虫曷成字

浆向蓝桥易乞,药成碧海难奔
蝎的后花园,杂食性,什么都能吃,BG&BL都吃,只要好吃w
不太会写傻白甜,写的东西都比较偏现实性,由于涉猎广泛,且是小众设定正剧向爱好者,所以这个lofter什么作品什么性质的同人文都会出现,因此,洁癖请注意避雷,也经常会出现各种其他CP或者角色的同人作品,官配CP不拆不逆;非官配CP不拆,视情况可清水无差,所以关注的亲们如果出现了你们的雷请多担待~
其它同人文可在目录或者合集里寻找。
谢谢各位打赏的小天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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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勇】My All

重点排雷:

维勇BG,维♂勇♀,原作向,其它详细内容设定请看第一章

FF14练级和fgo活动:)我快分裂了x

大家国庆快乐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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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正在帮父母整理清洗浴衣的真利一回头就见自家老妹正以平时绝对不会有的速度气势汹汹地朝她这儿冲过来,她下意识地都准备使出大学毕业后就荒废已久的合气道来对抗了。

“姐!”

“你干嘛?!”妹妹冲到她面前双手直接搭上她的肩膀,真利整个人一颤,摆出防卫姿态,却见勇利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神色凝重地问她。

“你是不是把小维的全名告诉维克托了?”

嗯?就为了这?

真利一头雾水,但见妹妹一副气急败坏的模样便在心下咂舌自己是不是好心办了坏事,“是啊,反正他迟早会知道,我不说爸妈也会说。”

“啊!!!!!”勇利抓狂地挠了挠自己的头,原本的利落的短发瞬间变成鸡窝头,“这个不能说啊!”

“为什么?当初不就是你执意要起这个名字的么?为了这爸妈还都开始怀疑你是不是恋爱少女番看多了。”真利一脸莫名其妙,想当年他们得知勇利一定要给那条小狗起名叫什么“胜生维克托”如此杰克苏的名字时,真利真想去好好‘关照’下那个真正的维克托,问问他到底给自己的妹妹灌了什么迷魂汤药。

但等她自己迷上偶像明星后,对妹妹某些不合常理的举动也就释然了。

“没为什么!!”勇利想死的心都有了,没想到她辛辛苦苦埋藏在心底的秘密竟然就这么被自家姐姐给捅破了天,“这个……那个……啊啊!!!我害怕他会以为我是个变态啊!”

的确,痴迷某个人到这种程度,不是激进粉就是变态了。真利默默地想。

而勇利现在已经要想找个洞把自己埋了,真的,实在是羞耻到难以启齿,她都不敢再看维克托那张脸了。

真利看了眼独自在那里抓狂的勇利,眼神瞟到了后面,忽然明白了什么,她把浴衣放好,嗤笑道,“你还真奇怪,明明喜欢人家却又不敢表态?”

“这个喜欢跟那个喜欢不一样!”勇利大叹,“我喜欢维克托,但那仅仅只是因为他是我崇拜的人!”

是的,仅此而已。勇利一直在自己心底默默地劝诫自己,崇拜就够了,那条红线,绝对不能逾越,自己也没那个资格,而且,那只是自己的幻想罢了。

“哦?是吗?”真利短促地笑了笑,她这个老妹她从小看在眼里,是个什么样的性格她很了解。明明很喜欢什么东西,却一直因为在意旁人的眼光而压在心底不说的性格也不知是从哪儿学来的,有些东西不清楚地摆在明面上她是永远不会正视,“你敢跟我保证你从来就没对他有过粉丝崇拜偶像外的其他想法?”

“……就是因为太崇拜了…所以不能再这样了……”勇利低下头,姐姐的话直接戳中了她内心隐藏至深的秘密。那满房的周边,可以说就是她的动力,每次遇到挫折心灰意冷之时,维克托就好像真的在看着她一样,无声地给予自己鼓励,让她重新振作起来,久而久之,崇拜变得不再纯粹,周边也变成了寄托思念之物,只是这种莫名的情愫依然被她以崇拜之情深压在心底,未曾察觉,直到某一天她忽然从媒体上得知维克托的恋情时,那一瞬间心痛如绞,眼泪怎么都止不住。勇利这才明白过来,自己从见到他第一眼开始就涌上心头这滚烫难忍的感觉是什么,她这才清楚意识到自己在不知不觉间已经对那位“偶像”抱有了别样的情感。但这是不可以的,她试图阻止,试图掩埋,也曾试过扼杀,但还是清除不了心底的痴念,她已经彻底退不出来了。

