虫曷成字

浆向蓝桥易乞,药成碧海难奔
蝎的后花园,杂食性,什么都能吃,BG&BL都吃,只要好吃w
不太会写傻白甜,写的东西都比较偏现实性,由于涉猎广泛,且是小众设定正剧向爱好者,所以这个lofter什么作品什么性质的同人文都会出现,因此,洁癖请注意避雷,也经常会出现各种其他CP或者角色的同人作品,官配CP不拆不逆;非官配CP不拆,视情况可清水无差,所以关注的亲们如果出现了你们的雷请多担待~
其它同人文可在目录或者合集里寻找。
谢谢各位打赏的小天使~
头像画师:画人难

【维勇】My All

重点排雷:

维勇BG,维♂勇♀,原作向,其它详细内容设定请看第一章

你们心心念念的话,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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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

 

总算把戒指送出去的勇利在如释重负之后顿感饥肠辘辘,也是,这段时间一直在节制饮食外加刚才那么一紧张,几乎令她饿得有些慌,维克托见状便连忙提议两人去集市那边看看有什么好吃的。

然后,他们一路上遇见了好几波熟人,方便起见众人就干脆一起坐下吃饭了,顺便还能聊聊近况,毕竟作为运动员,能够这么普通地坐在一起聊天已属机会难得,况且每次比赛后的晚宴也是因为人多嘴杂,外加媒体在场,也不方便多说什么。

或许是因为维克托的缘故,勇利心想,那群人才会那么爽快地答应一起吃饭,哪怕一脸不情不愿的尤里最后也是跟在队伍里骂骂咧咧,换做是她的话,可能不是她自己以各种理由推脱开溜,就是对方找借口离开。

就跟去年GPF后的晚宴一样。

“啊……那时候几乎都没怎么跟维克托说上话呢……”她这么喃喃自语地叹了一番,周围原本有些热闹的气氛瞬间安静了下来,除了亲属和没有进入上一届GPF的奥塔别克,所有人都盯着她看,连在一旁喝酒的维克托都一个没憋住将酒喷了出来。

“咳咳……勇利,你在胡说些什么?”他小心翼翼地看着少女茫然的表情,“你都……不记得了?”他有些难以置信地看着勇利。

“记得……记得什么?”

最后还是克里斯解答了她的疑惑,“去年你在宴会上喝得酩酊大醉,直接扑过来嚷嚷着要跟维克托一起跳舞,虽然到最后直接变成了斗舞。”

“斗……等等,”勇利脑子还没转过来,她腾地从座椅上站起直直地盯着克里斯,后者一副看戏一般的神情回望着她,但视线坦荡,显然不是在诓骗她,“斗舞?我?和维克托?!”

“啧,何止你俩,到最后我们所有人都被拉进来了好嘛?简直就是奇耻大辱!”尤里猛地往嘴里塞了一大口,说得牙咬切齿,仿佛那晚的斗舞是他人生中的一大污点。

哪里是不爽啊,看你当时可是玩得最尽兴的一个,克里斯托着腮默默地想,他笑容满面依然是一副意犹未尽的表情,“我也参与了哦,钢、管、舞。”

勇利的大脑哄得一下全炸了。

她,钢管舞?!也跳了吗?!

少女机械般地回头看着笑眯眯地全程不说话的维克托,艰难地问,“我……有吗?”

“是想问只是参与了普通的斗舞呢,还是问……有没有跳钢管舞?~”一副笑容可掬的模样在勇利看来简直就是大灰狼。

少女抿了抿嘴,但表情已经显得有些气急败坏,害羞的那种,“赶紧啦!”她知道自己酒品并不好,喝醉了之后就会又吵又闹所以才戒酒的,但那天实在是情绪过于低落没有注意,就一杯接着一杯得喝,然后…………

她忽然脸色惨白,浑身发颤。

“勇利?”察觉到少女忽然变得异样的维克托伸手抱住她,还顺势覆上了她的手,皱起了眉,“怎么手那么冷?是身体不舒服?”

勇利急忙摇了摇头,强打起精神冲着维克托淡淡地笑了一下,“没事,大概是刚才那一下寒风有些猛了,感觉冷了点。”她作势拉了拉自己的外套,装作完全不在意的模样继续抬头问维克托,“所以,我也跳了?”

