虫曷成字

浆向蓝桥易乞,药成碧海难奔
蝎的后花园,杂食性,什么都能吃,BG&BL都吃,只要好吃w
不太会写傻白甜,写的东西都比较偏现实性,由于涉猎广泛,且是小众设定正剧向爱好者,所以这个lofter什么作品什么性质的同人文都会出现,因此,洁癖请注意避雷,也经常会出现各种其他CP或者角色的同人作品,官配CP不拆不逆;非官配CP不拆,视情况可清水无差,所以关注的亲们如果出现了你们的雷请多担待~
其它同人文可在目录或者合集里寻找。
谢谢各位打赏的小天使~
头像画师:画人难

【维勇】非诚勿爱

演员(特工)维x黑手党勇

故事背景:平行世界架空,近未来

有BUG,请自动无视

正剧向HE,但根据剧情会有刀子,请斟酌观看。

……这章算是过度……下一章我估计全部得搬去AO3,因为直接开车……

开头有奥尤



【九】

 

一把刀从一边飞来,直直地插在奥塔别克·阿尔京身边的墙壁上,阴沉着脸的哈萨克人看了眼飞来的方向,随即毫不犹豫地拔了下来,回身往别处走去。

作为Utopia干部的一员,奥塔别克拥有着无可争议的强悍实力,虽然平时沉默寡言,跟组织内部其他人关系也不熟络,但从老首领时代开始,他因为对Utopia保持绝对的忠诚而稳获一席之地以及来自其他人、尤其是勇利的尊敬。

在都灵,如果不是经不住让·雅克·勒鲁瓦,也就是King的盛情款待,他本可以在勇利出事后第一时间赶到医院,顺利的话也就能见到传闻中被Boss包养的那个俄罗斯影帝。但可惜的是他没有,一直到勇利住院的第二天下午,他才踏进病房,那个时候维克托因为工作上的事早就不在医院了。

因此刚才在病院走廊上的简短交谈,算是两个人的第一次会面,但也足够让奥塔别克留意起这个光彩夺目的男人了。

不但怀疑他是不是那个传闻中的第一特工,也深深地担心起了自家的Boss。毕竟对方太优秀了,只一眼就能令奥塔别克这种对情感木讷的人都坚信他不是自家Boss能够彻底掌控的那一类。

不过他的疑虑自始至终都没有在干部的交谈中透露出来,如果真的只是普通的明星,那他就不该过多地干涉勇利的私生活。

 

「哟,还活蹦乱跳着啊?」当奥塔别克拿着小刀走进小巷子时,一个熟悉不过的声音从阴影里传出来。

他顺着声音把刀飞了回去,对方稳稳接住,「托你的福。」

「应该说是你命太大,Emperor竟然手下留情了。」对方把玩着手里的刀,说得心不在焉。

「哼,难道不是因为你吗?」

那人停下手上的动作,「你说什么?」

奥塔别克耸了耸肩,「看在同伴的份上,他才会放我一条生路的不是吗?Agape.」

「注意你的言辞,Knight,信不信我现在就把这刀插在你的喉管上?」

刀尖锐利的锋芒在奥塔别克眼里宛如张牙舞爪的小老虎,丝毫构不成什么威胁,他轻轻哼笑了一声,把话题转开了,「说来你怎么也来意大利了?竟然还去威胁Boss……」

「如果我说是来寻你复仇的呢?」

「那只能说声抱歉了,」他微笑着看向阴影处,这是奥塔别克甚少会展露的情绪,也许也只有眼前这个能称得上挚友的少年才能让他稍微打开一点心扉,「现在的你还杀不死我。」

「哼,」阴影里的人踩着高傲的步子走了出来,彻底站在他面前,抬着头瞪视对方,「早晚的事,无论是你还是那个讨人厌的Emperor,我都会把你们踩在脚底下的!」

「听到你这么说,你那个师兄可会哭的哦?」

金发少年碎了一声,「他?他会哭才有鬼了!只活在自己的世界里我行我素的家伙什么时候会照顾他人的感受了?」似乎一提起Emperor,少年肚子里总有说不完的抱怨,「我敢打赌,师傅的头发都是他气没的!」

「说起Emperor,」奥塔别克似乎想到了什么,「你没跟他同行?」

「他一直都是单独任务,」尤里踢了下脚下的石子儿,闷闷道,「我会出现在这里只是师傅让我好、好、看、住、你,别去搅了人家的好事。」

奥塔别克无辜地抬高双手,「我还能怎么做呢?上次差点被他打死……」见尤里皱着眉头一脸嫌弃地看着自己,他赶紧转了话头,「只要那人不会做出破坏Utopia的事,那我基本都是随他高兴。」

「能不能有点出息?」尤里撩了下自己的金发,「那家伙可没你们想象中的那么可怕……只要别惹毛了他……或者,你们真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犹豫了下,他还是先警告了对方。

不过自从认识维克托那么多年以来,尤里还真没见过几次对方发火的模样,倒是自己是个十足的火药桶,三天两头被对方点炸。

奥塔别克只能无奈,「别的不好说,但你说见不得人的勾当这点就有些太强人所难了,」干练的哈萨克人摇了摇头,「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