她已经彻底喜欢上了那个远在天边触手难及的男子。

那就这样成为她自己心底永远的小秘密吧,勇利曾这么发过誓,然而,这一切的一切,却被真利给捅破了。

她的亲姐姐,正逼着她直面这个被她刻意忽略了将近十年的感情。

勇利的心结是什么作为姐姐的真利多少还是知晓一二,只是有些事如果不尝试的话将来回想起来肯定会追悔莫及,而且现在机会就摆在眼前,就更加不应该错过了。

“……姐姐,你明知道的,”勇利却在那儿摇着头,“喜欢他又如何呢?”她露出比哭还难看的笑脸,“我跟他的差距实在太大了,大到完全一个天一个地的区别,与其想到那未来可能遇到的痛苦,还不如……”

“那种事,你不试试又怎么会知道?”维克托的声音忽然插进来,他一路追着勇利回到乌托邦,就看见真利在跟勇利对峙,真利看见了维克托,便有了后面的对话。

真利可不能再让妹妹一个人在死胡同里撞个头破血流了,感情是两个人的事,如果维克托的确不喜欢勇利,她也觉得应该让维克托知道,好让勇利彻底死了那条心,而不是看着自家妹妹自己一个人在那里痛苦而别人快活。

而且……真利看了一眼妹妹,心下叹气,这么多年过去了,她是最清楚勇利是如何一步步在花滑的道路上追逐着这个银发男子的背影的,也清楚妹妹在这条路上走得是有多么艰辛,如果不是有维克托那么一个实实在在的影子,她可能早就放弃了,而不是不惜放弃读书的机会也要跑去大洋彼岸训练。

但是,真利下意识地扫了一眼维克托,她不禁感叹,哪怕不关注花滑的她,也知道维克托是有多么优秀,光这幅皮相就能令绝大多数少女趋之若鹜,更别提维克托的富家出身,以及在花滑这项运动上举世瞩目的成就,就知他是多少少女的梦中情人,也知在男女交往一事上他也可能不太会认真,勇利的担心也是不无道理的。

不过未来的事,还是交给未来的人去想,真利深深觉得有的时候,她那胆怯内向的妹妹,的确应该尝试一次什么都不要顾及,只为了自己的本心努力地向前跨一步。

至于是好是坏,谁都不知道,真利只希望自己的妹妹在未来的某个点回忆从前时,不会后悔。

勇利惊恐地回过头看着神色严肃还在轻微喘气的人,她瞬间像个傻子一样蹲坐着,不逃也不说话,仿佛彻底失去了行动力,只是呆呆地看着银发的男人。

真利率先走到了维克托身旁,重重地拍了拍对方的肩膀,力气之大令维克托不得不怀疑自己如果再让勇利受伤这位姐姐是不是就会追杀自己了。

但真利什么都没做,她拍完维克托的肩膀,瞄了眼已经呆愣的勇利,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

 

见勇利完全吓呆了,维克托蹲下身,对视着那双慌乱到失焦的眸子,最后他深深叹了口气,伸手想把勇利抱进怀里。

然而下一秒,勇利仿佛弹簧一般推开了维克托,三两步地快速缩到角落里,惊恐地盯着自己。

自己有那么可怕么?

那一刻,维克托真的有点受伤,好不容易亲近点了,却因为感情问题又打回了原点。

“我就那么可怕吗?即使喜欢也不愿意亲近?”他忽然笑着问她,刚才她和真利说得话,维克托全听到了,也大致搞清楚了勇利为何会如此抗拒自己的原因。

“……你不生气吗?”勇利可是知道的,自己刚才的那番话,是有多么伤人。

“生气啊,当然生气,你看我都笑成这样了。”维克托扯着一张阳光灿烂的笑脸一步步靠近勇利,后者已无处可躲,只能努力地把身子缩得更小。

什么笑容啊,勇利惊恐地看着那张黑脸,似乎要把自己生吞活剥的阴郁笑容简直比发怒还可怕。

然而下一步银发男子的动作却出乎了勇利的意料。

他蹲在她面前将头抵在勇利的肩膀上,深深地长叹一番,仿佛这么一个动作,维克托用尽了全力。

“维克托?”