维克托看了她一眼,才很慢地,点了点头。

天哪!!!勇利抓狂地几乎像趴到桌子底下,她都干了些什么啊!!!竟然在那种场合!在所有人的面前!!之后她竟然还有脸再出现在他们面前跟所有人若无其事得说笑……这简直……

“不过你也别担心啦,”维克托拍了拍快蹲到桌子底下的勇利,冲她眨了眨眼,“在更疯狂的举动出现之前我跟米拉她们都拉住你了哦~”

“够了,不用再安慰我了维克托,我已经没脸见人了……”她捂着脸,实在无法组织言语继续说下去了。

“真的没有更离谱的啦~我有证据要不要看~”说着维克托拿起了手机翻出了相册,并快速翻到了去年GPF晚宴的时间点,“这可是独家私藏哦~可爱的勇利进行时~”说着还故意地晃了晃手机。

“我也有哦~要不要看?当时真的拍了很多呢~”克里斯也跟着翻出了手机,惹得坐在他身边的披集也兴奋地探头张望,至于勇利的姐姐和老师更是对这样陌生的勇利在意得不得了,都急忙去凑热闹了。

“求住手啊!你们!”

然而一群人还是对勇利的惊叫置若罔闻,基本都是围着手机各自看各自的美图,聊着当时的盛况,宛如把勇利当做不存在一般。

“在这之后,我身边有几个朋友还私下里聊天说起你,”克里斯将视线重新落到少女身上,玩味地说道,“他们都说‘真没想到场下如此不起眼又看似清纯的胜生勇利,竟然还会有如此出人意料的一面’,”他别有深意地扫了眼维克托,“所以你才给她安排了那个节目?”

维克托耸耸肩笑了笑,并没有回答,而是继续给奥塔别克看当时的勇利,是如何得迷人和夺人眼球。

轻轻松松地,就将他拉入了名为胜生勇利的深渊之中。

“啊~勇利真的好漂亮!”一边翻着照片的披集由衷地发出赞叹,然而话音落入维克托耳朵里,却多了点别的意思。

他抬眸别有深意地看了披集一眼。

这小子,可是被他自动划入“情敌”范围的人,不得不防。

然而克里斯今天就像是有心挑事一般,故意找了些让维克托敏感的话题,比如——

“说来…勇利跟你以前同在美国特训了五年吧?觉得她怎么样?”

“嗯?她人很好啊~很亲切和蔼,又善解人意啊,就是有些时候不太爱说话。”说着他冲勇利吐了吐舌头,“另外她十足是个维克托控啊只要跟维克托有关……”

“是是是,我们都知道勇利是个维克托粉,”克里斯好笑地打断了披集快刹不住车的话,顺带瞄了眼脸越来越红的勇利,微微勾起了嘴角,“我的意思是,我想问,既然你们都在同一个地方生活了五年了,难道就没有什么其他的想法吗?或者说,”他托着下巴故意无视了维克托渐渐铁青的脸,“有没有人追勇利呢?”

“当然有啊!我就是其中之一嘛!”披集也是心大,在这种场合当着所有人的面毫不犹豫地就说出来了,“毕竟勇利那么可爱,谁会不喜欢呢?”

“诶??!!!”

在场的不说别人,连勇利自己都惊讶了起来。

“你惊讶个什么劲啊?”尤里不爽地啧了一下。

“啊不,因为,我也是第一次听说……”

“……难道有人追你,你完全没有感觉吗?”克里斯都在心里替披集可怜了。

“也不怪她啦!毕竟勇利眼里心里全是维克托,不可能会注意到旁人的~”披集毫不在意地摆着手笑了笑,“所以说,我的单恋就那么结束啦!”

