浆向蓝桥易乞,药成碧海难奔
蝎的后花园,杂食性,什么都能吃,BG&BL都吃,只要好吃w
不太会写傻白甜,写的东西都比较偏现实性,由于涉猎广泛,且是小众设定正剧向爱好者,所以这个lofter什么作品什么性质的同人文都会出现,因此,洁癖请注意避雷,也经常会出现各种其他CP或者角色的同人作品,官配CP不拆不逆;非官配CP不拆,视情况可清水无差,所以关注的亲们如果出现了你们的雷请多担待~
其它同人文可在目录或者合集里寻找。
谢谢各位打赏的小天使~
头像画师:画人难
演员(特工)维x黑手党勇
故事背景:平行世界架空,近未来
有BUG,请自动无视
正剧向HE,但根据剧情会有刀子,请斟酌观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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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一】
「不要,我拒绝。」
果不其然,米凯莱的回答没有出乎勇利的意料,倒不如说这爽快的回绝令人都不用怀疑,听电话的人就是米凯莱·克里斯皮诺。
勇利笑了笑,虽然他并不清楚米凯莱对维克托的敌意究竟是从哪儿冒出来的,但如果连一名部下都搞不定的话,他也枉做Utopia的首领了。
「把手机给萨拉,让她听电话。」
「……你又在打什么馊主意?我警告你啊!谁都不许碰她一根头发丝!不然就算是你我也绝不手下留……」
「你想太多了,赶紧。」对面的声音俨然沉了几分。
「……好。」
见自己哥哥原本还挺义正言辞一派英雄气概的模样瞬间萎成了谁家小弟,萨拉把电话那头的情况在自己心里转了好几个圈,才接了过来。
米凯莱全程战战兢兢地盯着自家妹子同勇利说话时的语气和表情,以此来推测勇利可能找她妹的事。
不过就是可能让萨拉来说服他出马嘛?老子才不吃这一套!哪怕萨拉来劝他也不会帮那混账!
不过……
意大利硬汉皱着眉头看自家妹子一副春风满面的高兴劲,总觉得这剧情线和他料想的,有些出入?
「嗯,好的,你等一下。」说着,萨拉又把电话还给了米凯莱,「米奇,Boss找你。」一副笑嘻嘻的模样真不知道他俩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他有些忐忑地接过电话,「Boss?」
「米凯莱·克里斯皮诺,我刚说服了萨拉,她同意跟你约会了。」
约会……
约……会……
约会??!!
「等等Boss你这玩笑开得有些大了啊?不是在骗我吧?!」米凯莱一脸兴奋地越说越大声,仿佛瞬间打了鸡血又复活了,他还特意去看他妹妹的表情,结果萨拉却是一脸笑得非常得意还跟他比了比胜利的手势。
跟妹妹萨拉的约会?!这是他自打出生以来当了二十多年护花使者却一次都没从妹妹那里获得的奖赏啊!
如此高兴的事怎么能不让人心潮澎湃呢?
「怎么可能骗你,」勇利在另一头都能听出米凯莱是有多么高兴,他似乎也被这情绪感染了,笑得很轻松,「给你们久违地放个大假也是情理之中。」
「Boss你简直就是耶稣再世!我的主啊!我要效忠你一辈子!!」
这一股子狗腿味啊。勇利内心默默地摇摇头,跟先前高冷的形象简直一个天一个地,也就他妹妹萨拉能让米凯莱的情绪有如此大的变化了,「不过,有条件哦,你得答应我先前的请求。」
不出所料,电话里一阵沉默。
「如果我还是拒绝呢?」
勇利故意摆出一副无所谓的语气,「那萨拉可就不会答应跟你出去玩了哦?」
米凯莱难以置信地回头看了眼萨拉,后者自知勇利跟他说了什么,歪着头一副看好戏的表情盯着自家哥哥,闪亮亮的大眼中不言而喻。
「……你们这是联合坑我啊……」米凯莱绝望地拍了拍前额,感叹这个坑是不跳也得跳了,毕竟难得妹妹答应的事,如果他就此错过,可就真的要后悔终生了。
听米凯莱的口气就知道对方是打算应下此事了,勇利也不禁放松了眉眼带上点歉疚,「抱歉了。」
「下次可不允许你再这么干了啊!哪怕萨拉帮忙都不行了,勇利!」米凯莱少见地直呼了他的名字,也只有在把对方当做兄弟家人的时候,干部们才会直呼勇利的名讳。
米凯莱话语中的含义勇利如何能不明白?他闭了闭眼,用一种无奈又真挚的语气回谢对方的帮助,「抱歉陪着我任性了,兄弟。」
随后挂了电话。
「不过勇利那家伙怎么能说动你的?萨拉。」米凯莱回头看着萨拉,后者摆出一副高深莫测你别猜你别管的表情。要知道萨拉也是块硬骨头,如果没有充分的理由,是难以诱惑他的妹妹的。
「Give and take~」萨拉耸了耸肩,靠着她的兄长故意避开了话题,「任务来了,是不是该出发了呢?米奇。」
她是绝对不会告诉米凯莱勇利是拿着她最喜欢的亚洲偶像歌手李承吉的珍贵私人照和签名作为交换才得来这好不容易的约会机会的。
说出来别说帮忙了,恐怕米凯莱都要直接临阵倒戈了。
另一边厢,勇利刚挂了电话,就见格奥尔基和尤里一起用着一副意味深长的眼光盯着自己。
「你们这是怎么了?」他皱了皱眉,下意识地看了看自己身上,确定没沾着什么异物后再抬头问他们。
「切,果然是跟维克托混得太久了。」尤里首先不爽地发声了,用一种看垃圾的眼光死死盯着维克托躺着的卧室门。
「啊?」勇利自然是很不解地将目光转移到了格奥尔基身上,后者接收到了勇利“希望给一个解释”的目光,叹了口气,拍了拍勇利的肩,「没什么,只是看你刚才那通电话的表现,如果不是本人,我们都怀疑是不是维克托假扮的你了。」
从表情的变化到说话语气,已经和维克托平时的状态无差了。
然而勇利还有些后知后觉,「有么?我自己都没注意到……」
跟维克托相处久了,形象气质,甚至思维上的潜移默化是相当巨大的。
勇利原本是一个不容易被改变的人,这一点尤里深有体会,但如今却被维克托轻而易举地改变了,就算他不想承认,也不得不感叹维克托的人格魅力和“教导有方”。
啧,所以才更加不爽那个老头!
