩世不恭的笑意，维克托托着腮，语调恢复平和，“我在第一的位置上占据的时间太久了，也该是时候给后辈们点机会了，不然以后他们对这项运动的积极性恐怕都要被我消磨殆尽了。”

苦苦挣扎却始终见不到希望，这样的日子实在太过煎熬。维克托过往在役的一些日子里，就见过无数个比他年轻，比他晚踏上这个舞台，却因为维克托这座大山几乎无法逾越而提早放弃了自己花滑生涯的孩子。

虽说当运动员这条路原本就很残酷，但跟勇利接触久了，逐渐通晓了人情世故之后的维克托也开始逐渐地意识到，自己，说不定也是断送那些孩子们运动生涯的罪魁祸首，从而有了些许的负罪感。

“那你也用不着那么快就宣布退役啊，怎么也该跟雅科夫教练商量下……”

面对勇利惋惜的语气，维克托却显得很轻松，他摇摇头，招呼勇利走到他面前，他拉起对方的手，看着少女蜜褐色的瞳眸，那里泛着他所向往的光芒。

“已经足够了……”弯着眼，维克托仿佛看见了自己那一路走来所收获的荣光，那里有他的欣喜和狂热，也有他的痛苦与泪水。转眼间，那个曾在冰天雪地中欢歌飞舞的仙女，已褪去了稚嫩和羞涩，成为了独霸一方的帝王。很快，沉重的王冠也将摘下，被人歌颂的神也终究走下了神坛，彻底回归为人。

“金牌拿得够多，荣誉也拿得够多了，”他笑着摸了摸那张已经泪水满布的脸，轻松道，“所以对于在运动员这条路上获得的成就，我已经很满足了，也…已经是极限了。”维克托低头看着自己的腿脚，不堪重负的身体在四周跳的时代早已发出了悲鸣，只是他事后护理得当所以才能持续到现在。“接下来，该轮到你来帮我实现第二个梦了。”

勇利微睁开眼，婆娑的目光中，维克托的样子影影绰绰，但他的话却真实绕耳。

“……是什么？”

眼前的少女是维克托新的希望，是他的未来，甚至是人生一辈子的动力。维克托曾担心自己哪一天从冰场上退下来后，还能不能好好面对不再是职业运动员的人生，甚至终有一天可能不再滑冰。

这样的日子，他是否能承受得住？

毕竟他曾视花滑为一切，比任何东西都要重要。

然而勇利及时的出现令维克托宛如抓住了救命的稻草，少女赐予了他开启第二次生命的钥匙。他欣喜若狂，甚至感恩上苍，不但助他突破了瓶颈，甚至开始享受起了这二十多年来被他弃之不顾的普通人生。

同时，在维克托的心中，也逐渐有了新的目标。

他想在剩下可允许的时间内，用尽自己所有的能力帮助勇利登上只属于她的顶峰，也让她看看他曾深深迷恋的景色，直到她也厌倦。

那将是维克托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内，所要追求并为之奋斗的新目标。人虽然离开赛场了，但他依然是那个不甘寂寞的维克托。

“勇利，”维克托听见自己的低叹，这两个音节自他的口中出现一直都被赋予各式各样情感，欣喜的，骄傲的，深情的，酸楚的，无奈的，但从未像今天这般如此沉重，这个名字压在他的心头宛若千钧。

“花滑赋予我的意义，现在，只有你了。”

少女咬着唇，哽咽难语，她知道总有一天会面临维克托退役的事实，但实在没想到，竟然来得那么快。

在去年大奖赛总决赛上，这个人笑着说回归赛场时的悠然，加之之后的状态异常神勇，连续拿了好几枚金牌，让所有人以为维克托在冰场上还能再站几年。

但真的没想到，谢幕竟然如此之快。

“维克……托，”少女艰难地开口，“你…实在是……太自说自话了！呜……”

少女伏在维克托的胸口嚎啕大哭，一边的雅科夫早已掏出了手帕忍着泪擤起了鼻涕。虽然是个头疼任性的学生，但也是雅科夫看着长大的，宛如亲子，是他的骄傲，如今孩子要离开了，无论是做父母，还是做教练的，都分外不舍。