勇利哑然地看着一如往常那般笑得没心没肺的披集,张了张嘴,不知道说什么好。

印象中一如现在这般灿烂的少年,只要一看到他就会联想到阳光和沙滩,如此温暖的人,她竟然……

其实这也的确如披集所说不能全怪勇利,凡是在底特律特训过的人都知道,胜生勇利喜欢吃什么,兴趣好爱是什么,恐怕没几个人说得出,但如果一问到她最喜欢的人,可能连清洁工都能迅速地回答。

胜生勇利最喜欢的人就是维克托,那个大名鼎鼎的花滑皇帝,维克托·尼基福罗夫。

除此之外,她真的,也已经什么人都看不见了。

因为那个人而喜欢上了花滑,因为那个人而决定出国深造,因为那个人生存于冰场之上,所以她也一直坚持至今。

从小时候第一眼看见维克托起,少女的生命中,便满是维克托的影子,再也容不下他人了。

记得和底特律的滑冰伙伴们一起吃饭时,他们有人笑问过勇利,如果哪天维克托退役了,那么她怎么办?

勇利咬着吸管想了半天,一直到所有人都以为她会放弃回答这个问题时,看似有些柔弱的东洋少女才轻声回答。

大概……我也会退役吧……

如果维克托不在了,那么她就没有了滑下去的动力。

然而谁会想到,命运竟然会以这样的方式跟她开了一个完全相反的玩笑。她都觉得自己大概坚持不下去了,打算退役之时,那个维克托,竟然就这么跑到她面前,告诉她还不能放弃,便硬生生地把她推回了那个舞台。

“抱歉,披集。”她站了起来,低着头不敢去看那个少年的笑脸,虽然她对披集真的没有朋友以外的想法,但她实在于心不忍,怎么想着也要为当年无知的自己道歉。

“唉不用啦!我都没放在心上!”披集慌忙跟着站起,他也不过是陈述了一个当年既定的事实,现在他也只把勇利当做自己的普通挚友,看着少女能够实现自己从小到大的愿望,其实披集比谁都要高兴,更不可能说难过了。

“可……”

“啊哼,我说两位~赶紧坐下吃饭吧,菜都要凉了。”某个斯拉夫人托着腮,不冷不热地说道,脸上虽然扬着微笑,但眼中的寒冰几乎快把披集射死了。

唉……又是一个为爱疯狂的男人啊……

全程围观的克里斯在在心底苦笑着,默默叹气。

 

 

 

43.

 

“恭喜你们结婚啊啊啊!!!!”

从露天餐厅一角爆发出的喧嚣令整个餐厅包括周围的路人都不约而同地探头望去,只见一个少年被另外一个看起来差不多大的少女气急败坏地拉扯着,似乎是想让他安静下来,谁料少年反而更为兴奋地转头就对着其他客人大声宣布着:

“各位!!我的挚友!!结婚啦!!!!!”

“披集!!!”

然而在一旁阻挠的少女脸已经红得不像样,她的惊叫和否认也被路人们的起哄和鼓掌给彻底压了下去,无奈之下,她只能求救似地回头看了眼坐在那里一副看好戏的维克托。

赶紧救场啊!她用眼神狠狠地瞪着。

接收到对方的眼神攻势,俄罗斯人这才慢悠悠地在椅子上坐正,亮出那只戴着戒指的手,脸上洋溢的笑容满是温情和真挚。

“是呀,的确不是你们所想的那样,”他勾了勾嘴角,然而对于清楚了维克托小动作的勇利而言,这可不是一个好的讯息。

事实也如她所想,斯拉夫人是毫不客气地丢下了另一颗重磅炸弹,“这只是订婚戒指,等拿到了金牌就结婚哦~是吧?勇、利~”

“维克托!”勇利简直万念俱灰,她也是昏了头,才会想着让这个原本就不嫌事大的人将这件事搞得更为糟糕,如果真要区分,那么维克托的性格绝对是属于混乱邪恶的那种,绝对。

可不?周围瞬间安静了下来,勇利僵着头几乎不敢去看在座诸位,尤其是女选手们的反应,米拉更是以一种意味深长的口气慢吞吞地说道,眼神中满是戏谑,“金牌……啊……”

她们这些世界排名前几的选手,可不会那么容易答应把金牌拱手让人。

“那你们俩,可得好好,加油了~”克里斯也是拍了拍维克托的肩,说得别有深意。

维克托笑着刚要回应什么,结果就被一个大嗓门忽然窜了进来。

“给我等一下!”众人回头,是JJ。

只见加拿大选手搂着他的未婚妻,一脸骄傲地说道,“拿到金牌就结婚的人肯定是我,JJ!所以就没办法给你们祝福啦~对不起啦~哈哈哈哈~~~”

