虫曷成字

浆向蓝桥易乞,药成碧海难奔
蝎的后花园,杂食性,什么都能吃,BG&BL都吃,只要好吃w
不太会写傻白甜,写的东西都比较偏现实性,由于涉猎广泛,且是小众设定正剧向爱好者,所以这个lofter什么作品什么性质的同人文都会出现,因此,洁癖请注意避雷,也经常会出现各种其他CP或者角色的同人作品,官配CP不拆不逆;非官配CP不拆,视情况可清水无差,所以关注的亲们如果出现了你们的雷请多担待~
其它同人文可在目录或者合集里寻找。
谢谢各位打赏的小天使~
头像画师:画人难

【赤黑】Fate/Memento Mori

打完继续补魔,你们懂得hhh说好的反扑之日再一次来临

防雷,如果受不了受扑攻的戏份的话…………

设定集   前文:1 2 3 4 5 6



七、难眠

 

突如其来的变故令两位正僵持着的魔术师不约而同地看向了凭空出现在视野内的人。

那是一位拥有一头春樱发色明眸皓齿的秀丽少女,她调皮地眨了眨眼,向着赤司和冰室挥了挥手,「两位,先让Servant都回来如何?」

「擅自闯入我们的战斗之中,又要让我们停战,如果不给个令人信服的理由,实在恕难从命啊,小姐。」明显经过刚才的一波意外,赤司的幻术攻击收回了不少,维持在最低的频率,也使得冰室能够正面回应。

「啊啦,真没想到,」少女一蹦一跳地走上前,「擅自跑来挑衅赤之领主的冰室辰也,竟然也需要讲求所谓的诚信?明明自己在做的事就是前后矛盾,难不成还需要旁人给你做个示范?」说着,她抱着双臂,歪着头看向对方,桃红色的眼中闪过一丝阴暗狠戾。

孰知冰室嘴角勾了勾,半眯起眼,「前后矛盾的人是你才对吧,小姐,魔术师之间的战斗难不成还必须要像骑士们一样做足那些所谓的礼仪么?倒不如说你擅自的插手才真的是令人不愉快,如果不给个像样的理由,我可不会善罢甘休哦?」说着,刚才还在一边懒洋洋地看着自己的断臂微微暗叹不已的Berserker此刻又站了起来,目光转向了少女。

而一边抱着刚才被自己打晕的Assassin,Saber缓慢地走向前,挡住了Berserker的视线,面色不善地盯着对方暗沉的紫眸,目的用意很明确。

少女轻轻一笑,「我的Saber可是最强的,才不会轻易输给任何人呢,要打的话就请做好今晚退场的准备哦,Berserker的御主?」

「看来小姐是有备而来了。」饶是再愚蠢的人,也不难觉察出三骑士之一的Saber阵营是选择站在了赤司那一边,如此而来再打下去恐怕真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而且那位Saber……

冰室斜睨了眼正半驼着背,还很不合时宜地打了个呵欠眨了眨惺忪睡眼的从者,浑身锐利的倒刺和似金属的铠甲,以及甩在身后仿若蜥蜴一般的长尾巴,而且相当可观的属性外加刚才不费吹灰之力就砍掉了Berserker一只手臂的巨剑,眼前这个似人非人的怪物应该相当不好对付。

长叹一气,冰室幽幽地开口,「算了,今夜就这样吧,走了,Berserker。」说完,他的从者后退至冰室的身边,抱起他轻轻一跃便消失在了空中。

不知是不是错觉,在离开的时候Berserker看向Saber的眼神中,闪过一丝血光。

 

「是不是可以解释下了?桃井五月?」见敌人已走远,赤司这才转身正视她,以及抱着他的Assassin正一脸表现着此刻正无聊到爆的Saber,平静的语气下,正压抑着滔天的怒意。

桃井却视若无睹,只是讨好般地拍了拍手,「别这么生分嘛,赤司君,好歹我也救了你和你的Servant一命,算是我们之间扯平了?」

「多管闲事。」赤司轻哼一声,他走到Saber面前,低头看了眼昏睡中的黑子哲也,手轻轻放在他的额头上,触到一片冰凉。

「也多亏我的多管闲事,赤司君,不然你的圣杯战争之路恐怕只到今晚了。」撤去了公式化的表面微笑,桃井五月一脸凝重地望向赤司,「你这一招实在太危险了,外加Assassin的魔力严重透支,如果我再晚来的话……」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我们现在似乎应该是敌人吧?」

