虫曷成字

浆向蓝桥易乞,药成碧海难奔
蝎的后花园,杂食性,什么都能吃,BG&BL都吃,只要好吃w
不太会写傻白甜,写的东西都比较偏现实性,由于涉猎广泛,且是小众设定正剧向爱好者,所以这个lofter什么作品什么性质的同人文都会出现,因此,洁癖请注意避雷,也经常会出现各种其他CP或者角色的同人作品,官配CP不拆不逆;非官配CP不拆,视情况可清水无差,所以关注的亲们如果出现了你们的雷请多担待~
其它同人文可在目录或者合集里寻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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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像画师:画人难

【维勇】Weight of the World

*世界的重量

维勇狂野情人pa,竞技游泳项目

阅读本文前,请先仔细阅读下述关于本文的设定世界观,再选择是否看下去。

本文中人物种族设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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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五】

 

后来在闲暇之余,勇利把自己恢复成斑类的事告诉了披集,但出乎他意料的是,这位挚友对他的变化完全不吃惊,倒不如说,仿佛早就知道会发生这一切。

“嘻嘻勇利你忘了吗?我可是隔代遗传。”伴随着视频里传出那有些变了音的笑声,连带着也让勇利的心情开朗的几分,青年不自觉地上翘了嘴角才恍然道。

“是哦,我都忘了,隔代遗传是能够辨别隐藏起来的斑类的。”勇利这才回想起以往一说起自己对维克托的倾慕时,披集那副欲言又止却又什么都明白的表情,有时候话里还带着再明显不过的提示,他竟然全都忽略了。

“你为什么都不告诉我呢。”这样也就不需要绕那么大的弯子了。

披集摇摇头,“毕竟我不知道你是因为什么原因而隐藏了斑类的特性啊,贸然戳穿不太好吧?”

一般来说斑类不会对同族隐瞒,如果真要做到这一步,那肯定是有非做不可的理由。因此对于隔代遗传们而言,都心照不宣地遵守着沉默的原则,哪怕并没有法律明文规定他们必须为他人保密。

勇利揉了揉头发,几天的训练总算把狼耳朵和尾巴好好地藏起来了,虽然还是有些怪异感。

“也是,谢谢你了。”他笑着回答,视频中的披集也回以一个大笑脸,而且还毫无避讳地就在那里大声说着,“恭喜你和维克托修成正果了。”吓得勇利赶紧让披集轻点声。

他跟维克托在一起,现在对于外界而言还是个谁都不知道的秘密。

披集却毫不在意,“反正迟早会知道的,至少斑类的世界里已经有点风声了,”说罢他调皮地眨了眨眼,“要知道野性的直觉是很准的,而且又是人人都虎视眈眈的尼基福罗夫家的长子……说来维克托人呢?”

披集这才反应过来勇利那边似乎空荡荡的,要知道以他了解到的维克托,他的对象如果跟另外一个单身斑类,尤其是隔代遗传聊得火热的话,他早就按捺不住冲过来展示他的独占欲了。

勇利回头看了眼,眼中的落寞一闪而过,“他有点事,出门了。”

其实自早上勇利睁开眼时,维克托就已经不在身边了。

他伸手去摸了摸身边的床铺,冷的。

桌上留了一张便条,让勇利不用等他,其余的,什么都没说。

“不过你还是得注意一下哦,”披集好心地提醒勇利,“像维克托那样完美的斑类,在我们的世界里可是一块顶级的香饽饽,所有人都趋之若鹜呢。”

勇利苦笑了下,就算披集不说,就算维克托只是个普通的猿类,他那样优异的条件放到那儿都不可能有人错过。

大概,这就是天生就应该站在金字塔顶端的人吧,永远不会缺少人们的注视。

这时,敲门声忽然响起,勇利惊觉了起来。

“怎么了?”

“不是维克托。”如果是他的话自己开门就能进来了,何必敲门?

披集有些困惑,“有人来你去开门就可以了,何必……”

“万一来的是个斑类,我去开门一下子就暴露了。”勇利想了想,还是变回了狼的模样,披集马上明白了勇利的意思,点点头,便和他道了个别,嘱咐他完事小心后,就关掉了视频。

这边勇利也用狼爪子摁掉了视频,确认一切无误后,就啪塔啪塔地跑去开门,动作明显比人身时轻松了许多。

变成狼之后嗅觉灵敏了不少,他立刻就知道门外站着的是谁,只是他比较好奇这个时候对方怎么会到这里来。

“嗯?那两个家伙都不在吗?”看着前来开门的竟然是之前见过的那头黑犬,尤里倒是有些诧异,不过他很快就把这情绪抛到了脑后,似乎也并不奇怪为什么黑犬会来开门,便蹬掉了鞋子,熟门熟路地往屋子里走去。

马卡钦也迎了上来,凑着尤里左拱右嗅的,尤里便蹲下身陪着大狗玩了一会儿,看得出,他心情似乎不错。

勇利蹲坐在一边,看着一人一犬玩得不亦乐乎,心下纳闷要不要出声试探下尤里究竟为何而来。然而在他还没决定付诸行动时,尤里就拍开了马卡钦,让它到一旁自己玩儿,转头看向了勇利。

他默默地瞪视了勇利几秒,逼得对方不得不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舔着舌装作温驯的模样傻兮兮地回看过去。