场面瞬间冷了下来。

“白痴吗?这个人。”尤里私下里默默吐了槽,奥塔别克虽然没说话,但是眼里流露出的目光也是赞同尤里的。

维克托先行站了起来,跟众人招呼道,“时间不早了,都赶紧回去休息吧,明天就要比赛了。”说着,就拉着勇利扭头自顾自地先离开了,留下JJ在那里一头雾水地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

克里斯好心地上前拍了拍他,叹了口气,“如果哪天想变性参加女子选手的比赛,跟我说一声,我会把几个认识的权威医生,介绍给你。”说完,也自己先离开了。

“拜拜~明天见哦~”披集也跟在克里斯之后离开了。

“好了,都吃饱了……”米拉伸了个懒腰,顺势拍了拍尤里,他们两个是同队,自然是习惯一同进出了,“回去吧?”

尤里没说什么,便起身和米拉跟着一起走了,奥塔别克在离开前还瞄了眼一脸茫然的JJ,心底为他默哀了三秒。

“???等……等等……”一群人奇怪的反应令JJ完全摸不着头脑,但本能之中他还是意识到自己说错了什么而正被世界滑坛的运动员们孤立,情急之下他急忙转身追了出去。

“别啊!!!我是开玩笑的啊啊啊啊!!!!”

 

 

“怎么了?忽然心情变得这么好?”回到酒店,勇利是被维克托抱着进屋的,虽然不说,但少女还是能从对方的举手投足和表情中察觉出维克托与以往有些不太一样。

维克托没有说话,抱着她一路走到床边,一起卧倒在床上,他还不满足地靠着少女的脖颈又蹭又嗅。

“哈哈……别,好痒的……”勇利拗不过,扑腾着手脚在床上乱动起来,都被维克托一一摁住,后者到最后几乎贴着鼻子看着她,蓝色的双眼亮晶晶的,在昏黑的房中宛若发着光。

真美啊……勇利想着,陷入恍惚之中,直至维克托在她的唇上啄了一口才回过身,眨了眨眼,满脸无辜。

“所以,到底怎么了?”她笑着看向维克托,虽然不明白对方的好心情源于何处,但总觉得是跟自己有关。

维克托摇摇头,没有正面回答,他俯下身继续靠在勇利身边,心满意足地吸了一口少女身上那淡淡的香味,携裹着一丝夜里的寒露,“没什么,只是觉得勇利你好可爱,就想亲你了。”

“是吗?”勇利看着漆黑的天花板,眼神随即转移到了没拉上床帘的屋外,黝黑的夜空中透着几点星光。

她的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搭着维克托的头,轻轻地让银色的发丝从自己指间穿过。

“明后天的比赛,我都会加油的。”她顿了顿,似乎是在给自己下了誓言一般,“绝对会向你证明,维克托送给的节目是我一生中最喜欢的。”

维克托听罢立刻抬起身,撑着床面俯视着少女,“好啊~”他低下头在少女的唇上摩挲,“绝对要让我看到哦~”

“嗯……”勇利的应答随即被淹没在亲吻之中。

她人生中最幸福的时刻,也即将步入倒计时,如同被施了魔法的灰姑娘,离午夜十二点,只剩下两天了。

 

天还没亮,维克托就醒了。

他也觉得奇怪,自己虽不贪睡,但也不会那么早就自动醒过来。

眨了眨眼,头脑清醒无比,实在是没有了睡意,他便小心翼翼地从床上爬了起来,尽量不去惊动身边那睡得正熟的人。

少女就像一只刚出生的雏鸟一般蜷缩在他身边,宛如这个男人便是她所有的依靠,维克托看着不禁心生一丝怜惜,悄悄凑过去在少女的额头上落下轻吻,像羽毛一般拂过,今天就要比赛了,他想让她多睡一会儿。

“Morning,My sleeping beauty.”