“喜欢也好,不喜欢也好,”维克托轻悠悠地说着,宛如自言自语,“我都不会逼你了…是我不好,太过忽略了你的想法……对不起勇利,只希望你不要再对我如此抗拒。”

未来还长得很,想要勇利改变不是一朝一夕的事,而且维克托也深刻觉得,不光是她,自己也需要作出改变。

“……抱歉……”良久,勇利伸出双手,抱着那个向她妥协的肩膀,内疚地哭道,“对不起维克托……我喜欢你,我真的很喜欢你……可是……”

“我明白,别再说了,你也不要再逼自己了。”维克托抬起头,心疼地将那哭得泪流满面的少女抱进自己怀里安抚。

他们两个,还有很长的路要走,现在,只不过才刚刚开始。

 

 

 

21.

 

日子过得飞快,凉爽的秋风吹走了这个海滨小城的一丝暑气时,位于九州的预选赛即将拉开帷幕,这一次的比赛成败关乎着勇利能否参加之后举行的世界花滑大奖赛系列,可以说是重要的一战。

不过对于日本花滑一姐的勇利而言,要赢得国内比赛的冠军已经是一件非常轻松的事了,毕竟她可是世界级的选手。

之前在冰之城堡的表演令不少冰迷期待于她新赛季的表现,当然也有不少唱衰的人等着她因为玻璃心再一次折戟冰场。但无论怎么样,都必须先拿下九州的比赛,才能谈未来。

然而在比赛前夕,勇利的脚又疼了起来。

维克托简直快服了这位一旦训练起来就不要命一般的少女了,但他又没什么可以斥责她的资本,毕竟自己曾经也这么干过让雅科夫狂飙升血压的事。自从当了教练之后,他越来越对雅科夫这位亲如父兄的人深感敬佩,光带他这么一个人麻烦精就已经够折磨人了,现在又多了个随心所欲的尤里,看来哪天回俄罗斯时真要带点好东西孝敬孝敬他老人家了。

雅科夫那加速的落发,或许当初,真可能有自己的原因。

“维克托你笑什么?”勇利坐在床前任由维克托帮她按摩腿脚,原本她以为自己的过度训练会令这位俄罗斯教练阴沉着脸,但看他笑嘻嘻的模样又不太像真的在生气。

“笑你啊,my lady,”维克托抬起头瞥了她一眼,又底下都继续仔仔细细地按压着穴位,“这么不要命地滑也不知道像谁。”

“呃……抱歉……”勇利低着头,她知道自己没管理好身体状况以至于大赛临近还出这样的岔子,实在是愧对眼前的人。

然后一想到这个人还对自己抱有很高的期待,负罪感就更重了。

“真感到抱歉的话,就好好管理自己的身体状况,拿下这个赛季大奖赛总决赛的金牌。”维克托顽皮地拍了下勇利的腿,把毛巾放在一边站了起来,他撑着床沿看着勇利,笑盈盈的模样但却不像是在开玩笑,“不然可会有‘惩罚’等着你哦?”

勇利红着脸别过头去,她实在不敢在这么近的距离下直视维克托,尤其是对方已知她心意的现在,那双闪耀着星光的碧蓝漩涡仿佛随时会把人拖进去,溺毙其中。

“我、我知道了啦……”快别这么看了,脖子要抽筋了!

维克托笑了笑,伸手拍了拍她的头,便起身离开了勇利的房间,“你再泡一会儿吧,等会再来帮你。”

目送维克托离去之后,勇利低下头,看着自己浸泡在热水中的脚,她动了动脚趾,发现脚掌已经不像先前那样疼了。

她暗暗咬住了唇。

该死……大意了……

原本她以为不会痛了就铤而走险……结果竟然……

勇利真想打死自己,没想到在这种节骨眼犯这种错,如果被维克托知道真相……她摇摇头,几乎不敢想象那个俄罗斯人会用什么样的表情看着自己,会不会暴怒。

但勇利不得不这么做,她自己也认为有这么做的必要。

如今光熟练掌握一种四周跳已经无法令她安心了,随着科技和竞技体育的发展,女子选手突破四周跳的瓶颈是迟早的事,就像曾经的男子比赛。

前段时间,业内就传出了俄罗斯的米拉·芭比切娃和意大利的萨拉·克里斯皮诺纷纷在练习中成功跳出了萨霍夫四周,而且日本国内的年轻一辈中貌似也出现了能够完成阿克塞尔三周跳的苗子,这令勇利瞬间感到危机重重,以及感叹年轻真好。

