虫曷成字

浆向蓝桥易乞,药成碧海难奔
蝎的后花园,杂食性,什么都能吃,BG&BL都吃,只要好吃w
不太会写傻白甜,写的东西都比较偏现实性,由于涉猎广泛,且是小众设定正剧向爱好者,所以这个lofter什么作品什么性质的同人文都会出现,因此,洁癖请注意避雷,也经常会出现各种其他CP或者角色的同人作品,官配CP不拆不逆;非官配CP不拆,视情况可清水无差,所以关注的亲们如果出现了你们的雷请多担待~
其它同人文可在目录或者合集里寻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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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像画师:画人难

【维勇】My All

重点排雷:

维勇BG,维♂勇♀,原作向,其它详细内容设定请看第一章

BGM:山楂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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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

 

所以,现在究竟是什么情况?

勇利无奈地看着在铲了雪的河岸边手舞足蹈的维克托,敢情这人一大早把自己裹成一个粽子然后拖出来,就是为了跑到这结了冰的莫斯科河边吹冷风?

“看,勇利!是破冰船哦!”维克托回过头呼唤勇利过来看此时正在河道中心忙碌的破冰船,一脸兴奋的模样宛如发现了新大陆的孩童,脸冻得通红,但看得出来,他今天心情很好。

“是…是,我看到了。”勇利随口敷衍着,过了一会儿,才小心地问,“话说,你现在在这里真的好吗?晚上就要比赛了,上午的公开训练……”

“啊,那种熟悉场地的热身环节下午去都行,不急于一时。”维克托说得轻松,似乎并没有把心思放在比赛上,“而且这也不过是为了奥运会调整状态罢了,安心啦~”仿佛欧锦赛的金牌已经到他手里了一般。

这种状态的维克托如果被尤里奥他们瞧见,没准又要大发雷霆了,说不定现在已经在开骂了。

勇利苦笑。

但既然维克托有意要利用这难得的空闲时光带她出来玩,那么她也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毕竟上一次在莫斯科都没怎么好好逛过嘛。

相处久了,勇利也稍微能够理解维克托有些时候的古怪想法和行径了。这个人,有些时候跟他用语言交流,还不如直接用行动更能令他欣喜雀跃,从而获得精神上的满足。

“说来勇利有没有特别想去的地方?只要别离场馆太远。”许是在河边待着久了,连维克托都感觉到了一丝冷意,他走上前去拉着勇利的手一同伸进自己的羽绒服口袋里。

“这样就不冷啦~”他笑意盈盈,勇利通红着脸不敢看那过于直白的眼神,侧过头去低低“嗯”了声,但埋在口袋里的那只手,还是不自觉地跟维克托的十指相扣,慢慢收紧。

兼顾着勇利的伤腿,维克托不敢走得太快,只是紧紧挨着她,用自己的身躯将河面上吹来的冷风全部挡下,并时不时找些有趣的话题解闷,让少女的注意力不要过于集中在他的比赛上。

毕竟,他自己都没有什么可担心的,所以希望勇利也不要过于忧心。

在冰场上,他依然希望自己能够成为少女心目中那个所向披弥的花滑皇帝,同时,他也坚信自己一定能够做到。而且,勇利现在就在自己身边,已经没什么可烦恼的了。

两个人就这么慢慢地沿着河道走着,欣赏着莫斯科河两岸的风光,维克托偶尔也会低头凑在少女耳边细说几句,有的时候,几句适当的玩笑话还会把勇利弄得窘迫羞涩不已,红着脸捶了维克托好几下,惹得斯拉夫人开怀大笑。

笑声吸引了几个路人的目光,但见是情人间的笑闹就又微笑着瞥开眼去继续走自己的路。在旁人眼中,这对有说有笑地依偎在一起的人儿,已经不似如胶似漆的年轻情侣,倒更像是相濡以沫多年的恩爱夫妻。

至于有没有认出他们国家的花滑英雄?嗯……在中远距离下要认出一个戴着兜帽,被羽绒服和围巾裹得严严实实的人,还真不是那么容易的一件事。

而且在正常人的思维中,维克托肯定在为今天晚上的自由滑而在做着积极的准备,哪还有什么闲心跑出来玩呢?