睁开眼,他的爱,他的生命,都在他的身边,对维克托而言,已经是莫大的幸福了。

心口越开越大的空洞,终究是被圆满地修补上了,被勇利的爱和执着,以及她的一切。

然后他的视线便被一旁裸露在被子外的戒指吸引了,他低头也看了看自己手指上的那一枚,顿时心里像塞满了甜蜜的泡泡,满足的令他喜不自胜,那枚戒指宛如他的全部,是少女给她的,将他们彻底绑在一起的契约,也是维克托自出生以来收到的最好的礼物。

又凝神注视了勇利一会儿,维克托见天外开始泛起鱼肚白,便将围巾裹在脖子上,决定出去走走。

 

 

 

44.

 

清晨海边的巴塞罗那分外寒冷,但也比不上俄罗斯那凛冽的寒冬,跟它比来,西班牙的冬天几乎无雪,真的能用暖和来形容了。

维克托慢慢地沿着海堤走着,凝望着远方的海天一线间渐渐升起的金色朝阳,倾听着在海滩上觅食的海鸥们那欢乐的叫声,它们宛如黑色的精灵,在翻腾着雪白浪花的海面上高傲地、自由地飞舞着。

这一切令他想起了故乡的海边,想起了贝加尔湖畔,更是想起了,他在长谷津的日子。

以及勇利。

维克托下意识地从口袋里伸出那只戴着戒指的手,他低头看了一会儿,便伸手将它脱下,仔细端详了起来。

外面是干净光滑的金色圆圈戒面,没有任何纹理和装饰,而戒圈内侧,维克托眉眼间顿时舒展了开来,笑容中带着丁点儿宠溺地看着那上面雕刻着半枚雪花的纹路。

听店员说起这是对戒,那么勇利的戒指上,应该就会有另外半枚雪花。

所以她才看中这对戒指吗?谁都是对方的另一半,只有合而为一,才是完整的。

就如同勇利已是维克托的“life”和“love”,而维克托,他的存在也已经彻底融入了勇利的骨血和生活之中,再也分不开了。

曾经的维克托对勇利而言只是个虚无缥缈的美梦,如今美梦苏醒,梦想却成了真。

维克托也没想过,他竟然会心生想留在某人身边的强烈愿望,甚至那一度超越了留在冰场上的心愿。

带给他这一切巨大改变的,都是胜生勇利,那个看似胆怯内向,却温柔勇敢但又固执的人。

看似弱小,却比谁都要强大。

一想到此,维克托无奈地笑出了声,然后又戴上戒指,对着朝阳张开手,用着宛如在看宝贝一样的眼神,仔细地端详着微微闪着光芒的戒指。

直到背后忽然有人狠狠地踹了他数脚,不用说,敢这么胆大妄为的,只有尤里。

“看你这傻样,还以为不是维克托呢!”见维克托回头,尤里才放下脚,黑着脸,似乎没睡好。

“啊……没救了,”金发的俄罗斯少年端详着维克托的表情,下了自己的判断,“维克托·尼基福罗夫已经彻底死透了,竟然会对着那种破玩意儿露出这样软弱的表情……这可不像以前的……”

尤里忽然说不出话了,那是因为维克托忽然一个跨步走到了他的面前,狠狠地捏住了他的下颚,让他难以开口说话。

印象中,这仿佛是维克托第一次露出这样冷峻又带着一丝杀气的微笑看着某人,冰冷的眼神中满是肃杀,和以往一直傻笑着的模样完全不同,尤里下意识地颤抖了一下,才后知后觉地想起爷爷和雅科夫曾私下里跟他说起过的,关于尼基福罗夫家族某些不为人知的黑暗秘密。

【虽然维克托·尼基福罗夫没有继承权,只是一个放养在外的小儿子,但并不代表,他就彻底脱离了家族。】

鹰没了利爪,依旧是只鹰,并不是普通的玩赏鹦鹉。

“啧……放手!”虽然有些不爽,但此刻的维克托真心令尤里心生了一丝胆怯,权衡之下他还是决定退步,不再如同往常那样讥讽勇利。

但是,你维克托的花花人生还会在意一枚戒指?