她今年已经23了,过了11月将正式步入24岁的年纪,这在花滑运动员中已经可以算是步入“老龄”了,留给勇利的时间本就无多,这最后一个赛季,后辈们的虎视眈眈,都值得她铤而走险一次。

维克托的代名词,菲利普四周跳,她说什么也要成功。

其实菲利普跳才是勇利最擅长的一个跳跃,毕竟从小跟着维克托的录像视频练习,不知道已经跳了几百万几千万次,虽然从来没有试过四周,但那个漂亮的起跳动作和滑行习惯,就连小优和美奈子老师都说几乎和维克托本人无异了。这也是她不敢让维克托教她菲利普跳的原因,毕竟一跳就完全暴露了,而且先前维克托就已经从自己的滑行方式上看出了端倪,所以先前才会那么笃定地断定自己“很喜欢”他。

世人都以为她最擅长的是阿克塞尔跳,谁知她最擅长的,是从来没在正式场合使用过的菲利普跳。

不过那也仅限于三周。就在冰之城堡一役后,勇利终究是坚定了要跳四周的决心。

但维克托本人并不知晓,勇利都是悄悄利用晨跑的时间溜去冰馆练习的,然后再装作晨跑完回来,虽然维克托有的时候会撒娇似的责怪勇利晨跑起得也太早了,或者特意有几天会跟着勇利一起去晨跑,但毕竟不是天天如此,再加上维克托有时候会因为一些记者采访或者晚上喝酒喝多了第二天直接睡到中午的情况不在训练馆内,更被勇利逮着机会来练习了。

但这样不间断的练习不会有什么起色,甚至负重过度还令她的脚出现了不适,虽然现在是没什么事,维克托也只是单纯地把它当作训练过度来看待,但以后呢?

“该死……才那么几下脚就已经撑不住了吗?”少女愤恨地用手捶打着小腿,跳不起来的困扰和伤痛折磨着她,再加上对于运动员来说已经不再年轻的岁数,令完成菲利普四周跳更是难上加难。

“如果是男生的话……就好了……”勇利不禁抬起头叹了一口气,这已经不是她第一次这么感叹了,但是哪又如何呢?她很快否定了这种不切实际的想法,就算是男性,她的困境会有所改观吗?恐怕也不会吧,毕竟男子领域的争夺会更加激烈,毕竟第一只有一个,金牌,也只有一块。

也罢,毕竟这是一招杀手锏,也不是马上就能拿来用的,眼下先突破预选赛再说。

这么想着的勇利,拿起维克托放在一旁的热毛巾,敷在了膝盖上。

 

 

 

22.

 

关于比赛的抽签,勇利不得不感叹自己又一次的“好手气”。

又是第一个,她抽着嘴角看着那白底黑字的“1”,非常郁闷,为何每次都是这种情况给她来个1号呢?比赛获得第一才是最受人欢迎的啊!

“这样也不是挺好嘛?”维克托并不担心勇利第一个出场,倒不如说他还挺满意的。

“比起看完别人表演就莫名其妙给自己加压的勇利,什么都不知道就第一个上场表演反而是件好事~”她的教练顺手勾在她的肩膀上,笑呵呵地模样似乎已经胜券在握了。

维克托,殊不知给我压力最大的人就是你啊……

勇利无奈地瞥了眼在她身边一脸容光焕发的某人,原本以为维克托来到自己身边会成为极强的助力,但她也忽略了维克托本人带来的强压也是前所未有的。

不惜牺牲自己运动员生涯宝贵的一年时间来训练一个没什么名气的人,如果失败了的话,早已习惯世人斥责的自己倒还好,维克托呢?别人会怎么说他?他受得了吗?

不,可能维克托受得了之前勇利就先受不了了,她绝对不会允许自己的神明被人如此轻视和唾骂。

深知网络语言暴力的勇利几乎想想都后怕。

所以不能失败,勇利暗暗地为自己打气,最后一个赛季,决不能失败。

必须向所有人证明,维克托来做自己的教练,是有意义的,而自己,也必须回应维克托的期待。

不过……

“啊!!!发现勇利前辈!!!”完了,勇利下意识地拍在了脑门上,声音之大连维克托都吓了一跳,他回过头去看究竟是谁能让勇利做出如此反常的举动。

那是个年龄绝对不会超过17、8岁的少年,天真烂漫的模样就像故乡的向日葵那样永远朝气蓬勃,只见他三两步地冲到勇利面前一副激动到无以复加的模样闪着星星眼,“太好了!又能看见前辈的表演了!本来还以为你会上赛季退役,差点伤心死我了!”