 

走到一半,河岸边忽然传来一阵阵悠扬的手风琴乐声,音色单纯而又丰富,柔如冬日的阳光,平静温暖,宛如踏着微波起伏的河面,如美丽的少女一般款款走来。

勇利侧头倾听了一会儿,为这美妙的乐曲不禁露出了一抹沁人的笑意,“好像是你们这儿的民歌呢,我有印象。”

维克托似乎在听到音乐的前两小节时便早已心知肚明,他拉出一直揣在口袋里的手,亲吻了一下她的戒指,“不是民歌哦~”他勾起嘴角轻轻地回答,随后探过身将吻落在勇利的耳廓上,热气拂过耳面,有些酥麻。

“是情歌。”

说着,维克托转过身,面对着悠长的莫斯科河,闭上眼,跟着音乐的节奏,深深吸了口气。

 

Вечер тихой песнеюнад рекой плывет,
歌声轻轻荡漾在黄昏水面上,
Дальними зарницами светится завод,
暮色中的工厂在远处闪着光,
Где-то поезд катится точками огня,
列车飞快地奔驰,车窗的灯火辉煌,
Где-то под рябинушкой парни ждут меня.
山楂树下两青年在把我盼望。
Ой, рябина кудрявая,белые цветы,
哦,那茂密的山楂树,白花开满枝头,
Ой, рябина, рябинушка, что взгрустнулаты.
哦,你可爱的山楂树,为何要发愁。

 

在勇利的记忆里,这应该是她第一次听到维克托的歌声,缱绻黏连的俄语如手风琴的乐声一样悠远绵长,男人低沉的嗓音唱得专注又深情,似乎天地间只剩下他,身边的人,和这随风飘扬的《山楂树》,只是……

在他唱完一段后,勇利调皮地小跳了一步贴过去,轻轻地凑在维克托耳边低声呵道,“那个……维克托……跑调了哦~”

男人低下头,将半张脸埋进了围巾了,低低地“嗯”了一声,可惜帽子遮着头,不然这时候一定能看拿到两只通红的耳朵。

勇利却噗嗤笑出了声,一时半会儿停不下来了。

“勇利,”维克托怨念地看着她,捏了捏掌心的手,“走调有那么好笑嘛?”

“哈哈,不…不是…”勇利揉去眼角噙着的泪花,“只是觉得,维克托其实也不过是个普通人啊……”

一个会哭会笑,会欣喜会生气,会撒娇也会嫉妒,唱歌还会走调的普通人,但一旦踏上冰场,他就是那个受到万众瞩目和敬仰的帝王。

“所以我才不跟他们去KTV啊……”侧过头嘟着嘴的男人像个孩子一样地发着牢骚,然后像破罐子破摔一样地回过头埋怨对方,“所以我在你面前已经是形象全无,勇利你就不打算表扬我嘛?这可是我难得唱歌诶……”

正说着,少女软糯的唇已经印了上来。

“谢谢,维克托~”微红的脸早已不知是冷风还是害羞的缘故了,但少女弯弯眉眼中的含情脉脉,如温润的清泉滋养着维克托的内心,像照射在身上的日光,暖洋洋的。

维克托情不自禁地双手都握着对方的,将头慢慢地靠在勇利的额头上,极近的距离下凝视着少女眼中缤纷的世界,嗅着她身上与自己如出一辙的淡香,回想着他俩一路走来的日子,感慨万千。

“不过,在那棵山楂树下等着你的不会是两个青年,”他笑着宣示自己的独占欲,“今后,只有我一个,永远,也只有我一个。”

“说的…也是呢。”勇利半垂着眸低笑回应,维克托的话宛如让少女那漫长又看似无果的等待,终于有了回报。

13年前,在她刚情窦初开的时候,就遇见了那个已在世界顶端意气风发的少年。那时的他风华正茂,只消一眼,少女就轻易地陷落了下去,从此开始了漫长又没有尽头的追赶。

所有的人在都以为那不过是年幼的孩子一句戏言,一开始谁都没有当真,毕竟那是一个看似无果的梦罢了,等到梦醒,等到那个孩子认清了现实后,自然就会放弃了。

然而她没有。

原本只是当做兴趣的滑冰,从此成为了她生命中重要的一环,在冰上的时间,几乎比在陆地上的时间都要多。而身上的冻伤和摔伤更是不计其数,连大人都快看不下去了,但少女愣是没有吭过一声,抹了药,转身又滑走了。

一切的一切,都只不过是为了追赶一个银白色影子,希望能够跟他站在同一片冰场上。

仅此而已。

后来,梦想虽实现了,但是少女,却开始绝望到甚至想放弃了,因为自己在那人面前糟糕的表现。

不过就好像神明跟她开了一个巨大的玩笑,她花了13年去追逐、去等待的人,在她自己快要放弃的时候,却转过身亲自走到了她面前,将她拥入了怀中。

还跟她说,换他来等她了。

试想,人的一生,到底又能有多少个13年呢?

“……勇利?怎么哭了?”泪珠从少女的眼眶里滑落而下,着实吓了对方一跳,维克托慌忙捧起勇利的脸直视着她,不放过每一个情绪的变化,他害怕眼前的少女又因为自己哪些“不经意”的行为而受伤,从而疏远自己。

“不是,”勇利摇摇头,直接扑进维克托的怀里,还故意把眼泪蹭到对方衣服上,“我是高兴呢。”

深爱着自己的人,陪在自己身边的人,就是自己的初恋情人,试想这世上还有什么能比这个更为幸福的事吗?