笑着拍了拍勇利的脑袋，维克托无奈地仰天苦笑，“没办法，都说跟一个人熟了会渐渐染上对方的脾性，大概……”他停顿了下，嘴角勾起幸福的弧度，“这么自说自话的我，也是跟勇利学得吧……诶痛！”

少女毫不留情地在他胸口砸了一拳，然后自顾自地继续哭，换做以往，维克托肯定会以各种理由哄骗勇利不要再哭了，但今天……

他想了想，算了，还是让她哭个够吧……

毕竟往后的日子，她在自己的身边就不会再有哭的机会了。

“雅科夫……”他转头，老教练已经心领神会地往外走去了。

“安排在颁奖仪式后，可以吧？”

维克托点点头，“嗯~辛苦你啦~”

看着学生又露出那张欠扁的笑脸，这一次雅科夫没有如同往常那样勃然大怒，只是哼笑了一句，“这么多年早就习惯了。”就开门快步走出了休息室。

“变成熟了呢，维恰。”站在门外的老人喃喃感叹着。

光辉明亮依旧，但已不再刺眼。

 

 

 

82.

 

“好了好了，快擦擦，多大的人了还哭成这样……”观众席VIP区，卡捷琳娜好笑地将纸巾塞进丈夫手里，皱着眉看着弗拉基米尔嚎哭不止。

这还真是，从小到大都没见过这个男人哭成这样呢，停都停不下来。如果被二弟看见了指不定又是一阵嫌弃的牢骚了吧。

卡捷琳娜不自觉地笑了起来。她转过身看着已准备完领奖台的冰场，身子往丈夫那边动了动，靠得更近了。

“你应该为他感到高兴才是，沃洛佳。”天赋的才能注定伴随着孤独，而他们最小的弟弟一人与其相伴在那渐行渐窄的路上走了将近20年，现在终于找到了能够理解他并一同前行的人，他们这些兄长们，自是欣慰的。

“那当然！”年近不惑的大哥用力擦了擦鼻子，一顿猛哭令原本偏白的脸上尽显看似病态的红，尤其那高挺的鼻子，红扑扑的。

现在弗拉基米尔这个模样在卡捷琳娜眼里就宛如拉着圣诞车的红鼻驯鹿，就差一对鹿角了。

“说来，东西都交给他了？”

“啊，比赛开始前就交到他手里了。那个孩子去年忽然来跟我说终于要动用母亲送给他的那个时，把我吓了一大跳。”

“也没什么可吃惊的，那本来就是母亲希望他将来送给他妻子的东西。”老大靠回椅背上，目光俯视着场下喧嚣的一切，所有人都还在为维克托的退役宣言震惊不已，有些无法接受的粉丝甚至直接在座位上失态地哭了起来，一时之间，哀伤蔓延，偌大的体育馆竟然满是凄凄之声，全然没有一个庆祝三甲诞生的欢快氛围。

“倒不如说便宜了维坚卡那小子，竟然得到了那么好的一个女孩儿。”

“那是！”提起勇利，作为头号勇厨的卡捷琳娜自是挺直了腰板拍着胸脯，完全就是一副‘我家宝宝最棒’的模样，“我早就跟你说过那个女孩儿将会一飞冲天。看看，你弟弟的眼光还是比你好！”

“呵呵，那是，毕竟我的眼中早就已经容不下别的女人了，所以就请求您大人有大量放过我吧？”

丈夫突如其来似顽皮一般的调情，直接把卡捷琳娜接下去的话全噎在了喉头，然后默默吞了下去。

真是的……

她默默地埋怨。

都一把年纪了，别让我还像个小姑娘一样脸红好嘛！

 

 

不过事情如何突发，该进行的颁奖仪式还是得进行。

在双人滑和冰舞的颁奖仪式都结束后，就轮到女单了。

“维克托？你怎么比我还紧张呢？”临上场前，勇利原本想回过头跟对方拥抱庆祝下，却发现应该嬉皮笑脸的某个人正僵着脸，满目肃容。

“啊，当然紧张啦~”被勇利换回神的维克托上前抱住勇利，拍着少女有些瘦弱的背脊，“毕竟是你第一次登上冠军领奖台嘛，作为教练的我自是兴奋不已啊~”

“所以，你这是兴奋得全身紧绷么？”勇利哑然失笑。明明自己夺冠都没这么看似六神无主，但却因为勇利的成功而有些瞻前顾后了？

维克托没有正面回答，而是摸了摸勇利的脑袋，便目送着勇利前往那星光灿烂之地。

 