就这样一来二去的看了有些时候,尤里还是放弃了,他大叹了口气,坐在地毯上,摊着手脚无奈道,“不用装了,炸猪排。”

黑犬一愣。

尤里见对方没啥反应,便歪了歪头,斜睨着他,勾着嘴角,故意露出些许虎牙威吓道,“再不出声我就把你丢进海里喂鲨鱼。”

巨大的黑犬垂落了头,良久,才在尤里面前恢复成人形。

“你是怎么发现的?”勇利习惯性地摸了摸头和屁股,很好很好,都好好地变回去了。

尤里挑起了眉,“第一次见到时我就有些怀疑了,维克托的邻居我都熟,可从来没见过有哪个人会突然之间养起了那么大的一只黑犬,而且……”

他的眼神游移到了勇利的手腕上,那里套着一只镯子。

“不,没什么。”

勇利低头看了看那只镯子,问道,“这个镯子怎么了?上次维克托他父亲来时也是看着这个看了半天。”

尤里脸色微微一变,“他还来找过你了?”毕竟他知道的也只是片面信息,因为父亲不过是像往常那样警告维克托以大局为重,但没想到这一次竟然破天荒地来找勇利了。

见勇利点头的模样,他冷笑一声,“真是少见,他也有急躁的一天。”

勇利眉头微微蹙起。虽然早前就听闻了,但没想到这一家子的关系竟然冷漠至此。

“这个镯子,”尤里抬了抬下巴示意道,“是维克托给你的保护,只要你戴着它,你身上就会沾满对方的气味,那么其他斑类嗅到就不会贸然靠近了,属于典型的领地保护意识。他还真是紧张你。”

同样的话,勇利也在维克托的父亲那里听到过。

只要这个镯子在身,就是在警告其他斑类,这个人是有主的,不许贸然靠近。

这原本是勇利还是猿类时,维克托给他的保护,但谁会料到之后勇利竟然会破除封印恢复斑类的身份。

而且还是一头重种的狼类。

重种原本就带着极强的野性,本就不会有其它斑类贸然靠近,因此这个镯子倒显得有些多余了。

不过勇利并不在乎,这倒遂了维克托的愿,也就当做普通的礼物一直戴着了。

“所以,炸猪排你是不是该跟我解释下你究竟是怎么回事了?”话头一转,果然又绕到自己身上了,但看着少年紧盯自己的锋利眼神,勇利知道今天是不把话说清楚,眼前这人是绝对不会善罢甘休了,就索性一口气解释得干干净净。

默默听完勇利的解释,尤里没吱声,这对他来说可谓相当罕见。勇利不禁正襟危坐了许久,一直到他的屁股又开始有些抽痛起来,对方才开了口。

“炸猪排你还真是麻烦。”毫无意外的抱怨,已经不知道第几次从少年口中说出了,勇利苦笑一下,似乎也赞同对方的总结。

“不过至少那些嫌弃你是猴子的人终于可以闭嘴了。”尤里闭了闭眼,一脸的苦大仇深,似乎最近一段时间的杂音连他都听得恼火不已,就是苦于无处发泄罢了。

“斑类……他们都知道了?”

一提起这个,尤里的脸皱得更厉害了。“拜我家那个大嘴巴的赐,现在斑类上层社会的人都已经知道维克托的新欢是个猿类了,虽然没说是谁……”翠绿色的眼珠子落到勇利身上,似是刺探一般将勇利上下扫了个遍,“不过总有些人能猜出来。”

目前跟维克托凑得那么近的猿类,也就只有勇利一人了。

“不过父亲那边没有承认,也就只是传闻而已,就看维克托他自己打算怎么办了……他人呢?”

勇利摇摇头,“一大早就出去了。”

尤里眯起了眼,“……出去了?”

 

“这些,你先确认。”

几张纸丢到维克托的身前的桌面上,他冷冷地扫过一眼。

“我说过,我拒绝。”

每一张纸上,都是砸下重金求种的买家信息。几乎不用确认,每一位都是上阶层的贵族世家。

“我早说过了,身为尼基福罗夫家的长子,由不得你。”维克托面前的人冷笑地看着他,看着这个从未正眼瞧过自己一眼的儿子。

“反正对方要求的不过是优秀的配种,谁去都一样吧?死种马,你干这事可比我擅长多了,而且你的儿子原本就不差我一个,听你话的有得是。”就算是维克托,面对他的父亲也没什么心情好言好语,因为那通常没什么效果,还可能给自己带来灾难。

对方似乎并不介意维克托对自己的恶言相向,反而是饶有兴趣地抬起了眼眸,“哦?那我叫尤里去……”

“他是你最小的儿子!”

“但他也已经成年了。”

维克托眯起了眼,脸色阴郁,那通常是他心情差到极点时才会有的神情,“你确定?”

他听到他父亲惯例的短哼声,令他没来由地一阵恶寒,“你不去就他去,这事没有转圜的余地,定金也已经收了,断没有退回去的道理。”

维克托闭上眼,低低地说了一声,沉闷得毫无生气,“你简直疯了。”

“我早就说过了,”父亲的声音宛如从地狱深处传来,直直敲击着他的脑髓,“身为尼基福罗夫家的人鱼重种,你们,原本就没有选择的权利。”

“而且……”他狞笑了下,似乎是想压弯维克托心头的最后一根稻草。

“你那位宝贝猿类也是同意的。”

维克托忽然朗声笑了起来。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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