维克托宠溺地揉了揉勇利的头,安抚道,“那么,就不要哭了。”说着,他快速地用手指抹去脸上沾着的泪痕,还用温暖的手掌心捂着对方有些冰凉的脸颊。虽然天气晴朗,但冬天的莫斯科气温整体低于零度,如果放任不管的话,即使是眼泪,也是会被冻住的。

“我的女神再哭就不漂亮了~不是说好今晚上还要打扮得漂漂亮亮来迎接你的男人得胜归来的嘛~”撒娇又蛮不讲理的口吻直接让勇利破涕为笑,她无奈地皱起眉头看着他,一副‘败给你了’的神情,锤了维克托一下。

“你呀!脸皮能不能再厚一点?!”

“嘿嘿,勇利专属的厚脸皮,钢针都扎不破哟~”说着,维克托亲昵地凑过去,直接用脸贴着她的,磨蹭了好几下,“来感受一下?”

“好了赶紧走啦!”勇利的脸皮可不厚啊,再继续众目睽睽之下黏糊,她可不能保证会被什么人给认出来,到那时,照片一拍,推特一发。

再起个标题:「欧锦赛自由滑当天早上,维克托·尼基福罗夫和胜生勇利在莫斯科河岸边秀恩爱」

……那么,她绝对会人间蒸发一周,谁也不见。

 

 

 

61.

 

“勇利~你不用走得那么急啦~反正时间还很充裕…”被勇利拖着走的某个大型物件故意拉长音调,丝毫不掩盖那满是宠溺的口吻。

明明更亲昵的事都做了好多次了,少女依然纯情得逗几下就脸红害羞,对维克托来说,实在是可爱得完全不想放手呢。

“那维…维克托有没有推荐可以玩的地方吗?这附近?”窘迫情急之下,勇利赶紧转移了话题,毕竟再这样下去,她的心脏可要受不了了!

“你看,这儿你肯定也很熟了嘛,毕竟国内比赛都会来这儿啊,所以……维克托?”一直拖着走的人忽然停了下来,勇利察觉拉不动了才疑惑地回过头,却发现维克托虽然一如往日般笑着看向她,只是,那笑容有些无奈和苦涩。

“谁知道呢,”他耸了耸肩,“虽然常来莫斯科,但真的,几乎都没怎么出来玩过。”

“诶?难道不会跟朋友出来吗?啊,就像你那些队友什么的……”哪怕是性格内向的勇利,在那么长时间的训练生活中多少也会有几个情投意合的滑冰伙伴,更别说自带发光体的维克托,一定很受人欢迎才是。

“朋友啊…”斯拉夫人抬起头仰望着一碧如洗的天空,不知回想到了什么,叹气声中,满是寂寥。“对于我来说,他们,仅仅只是队友而已,能说得上话的朋友……”他短促地笑了一下,“除了克里斯,我还真想不出第二个了。”

看着维克托那一脸平静的表情,并不像是在跟她开玩笑,勇利的心没来由地揪了起来,她转过身,正视对方,语气中仍然有些怀疑。

“这不太可能吧?像维克托这样的人,怎么可能会没有朋友?尤其是俄罗斯队里,比如以前啊……”

“呵,以前的话那就更不会有了。”如果说先前的话还充斥着犹豫与怀疑的话,那么说出这话的维克托,却是斩钉截铁的。他说完,反手将勇利的手握于掌中,两根手指轻轻摸索了下那无名指上的戒指,然后,他放开了。

没有再看勇利,而是转过身看着不远处在破了冰的河道中往来的船舶。

“是…以前发生了什么吗?”这样冰冷而又沉默的维克托,勇利几乎没有见过,她有些害怕,却止不住地担心。

忽然意识到什么的维克托惊慌地转过头去,果不其然地看见他的少女正蹙着眉,揪心又小心翼翼地看着他,眼镜的遮盖却没能阻挡他直直地望进少女的眼底,那红着眼圈儿,快要哭出来的表情。

“勇利,不要多想。”他急忙跨上前一步抱住勇利,口吻中满是对自己的斥责,“真的没事,没你想得那么可怕,别急着哭啊……”

勇利吸了吸鼻子,拍了下他的背,“我才没有哭呢。”

维克托没有惯例接话调侃,而是将少女抱得更紧,嘴角的弧度翘得更高了。那是满心充盈着的幸福,令他感动到说不出话来。

如果说将来会有一个人成为维克托的缪斯,跟他心意相通,成为他生命中无法分割的一部分,这样的事对一年前的维克托来说,抑或是从前任何一个时候的维克托而言,都是无法想象也不愿相信的。