但桃井却摇了摇头,「应该说,在共同的敌人倒下之后,我们才是敌人。」说着,她示意Saber把黑子还给赤司。

赤司伸手接过他的从者,这是他第一次这么抱着黑子,手臂上承受的重量轻得令他感到不可思议,仿佛下一秒就会化作灵子随风消散而去。

「桃井家的魔女,你的目的?」赤司也并不含糊,直接问明对方来意。

桃井把赤司和黑子上上下下看了好几遍后,莞尔一笑,弯弯的眼眸中似是隐藏着点点星光,「今晚只是来打个照面,明天我会再来的,先好好照顾好你的Servant吧,可别轻易让他死了哟~」

话音刚落,桃井五月和Saber便消失在了赤司面前。

 

【喂!笨女人!】回去的路上,灵体化的青峰忽然出声唤了桃井。

桃井一如既往地对这种称呼皱起了秀美,「说了多少遍了阿大!别老是笨女人笨女人这样称呼我!我也是有名字的!」说完,还不忘气呼呼地鼓起脸颊。

【切,笨女人就是笨女人,不要老是在这种鸡毛蒜皮的事上纠结,我问你,】Saber满不在乎的语调令人听得心里牙痒痒,【你跟那个……赤之领主?……什么关系?】

桃井停下脚步,故作惊讶,「阿大……你这是在吃醋吗?」

【谁…谁会吃你这个笨女人的醋啊!除了胸部大点以外没别的优点了!】如果实体化的话,应该就能看见Saber颇为滑稽地虚捧了下胸,一脸窘迫地反驳Master的话,老实说,毫无说服力。

「啊是么,那还真是多谢赞美了。」似乎是对自家的从者这样的行为习以为常,桃井非常大方地收下了对方苍白的辩驳。

【你还没回答……】

「嗯……救命恩人吧,应该这么说。」桃井抬头看了眼夜晚明亮的星空,似是沉浸于回忆之中,「我全家的。」

【他?】

「你应该记得刚被召唤来的时候我跟你说过我家的事吧?」

【啊,因为被哪里的保守派贵族诬陷导致你们全家被杀吧?】青峰晃了晃头,隐约想起了这事,虽然当时他的大部分注意力全在桃井受不了他的执拗而买来的工口书上。

「嗯……」桃井一边走着一边踢了踢路边的石头,「多亏了赤司君……啊,就是刚才那个人造人的制作者,原本可以置身事外的他在知道了这事后利用自身的权限不旦替我家平反,让真正的坏人伏法,还教了我不少魔术技巧……」说到此,桃井深深叹了一口气,似乎是在后悔和惋惜,「如果不是这样,他也不会被牵连,现在大概正在时钟塔当着名声显赫的教授吧。」

「不过你放心,」面对Saber忽然的沉默,桃井微微拉高了声音保证着,「虽说是恩人,但既然参加了圣杯战争,除非利益一致,我们就是敌人,」少女正了正神色,严肃地说道,「只有尽全力打倒对方,才是致以最高的敬意。」

也是最好的回报方式,相信那个赤司征十郎,也会毫不犹豫地赞同她这一观点。

说到此,少女回过头忽然笑得有些诡异,「先别说我,阿大你自己呢?面对昔日的挚友有没有做好觉悟?」

她说的,当然是跟自己的Saber颇有渊源的那位黄金骑士。

也是当年唯一一个成功斩杀了自己Servent的英灵。

【切,】谈及那个人,Saber表现得异常无所谓,语调又回到了平日的慵懒,【简直是废话,我跟他之间,一直都是做好了不是他死就是我亡的觉悟。】

「明明那天两个人都玩得挺愉快的……」桃井低低地碎碎念。

【你在说什么?】

「没什么!」

 

刚刚安置下昏迷的黑子,赤司便回到自己的地下魔术工房内整理今天所获知的讯息,以及必须重新修补黑子出现破损的魔术刻印植入系统。

【有心事?】脑海中响起了并不意外的声音,今天的两场战斗,另一个赤司通过他的“眼”也看见了。

赤司撑着下巴,晦暗的表情在魔术宝石散发的幽幽光芒中忽隐忽现,「我似乎有些低估了哲也的“执念”了。」

在疯狂中埋藏着最后的理性,即便压倒性的不利摆放在眼前也以优先完成主人的愿望为行动宗旨,哪怕最后的结果是自身的毁灭。

在那副看似柔弱的身板下潜藏着比谁都要强大的力量,绝不服输的毅力。

【所以你心软了?】制造者略带着些许讽刺的低笑令赤司有些不耐烦,但他只是闭了闭眼,强压下心中的不适,开口慢慢说道,「只是有些出乎意料,或许我们应该重新评估Assassin的能力……」