尤里沉默了。

「那至少别做出让上头下达那种歼灭的命令不就好了!」良久,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的尤里恼怒地抓了抓头发,愤恨地吐出了一句勉强算是劝解的话。

「上头下达了?」

「还没呢!」他瞪了奥塔别克一眼,「如果真下达了那种鬼命令那么出现在你们面前的就不是我们而是信号旗[1]了!」

「哦。」不知是真无所谓还是松了一口气,奥塔别克听完尤里的话只是习惯性地应了一下,这种行为通常令后者很不满,但也没有办法,认识了那么久,尤里也有时候猜不透对方的心思,按维克托那个讨人厌老秃子的说法,就是自己“修行还不到家”。

「算了,」尤里转过身挥了挥手,「总而言之,你们就好自为之吧,你自己这条命也留留好。」

见对方要走,奥塔别克这才想起自己还有更重要的问题没问,「喂Agape!」他叫住对方,「……Emperor他……」

他捉摸着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见对方少有得犹豫不决,尤里叹了口气,「作为同伴,我不可能透露他的行踪,而且那家伙一直随性而为,我们自己人都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不过……」他侧过身最后看了眼许久未见的人,「“天眼”无处不在。」说着,潇洒地挥了挥手,身影消失在了黑暗中。

 

「咦?你怎么来了?」美奈子惊讶地看着从店门外一路直接走过来的人。戴着鸭舌帽,身着休闲便衣,挂着墨镜的维克托就这么一路大喇喇地坐上吧台,「不去医院陪勇利?」

「刚看过了,然后因为有事我就被轰出来啦~」摘下墨镜,满溢着笑容的蓝眼睛落入美奈子的眼,「晚点再回去。」

「是么?」美奈子走过来敲了敲吧台,后者唇角提了提,也敲了下。

「跟先前一样。」

「哦?」她挑眉道,「那么钟情黑俄?」

「应该说,俄罗斯人都钟情于伏特加。」

美奈子拿过伏特加瞄了眼上面的俄文,笑了笑,倒入酒杯,「我还以为像你这样的人,应该跟别的俄罗斯人不太一样。」

这样的说法倒是令维克托感到新鲜,「怎么说?」

「战斗民族嘛,总觉得这样的形容放在你身上哪儿都怪异。」说到最后连美奈子都忍不住笑了,毕竟耿直彪悍的民族画风放在眼前这么一个俊美的男人身上怎么看都很怪异。

一听到战斗民族这么一个称呼,维克托露出了然又有些无奈的笑容,「那是你们的主观印象,至少在我看来我们国家的人跟这个世界上任何一处国家、民族的人都一样,没什么大区别。」

「应该说生活环境所致吧,」美奈子把调好的黑俄放在维克托面前,「毕竟是极北之地。」

维克托低头看着调酒,黑色的液体清晰地倒映出他那双蓝色的眼,「应该吧……」他叹气,「毕竟在那么冷的地方,光为了活下去就要拼尽全力了,怎么可能还顾得了其它……」

美奈子没有接话,她安静地看着陷入沉思的维克托,她知道,对方突然跑到她这里来,一定有他的目的。

「你不是怀疑我接近勇利的目的吗?」维克托突然抬起头凝视老板娘,见对方眸中闪过一丝慌乱,他露出一抹安心的浅笑,不知是在安抚对方,还是在安慰自己,「感到寒冷就会趋向温暖,这不应该是生物的本能吗?」

因此在第一眼看到勇利的笑容和热情时,维克托便听见了自己内心寒冰碎裂的声音。

「像你这样的大明星,在世界各地游走什么人没见识过,你说的我会信?」美奈子抱着双臂,明显不信维克托所言,毕竟热情爱笑的姑娘汉子多了去了,为何却偏偏选择了勇利?

似乎是意料到了对方的反应,维克托也没多辩驳,他搅了一下酒,淡笑道,「你就当做这是所谓的一见钟情吧。」

一见钟情吗?美奈子有些发愣,在道上行走太久,尔虞我诈的算计如家常便饭,她早就忘了第一次见到中意的男人时那种心灵悸动的感觉。

迷茫间,她习惯性地掏出随身的女烟,看了眼维克托,见对方微笑地冲自己眨了眨眼,便迅速点了一根。

「不请我吗?」他冲美奈子挑了挑眉,后者半眯起眼带着丝怪异的目光,「你一个大男人抽什么女烟啊,就这杯酒算我请你了,算是感谢你这段时间对勇利的照顾。」

维克托举起杯子敬了下对方,随即喝了一大口。

「呵,我还是收回先前的话,」青烟缭绕,女人的声音透过酒吧内驻唱的歌声传进维克托的耳朵里,「哪怕是鸡尾酒,敢这么喝伏特加的也只有俄罗斯人了。」

银发的斯拉夫人一笑而过,此刻他的注意力已经被驻唱的歌声吸引了去。

应该说,是歌手此刻演唱的这首歌把他的思绪拽走了。

 

Te voglio bene assai,(我是多么爱你 )
Ma tanto, tanto bene sai...(你知道,很爱很爱你…)