“嗯……啊……南君,好久不见啊哈哈哈……”勇利僵硬着脸笑得及其不自然,她不自觉地瞟了瞟那个勾在她身上的人,对方一脸微笑地看着那被少年握起的柔荑,只不过,貌似带着杀气?

他为什么要不高兴啊?自己又做错了什么?

勇利内心疑惑,不过更令她绝望的是没想到真撞到了这个人,虽然有这个几率,但未免也太巧合了啊,九州的新秀,也是日本男子花滑未来的新星南健次郎,怎么就会在这里给她碰上了。

这人完全就是个勇利迷弟,只要事关勇利就会变得极其疯狂,多少次在冰场上遇到时,那热情洋溢又毫不掩饰的崇拜之情令勇利完全招架不住,现在的她几乎是看见他就躲。

“男子组和女子组都放在同一天比赛,勇利前辈比完之后绝对要来看我的表演啊!阿克塞尔三周!我在练习的时候终于跳成功了!”

“啊哈哈哈……那真要恭喜你了南君,加油哦……”勇利强撑着笑容回应他,南的热情她已经不止一次见识到了,也有幸听过一群和南同一个俱乐部的滑冰伙伴以及他的教练说起过,眼前的这个男生是有多么痴迷于她,勇利听完简直一声鸡皮疙瘩。

【那不是跟你一样么?你以前对那个什么什么夫也是这样啊……】记得当时姐姐听完后就是这么不冷不热地在电话里讽了一句。

“是维克托·尼基福罗夫!!还有姐姐!我才不会像他那样厚脸皮地直接冲上去围着人家转呢!”勇利气鼓鼓地修正道。

真利从电话里传出的语气,仿佛是在用看白痴的眼光对着自家老妹,【那是人家比你更有性格,真要数数你以前崇拜人家的那模样,我看也差不多……但看见真人又怂得要命,也不知你那内向是像谁……】

“姐!”

【好了不聊了,我要去帮爸妈干活了,你自己在那里生活一切都要当心啊。】说完,电话就挂了。

这是近1、2年来姐妹俩常见的对话场景,每次全日本大赛结束后勇利都要打电话到家里,一个是给父母报平安,还有就是跟真利吐槽南健次郎和夸赞维克托。

几乎不变。

“这位选手。”维克托的声音忽然从勇利耳边响起,她下意识地转头看着自己的教练,却见维克托也是伸出手搭在那双被握在一起的手上,他冲南微微一笑,笑得未见世面的青春期大男孩脸都红了,慌忙低着头不敢再去看那个人的脸。

那可是维克托·尼基福罗夫诶!现世界男子花滑界的巅峰!可是他们所有男子选手仰望的前辈和是要超越的对手啊!自己刚才竟然只看见了胜生勇利而完全忘了一边已经是教练的人。

啊啊啊!太失态了!

不过维克托那边可没怎么在意南健次郎这少年心里究竟在想什么,慌忙避开的眼神和红扑扑的脸分明有种“捉奸”的欲盖弥彰,令他心情没来由得非常不好。

而且还抓着他家勇利的手不放!勇利的手!连他都几乎没怎么摸过!冰场上除外。

“是叫南……健次郎吧?感谢你对我家勇利的支持,同时,也非常期待你今、年、的表现哦~”

笑得异常灿烂,但只有相处久了的人才知道,维克托很生气。

看来他有必要去好好“通知”下尤里奥了,现在不把眼前这个“强劲”的对手打压下去他也别提什么未来称霸世界滑坛了。

勇利更是一头雾水又尴尬,她不清楚维克托生气的源头,不过也能猜出大概是跟南有关,她连忙撤回手,礼貌地回答道,“热身就要开始了,不好意思我先过去了,谢谢你的应援,南君,也祝你今年能在大奖赛系列上取得好成绩。”

十分礼貌且公式化的回答,但又适当地疏远了两者的关系,令维克托很满意,他嘴角弯了弯,趁南还没回话就勾着勇利去往了选手休息室。

“你在生什么气呢?维克托?”

“嗯?啊,没什么,只是觉得危机重重罢了。”

“嗯?我吗?”

“不,是我。”

维克托的回答简直令勇利困惑不已,一个长期霸占世界第一的花滑选手,现在正休赛当着教练,有什么危机可言?



【TBC】

PS:稍微:)加了点伏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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