而那个人,现在,就在他的怀里。

低低地笑过之后,维克托将头搁在勇利的肩膀上,似是无奈,又似是退让般地叹了口气,“不过就是那些常有的事,你知道的,嫉妒。”

勇利隐约能猜到一点儿了。人心如面,虽然维克托的才华和成绩摆在那儿,但还是不可能做到让所有的人都能心服口服地接受。

总会有些不服气的人,只是她没想到,会如此严重。

“也不能怪他们,”维克托仿佛读懂了勇利内心所想,他解释道,“毕竟从我出生后没多久,就是俄罗斯最糟糕的时候。”为了振兴解体后孱弱的俄罗斯经济,国家推行了休/克/疗/法,但最终却还是事与愿违,俄罗斯的经济非但没有起色,反而令这个北方大国陷入了空前的危机之中,社/会动/荡加剧,令之元气大伤。

维克托直到现在还记得,漫天大雪中的城市了无生机,每个人的脸上都是一副木然和绝望的表情,每天几乎随处可见饿死或者冻死的人。就是在那样的情况下,特殊的职业反而有活命的机会,因此普通人家都拼了命地把自己孩子送去滑冰或从事其它运动事业,如果成功了,那就至少可以不愁吃穿了。

因此,原本就是富家出生的维克托在那里反而显得分外格格不入,甚至没来由地引起了同龄人的厌恶,有钱人对那时的俄罗斯来说是一个敏感的词汇,时刻挑动着人们原本就脆弱的神经。有些年龄比维克托大的孩子私底下还会动不动就欺负他,怨恨他家里那么有钱还要出来跟他们“抢饭碗”,咬牙切齿的模样几乎能把人生吞活剥。

而维克托在滑冰上的天赋和才能对这些孩子而言,更是雪上加霜,偏偏他还比他们所有人都努力。

小孩子都是敏感的,幼年时的他早早就意识到了自己可能在这里并不受欢迎这个事实,便只埋头与花滑为舞,至于应付其他的人,其他的事,笑和打马虎眼,总是没错的。

以至于老师们有多喜爱这个聪慧可爱又优秀的学生,同龄的滑冰伙伴们就有多厌恶这个戴着面具假笑的“娘娘腔”。

可以说,维克托的左右逢源和厚脸皮,以及偶尔的腹黑,跟这样的环境脱不了干系。

一直到雅科夫发现了他并将他带进国家队,转移了训练场地后,情况才好转了起来,至少在那里,大家都是凭实力说话,因此,也没有谁对维克托有特别得不服,再加上那时候的他在俄罗斯花滑界已小有名气,品性也没啥问题,雅科夫就对那个少年经常性得撒娇和插科打诨假装视而不见了。

至于情感生活上的乱七八糟…头发快秃没的教练也只能仰天长叹。

毕竟都当自己儿子养了还能怎么样?!但这并不包括偶尔过头了,他还是要骂几句,来个体罚什么的。

听完了维克托的解释,勇利反而没来由地心疼起了雅科夫教练,并煞有其事地认为那位老人家如今可怕的秃头情况,有大半都是维克托的功劳,她抓着对方的手,认真地对上有些疑惑的眼神,一字一句道,

“维克托,你以后可要一直对雅科夫教练好啊!”

维克托眨了眨眼,心里思忖起自己最近有做过什么让雅科夫大发雷霆的事吗?斯拉夫人转了好几个小九九,依然摸不透,但看少女如此坚定执着的表情,也不像是在开玩笑。

“那是自然,”他慎重地点点头,“雅科夫就像是我父亲…不,是比亲生父亲更亲近的人,我信任他,自然也不会亏待他。”

正在比赛场馆关注尤里等人训练状况的雅科夫忽然打了个喷嚏,一旁的前妻皱着眉严肃地训斥,“感冒了?连自己身体状况都调整不好的人,怎么给你的学生做榜样?”

“莉莉娅,你也别老咒我,”雅科夫醒了醒鼻子,没好气地回道,“指不定又是维恰那小子在背后说我的坏话,等他来了看我怎么收拾他!”

“得了吧,那孩子一撒娇你就没辙了。”莉莉娅以前是维克托的芭蕾舞老师,因此她分外熟悉那个学生和自己前夫的相处模式,雅科夫也不过是嘴上骂他一顿而已。

“所以,与其在这里嘴硬说着怎么教训他,”精明的俄罗斯女人笑着瞥了眼雅科夫,“还不如好好想想怎么帮他追老婆吧?你那些失败的案例可别教坏了他。”

“……哼,根本就用不着我们费心,那小子的‘运气’,可比我们强多了。”如同养父一般的雅科夫教练扯了扯嘴角,笃定地说。



【TBC】

PS:啊……写不完啊写不完……【日常心疼雅科夫一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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