 

「Caruso……」他喃喃自语。

熟得不能再熟的意大利老歌,维克托歪着头托腮,闭上眼静静聆听那宛如上好红酒般芳醇的女嗓,正在将那发生在两个世纪前的一个美丽又凄凉的爱情故事缓缓道来,丝丝入扣。

「真是可惜了……」良久,他缓缓睁开眼,美奈子看着似乎沉浸在自己世界里的俄罗斯人,「歌是好歌…嗓是好嗓……但是……只是在一味追求艺术的表现力上没有自己的情感演绎,真是可惜了。」简直就跟自己一样。

美奈子表示认同,「毕竟只是个涉世未深的姑娘,人生阅历并不丰富,」她弹了弹烟灰,「多萝茜曲折的爱情和人生,包括她对卡鲁索的深情,不是一个才二十出头的小姑娘就能演绎的啊……」

「是啊……」迷离的眼看着舞台上坐着的歌者,但目光却仿佛看向遥远的某处,眸中细碎的光芒如繁星洒在碧蓝的海面上,波光盈盈。

人生的酸甜苦辣,真的只能是冷暖自知罢了。

「你是故意的吧?」忽然,俄罗斯男人淡漠地问她,用的是肯定的语气,美奈子转头看向他,等着对方的下半句,「安排歌手唱Caruso……」

「想多了,我又不知道你今天会来这里,」美奈子把烟熄灭在烟灰缸里,「不过……说得也是呢,」她似乎想到了什么,神情变得有些悲戚,「希望你们俩,不会像他们一样。」

维克托哼笑着站起身,重新戴上墨镜,「我不是卡鲁索,而勇利,也不是多萝茜,所以那种事是不会发生在我们身上的。」他把钱包含小费放在了吧台上,「谢谢你的酒了,另外多出来的小费是给那位歌手的,唱得很好听。」

「我说你!」望着维克托离去的背影,美奈子忽然叫住他,她没有直呼对方的名字怕引起不必要的混乱,「如果真的在乎他,就不要做出伤害他的事,不然我可不会轻易放过你。」

维克托侧过头勾起了唇角,似乎美奈子跟他说了什么很荒谬的话,「担心有些多余了,Signorina Minako,我也想要他幸福啊。」说完,男人轻笑着整了整鸭舌帽便离开了酒吧。

 

一扇门把歌声阻断在了那个世界,也把卡鲁索和多萝茜的爱情留在了那个世界,人们在赞颂爱情的时候,也一如既往地在唏嘘,完美的童话般的爱情在这个世界并不多见,不然也不会一直重复上演着罗密欧与朱丽叶、特里斯坦和伊索尔德的悲剧。

E una catena ormai, (爱已经形成了一个枷锁)

Che scioglie il sangue dint’e vene sai……(灼烧着脉管中的血,你知道吗……)

迎着微凉的夜风,维克托轻声哼唱着Caruso后面的歌词,他忽然想起那位拒绝他演感情戏的导演曾经跟他说过的话。

【这个世界上没有完美无缺的爱情,它注定会让每个人疯狂又鲜血淋漓,然而你却在害怕它,在拒绝它……】

维克托不自觉地伸出手想要抓住什么一般地握成拳,曾经嗤之以鼻的东西,现在却仿佛在嘲笑他的脆弱与无能。在捉摸不透的情感面前,显得相当无助,因此只能用精致的面具来掩盖一切苍白和空虚。

「勇利,带我寻找太阳……[2]」他的脑海中浮现出那个亚裔人清秀的脸庞,无论是腼腆的笑,嗔怪的怨抑或是决定某件事时坚定的表情,都如重锤一次次敲打着他的心脏,令他欲罢不能,甚至曾邪恶地想过如果把他禁锢在自己身边,是不是还能看到更多不一样的勇利?

一想到此,维克托脚下的步伐瞬间就变快了,渐渐变成了奔跑。

不行了,快等不及了。

忽然好想见到勇利的念头填满他的大脑,俄罗斯人在夜幕下的街道间快速穿梭,不顾形象地往医院而去,带着一脸孩童似的笑容,那是维克托从未有过得轻松。

爱能让人走向毁灭,却也能让人无所畏惧。

 


【TBC】 

[1]信号旗:联邦安全局下属特种支队,在国外专门进行反颠覆和警戒俄罗斯驻外目标,很少公开露面,是神秘的超级特种部队。

[2]原句是卡鲁索临终前对妻子说的话。

Caruso这首歌是出自于1951年的传记片《伟大的卡鲁索》,根据卡鲁索的妻子多萝茜的回忆录改编而成,描写了歌剧之王卡鲁索的艺术生涯和爱情。

Caruso这首歌被很多包括帕瓦罗蒂在内的知名歌唱家、歌手翻唱过,原唱Lucio Dalla,不过我也很喜欢Lara Fabian的版本,网易云音乐里能搜得到,感兴趣的亲可以听一下,真的很棒。

<Caruso> Lara Fabian版本

评论(1)
热度(222)
  1. 共1人收藏了此文字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

© 虫曷成字 / Powered by LOFT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