那块圆滚滚的金牌被挂在脖子上时出乎意料得轻，勇利甚至感觉不到它的分量，这令她从小就认为这枚金牌或许有“千斤重”的幻想彻底破灭，但对于它背后的意义，少女知道，已经超过了这枚金牌本身的价值，其分量，自是不言而喻。

这明明不是她第一次站上领奖台，也不是第一次接受观众的欢呼和掌声。只是这一次，勇利环视着四周，以往只能仰望的景色如今变成了俯视而令她感到颇为有趣。明明是几乎一样的环境，明明是不变的颁奖程序，只是换了一个位置，竟然就有如此新鲜神奇的体验，她忽然明白了维克托为何会如此钟爱这里的原因。

当跨过荒漠，穿过风暴，避过险峰，达到目的地之后，看到的是一个令人惊叹而美妙的新世界，其惊喜和对它的喜爱度自是成倍地增长。

毕竟胜利的丰裕果实和琼浆玉液不是什么人都能品尝到的，上帝只会把它们赏赐给真正的勇士，自然成功后的纯粹喜悦，也不是什么人都能享受到的。

对于那些通过自身刻苦的努力从而变得强大又美丽的存在，人们从来不会吝啬于自己对它的赞美。

这就是为什么最强永远只有一个，哪怕竞争的环境和过程很惨烈，很多人都倒在了路上，但依然不能阻止更多人对它的渴望。

王座是由生命和白骨堆积而成的，而冠军的领奖台，也是用运动员汗水与泪水，鲜血与痛苦砌成的。

勇利感慨。

终于，踏上了这个地方。终于，十多年的追逐，有了结果。

 

升旗仪式结束，勇利跟第二第三名的米拉和萨拉互相拥抱合影留念，刚要下台，却见维克托远远地从冰场边滑了过来，似乎是要跟自己说什么。

“维克托？”她站在那里，疑惑地看着滑到她面前只是抬头盯着她，闷声不响的男人。一边的米拉和萨拉似乎察觉到了什么，赶紧加快脚步，离开了领奖台。现场的喧嚣声也低了不少，大家似乎都注意到了这里的异样。

“勇利。”

“嗯？”少女还拿着冬奥会的奖品和捧花，好笑地低头看着他。在勇利的记忆里，维克托露出这样淡然而虔诚的表情可不多见，除了冰场上的表演。

她原本以为眼前的俄罗斯男人又要临场发挥做什么娱乐大众的表演来安抚那些因他退役而伤心的人们，她都做好了准备想机会难得就配合他一次。

“希望你帮我实现的梦，其实还有一个，刚才我没有说。”

“是什么？”勇利好奇，这些话等到颁奖典礼结束时说也可以啊，为何偏偏要在现在？这种大庭广众之下？

“勇利，我呢，从出生到现在的28年来，听到过，也见识过不少人，因为我光彩夺目的一面而接近我，说爱我，”说到此，银发的俄罗斯人自嘲地笑了起来，原本定型的刘海也随着动作的摇晃而落下了几根发丝，“但是接触久了，那些人都因为我的不完美而离我远去。”