“哼,你这老头子不在,我夺冠的乐趣就少了很多了,”思索再三,尤里还是转移了话题,“你就看着我站上GPF最高领奖台吧。”

“哈……”银发男人忽然哼笑了一声,“啊……我会看着的……”他盯着远方刚刚升起的太阳出神,就在尤里以为维克托不会再说什么时,对方忽然开口了。

“其实你,很想和我站在同一片冰场上较量吧?”

“哼,你想的太天真了,”尤里嘴硬道,“你以为所有人都是你的崇拜者么?未免把自己想得太伟大了吧?老头子。”

忽然间尤里似乎注意到了什么,他瞪大眼有些意外,“喂你,该不会……”

维克托瞥了眼尤里,只是扯了扯嘴角,又将视线收回到眼前的这一片海滩上。

该回去了,他的睡美人要醒过来了。

 

“维克托?”刚一进门,勇利就急冲冲地跑到他面前定定地注视着他,看得维克托一阵好笑。

“亲爱的,怎么了?”

勇利在他脸上看了一圈,才摇摇头,“不,没什么。”

维克托走上前抱了抱她,安抚道,“放心吧,我不会离开的。”

勇利身体顿了一下,这才慢慢抬起手臂环住对方,呢喃地应允。

“话说回来,”在两人整理衣物的时候,勇利忽然注意到了维克托外套背上的几个脚印,皱着眉头问,“你这是在外被人欺负了?”

虽然以俄罗斯人的战斗力来说,“被欺负”改成“欺负人”或许更为妥当。

“啊?这个啊……”维克托无所谓地用手拍了拍,“不过是被一只不太听话的小猫挠了几下,不碍事~”说完抖了抖外衣,将它随意挂在了衣架上,“这是在担心我吗?”

勇利笑了笑,“我不该担心吗?尤里奥他怎么能对你做这种事?”

“这也是他减压的一种方式,”维克托走到勇利身边坐下,“倒不如说,如果哪天他不呛人了,我倒要担心他了。”

话虽这么说,但花滑皇帝的眼角眉梢间此刻流露出的,都是对他这位后起之秀的赞叹和骄傲。

“他未来的成长会很有意思呢~”维克托毫无保留的夸赞,却令一直凝视着他的勇利逐渐心生酸楚和无奈,但也着实为他高兴。

或许,是时候了,她想。

是时候了,维克托想,等到GPF结束后,他便打算将心中的思念全都告诉勇利,然后,将她一起带到俄罗斯圣彼得堡,他的故乡。

 

然而在当天晚上的短节目上,勇利一贯的紧张外加实在过于争强好胜,在技术表现上花了太重的心思,导致成绩并不是很理想。

维克托虽然尝试安慰过了,但少女沉默的模样仍然令他有些不安,时至今日,他依旧不能很好地猜透勇利心中所想,一如勇利在比完赛之后跟他说回酒店有些话要跟他说时,他心怀忐忑到无以复加,却又只能强装镇定地问勇利,是什么。

“维克托。”坐在床沿上的少女放下手机,抬起头用着毫无波澜的表情,慢慢地,一字一句将话告诉了他,眼神,也渐渐溢出哀伤和痛苦。

那一刻,她仿佛听到了不是自己的沙哑嗓音在向维克托,她所深爱的男人,诉说着世界上最绝情的话。

而那双原本温柔的湖蓝色眸子,也渐渐失了光明,坠入冰窟。

 

“GPF后,我们就结束吧。”



【TBC】

PS:因为明天就是勇利生日了,所以,就在最痛苦的地方之前停下来吧:)这里先祝勇利生日快乐了~~贺文等到维克托生贺时再写hhhh(今早收到了FS粘土勇的补款通知,大概明天就能收到了hhhh)

最后直接突入主题了,至于先前的一些比赛中的铺垫,下一章再提~

说个题外话,维勇全年龄向合刊《爱如繁花》正在通贩预售中,通贩地址点此,魔都CP21两天直参,摊位号稍晚释出,与通贩不同的是,场贩会多给你一个维勇Q版主题的礼品塑料袋,方便你们装本子x,如果已经通贩的妹子想要那个袋子的话,可以现场出示已经购买过的证明,袋子也会给你们的~

下一次更新么……emmmmmm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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