【当时你可是主张在复制的刻印里加入自爆的术式,像刚才那种场面,如果是以前的你肯定会二话不说吸引敌方的Servant靠近御主然后让他强制引爆的……】淡淡的语气,却说着异常残忍的话。

那时的他的确是有这个打算,以幻术假装攻击冰室,让对方产生误判而让Berserker过来保护自己以达到靠近的目的,随后用令咒直接引爆。

虽说那种程度的魔术对于自身以及有抗魔性或者肉体强健的从者,比如Lancer和Berserker之流未必有效,但对于其他的Master而言却是致命的。

失去了御主的Servant就像拔了牙的老虎,放着不管等时日一到自己便会消失返回英灵座,除非在消失前找到别的失去从者的魔术师定下新的契约,当然,也得有被圣杯选中的魔术师才行。

因此,从这场战争伊始,赤司的目标只有各个Servant的御主,仅此而已。

「如果不是桃井忽然跳进来,冰室早已经死了。」微微眯了眯眼,他似乎对于桃井的忽然搅局很不爽。

【那黑子呢?这种魔术可是有代价的。】魔术说白了就是构筑在理论中的一种超脱常识的特殊能力,并非万能,它不像魔法可以无视现实随意达到从无至有的境界,能够做到人类做不到的事,因此如果没有对等的消耗品和严谨的魔力构成以及相应的魔力投入,魔术是不会成立的。

就像炼金魔术的原则永远是等价交换,召唤魔术需要魔术师大量的魔力消耗和召唤媒介,投影魔术则需要施术者对所要投影的物体能有完整的构成理解才能实现,这都是需要魔术师本身长年累月知识及经验的积累才能做到,而唯一不同的是,后两者只能召唤出已知的生物或者制造出仿制品,而前者则有可能创造出独一无二的存在。

这就是为何达到炼金魔术领域顶点的赤司会被封印指定的原因,因为他已经能够创造出新的生命。

 

面对创造者的疑问,人造人自然是知道如果自爆的话,作为代价,黑子会是个什么下场。

「也就一死罢了。」赤司说得不咸不淡,异色瞳在摇曳的魔术灯光中显得鬼魅又阴沉。「然后以耗损灵魂为代价苏生的魔术就会启动……」

显然,另一头的人对于这样的回答很是不满,【一死?你说得倒是轻巧……】

「这话从你嘴里说出来还真是讽刺,你可是能创造生命的人,」赤司牵拉起嘴角,讥讽的笑容中有些沉重,「再者,英灵原本就是已死之人,何须怜悯?」

既身为从者,那就有做好成为道具的觉悟,作为御主的剑与盾,为之所驱,直至灭亡。

听罢,另一位赤司以一种几乎无法察觉的方式低叹一声,【那你自身呢?我千辛万苦把你制造出来可不是让你去送死。】

赤司放下手,喃喃自语,「这是必要的牺牲。」

【……你可真是残忍……】

「当然,我是为了胜利而诞生的……」赤司伸出手指,在空无一物的空中不知在画着什么,「为了赢,只要是能利用的,我自然会不择手段,不惜一切。」

良久,对面才传来幽幽的无奈,【你会后悔的……】

然后,通讯切断。

紧接着,安置黑子的工房内发出了震耳欲聋的声响。

赤司揉了揉略微酸涩的眼,他知道,今晚上又得没办法好好休息了。

 

魔力的气流在房间内肆虐,把四周的瓶罐物什搅得乱七八糟,打碎的器皿玻璃四散,房间中央发亮的法阵上,苏醒的黑子哲也正发狂般地低吼。

好像极度缺水的凶兽,在竭力抑制内心的渴望。

指甲深深扎进暴露的双臂中,红色的血顺着白皙的胳膊流淌而下,分外妖艳。

这里是他自己制造的魔术工房,平时只是用来为主人做些必要魔法道具,以及,压制他内心的狂乱。

但显然并不能起到完美的意料中的效果。

「那是当然的吧……」赤司毫不犹豫地推开门,让魔力的乱流席卷全身,「欲望这种东西怎么可能说抑制就能抑制住呢?它可是毒品啊……」

黑子顺着声音抬头向门口张望而去,狂乱让原本一汪碧波潭水变成了腥风血雨的血池,他低低嘶吼着,似乎是残存的理智与本能在做着僵持的争斗。

赤司走上前,不顾地上的碎玻璃割破他光裸着的脚,慢慢抬起手,向黑子张开,做着仿佛是邀约的动作,微微一笑,双目流光溢彩,「过来吧,我的哲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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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BC】

PS:大篇幅的肉!炖了好久!痛快张嘴吃啊!顺带拿评论喂饱我!我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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