爱慕的幻想遭到现实的沉重打击而破灭，导致身边的人来来去去，早已令他麻木，他早已习惯，因此也不会为谁而驻足、挽留。

这里没有所谓的爱，所有的一切只不过是一场掩盖在以爱之名下的虚荣爱慕，没有任何情感可言，既创造不了幸福，自然，只会徒增痛苦。

直到他遇到了勇利。

少女被他的强大和光芒折服，因而深深爱上了那看似完美的他。

这一切，都在那场酒醉的斗舞中而体现的淋漓尽致。原本维克托以为，她会跟那些人一样，在见识到真实的自己之后，会伤心、失望，从而选择离开。

但是，她一次次地出乎维克托的意料。哪怕维克托的任性和冷漠一次次伤害了她，哪怕少女被他痛得眼泪不止，勇利依旧没有放开抓着他的手，祈求他，为她而留下。

维克托冰封的心被彻底破开了。

他被少女的光芒吸引，被她的不堪和无助心系，从而发现了一个伤痕累累却坚韧不拔的灵魂，他深深为之着迷。

想陪伴她，想守护她，想看着她在自己的帮助下能够走多远的愿望越来越强烈，直至回头才猛然醒悟，离不开的人，早已不是勇利，而是他自己。

勇利说，她自己是因维克托而生。

维克托摇头，他才是为勇利而活。

“勇利，只有你……我不想放手。”他伸出一直揣在口袋里的手，有些颤抖地打开了那个布满着掌心汗水的小盒子，一枚钻戒安静地躺在黑色的呢绒布中，银质的花纹在戒圈蜿蜒而过，雪花形状的花托之中，牢牢包裹着一颗精美切割过的紫色钻石。

沉稳，神秘，雍容。

紫色钻石原本就稀有，世界上唯二的两颗紫钻皆产于俄罗斯，一颗被博物馆收藏，而另一颗则在当年的拍卖会上被维克托的外婆购得，当做嫁妆送给了她的女儿，女儿又给了她最小的儿子，希望将来能够送给他的妻子。

之后，原石被人重新打磨，成了现在钻戒的模样。

维克托在世人的见证下单膝下跪，双手奉上那枚他托人精心打造的钻戒，只求心仪的佳人能够圆他的第二个梦，与爱人共度余生的梦。

“So…Yuri，My beauty…My love…Will you marry me?”

现场安静极了，几乎所有的人都在屏住呼吸等着勇利的回答，有些心急的人更是站起来伸长脖子小声念叨了起来。

“我……”太久了，维克托觉得自己的腿快麻了，勇利才慢慢开口。

“我现在……暂时没办法答应你。”

话语一出，全场哗然，维克托的脸色瞬间惨白，他瞪大眼，难以置信地注视着少女。

“我是说，我这个样子，可没办法答应你。”话锋一转，少女低身弯腰，将手中的礼物和捧花放在了领奖台上，然后撑着台面轻轻一跃从上跳到了冰面上，滑到维克托面前，伸手将他扶了起来。

“约好的，”勇利拿起挂在自己脖子上的金牌，伸到维克托面前，“不是吗？”

【拿到金牌就结婚。】

【我想亲吻的可不是勇利的银牌。】

昔日的话语再次浮现，维克托哑然失笑，他忽然明白了勇利的用意，便笑着捧过勇利的金牌，将吻落在了上面。

“那么，你是不是也该履行约定了？”

“我……”看着男人虔诚地吻着自己的金牌时，一直强忍着的眼泪终究隐藏不住，汨汨而下，“真的，可以是我吗？……真的可以……”勇利太害怕刚才所有的一切只是自己做得一场过于美好的梦，所以才强装着镇定，来确认这眼前的一切是否只是虚幻。

她从来没有这么奢望过啊！

维克托每次带给她的惊喜，实在是过于震撼，她实在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

察觉少女的胆怯，维克托无奈地在心底哼笑出声，颇有些不满。

不愧是勇利，总是能出乎他的意料。

想着，他强行抓过了勇利的右手，不由分说地将钻戒套在了无名指上，紧挨着那枚金色圆环。

“难道还有假？”他怒极反笑，“除你之外，维克托·尼基福罗夫再也找不到第二个如此深爱也被对方深爱着的人了，小笨蛋~”

戒指的光辉刺痛了她的双眼，也卸下了勇利一直强撑着的伪装，她捂着嘴痛哭着，扑进维克托的怀里不停地点头，断断续续地喊出“愿意”的心愿。

在晦暗的污泥中打滚，满身伤痕的少女，终究是，找到了只属于她的光芒。

 

当我第一眼看见你的美丽，强大和光芒时，我便察觉自己深深爱上了你。

当我再一次经历你的丑陋，弱小和晦暗时，我依然义无反顾地深爱着你。

完美的爱情总是会伴随着幸福的诞生和痛苦的消弭，唯有经历了上述两者的洗礼却依然选择携手并肩前行，他们的爱，才会愈久弥坚，如钻石般熠熠生辉。

【TBC】

忽然感觉，一件大事已了瞬间轻松不少啊……【我是说我自己23333】

最后一段是上周看到的某一段的改编，觉得说得特别有道理，就摘录了来，再以自己的想法重新解读了一遍hhhhh因为我实在想不出，也找不到，比这更好的形容爱情的语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