以誓要超越维克托的尤里而言,维克托可不单单只是一座横卧在自己面前的山峰,更是茫茫大海一望无际。
看不到尽头才是最令人绝望的。
见两人都是一副自己变得和维克托越来越像的肯定神情,勇利有些怀疑地摸了摸额头,自我困惑着。
自己在不知不觉中已经受影响如此之深了?
换做以前这可能是一件令勇利敲响警钟的事,作为黑道的首领,是绝对不能受外界,哪怕被身边任何一人影响而发生动摇抑或转变,毕竟事关自己帮派以及族人的生死存亡,而现在……
一抹不着痕迹的笑容浮上勇利唇角,他的内心竟然有了一丝小雀跃?
「这种事已经无所谓了,」他故意将语调变得冷漠平淡,让旁人以为他对这种事并不在意,「眼下最重要的是帮维克托度过难关。」
勇利下意识地瞄了眼卧室,维克托还在沉睡,什么时候醒来是个未知数,所以他们这些剩下的人必须未雨绸缪,为一切可能发生的事做好准备。
一想到这里,勇利抬眼问若有所思的格奥尔基,「是不是知道点什么?」
言下之意,勇利这个外人也对这次的行动感到违和,虽然说出去有些吹嘘的成分,但以维克托的实力不应该会有什么能逼迫他发出求救信号,除非……
格奥尔基点点头,「恐怕这事没那么简单。」
「有内鬼?」
「不一定……」格奥尔基叹了口气,「等这事完结我会设法去查一下,或者维克托如果能早点醒过来问问他也无妨……」
但维克托什么时候能醒过来他们谁都无法保证。末了,勇利叹了口气,「先这样吧,大家就先休息下,明天…可能还有场硬仗要打。」
另外两个人都点点头,快速地分了下守夜的工后,就各自去自己的岗位了,勇利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心中默默感激着关键时刻这两人的不离不弃,然后转身悄悄进了维克托的卧室。
那位北国男人依然安静地沉睡着,精致如瓷娃娃一般的脸安详平和,仿佛远离了硝烟和战争,过着无忧无虑的普通日子。
如果真能过上这样的日子就好了,勇利默默想着,他还恍惚记起维克托曾打算假以时日邀请自己去贝加尔湖玩,只是这一天不知要等到何年何月了。
一想到这里,勇利便不自觉地抓住了维克托的手,放在自己掌心摩挲,叹气。
他已经不止一次觉得了,同时也是这么认为的,维克托的手宽大却又不似其他男人那般粗狂,而是指节纤长又分明,长得非常好看,会让人忍不住多留恋几眼。
维克托真是令人嫉妒啊,勇利气鼓鼓地想,眼前的这个男人外貌完美得简直挑不出缺点,上帝一定在造他的时候要么多花费了心思,要么就直接睡着了才会有这么一个人出现在这世上。
然而掌心却有些粗糙,勇利知道,那都是长时间握武器磨出来的痕迹。以前曾开玩笑地问他作为一个演员,手上怎么会有战士才有的老茧,当时就被维克托轻松地以俄罗斯男人都会打猎为由糊弄了过去。
「维克托……」勇利闭起眼将对方的手靠在自己脸颊边蹭了蹭,「我可不想再看见你为了什么骗着我了……」
虽说现在已知道原由,但被恋人瞒着什么的还是令勇利内心长着些小小的疙瘩。
「……骗什么?」虚弱又沙哑的声音钻进勇利的耳朵,他下意识地抬起头便撞进了那片温柔的湖蓝色之中,宛如万年冰封下的水底世界,深邃而神秘。
「维克托你醒了?!」他迫切地探起身子靠得对方更近,慢慢地扫过对方的一眉一眼,似乎在确认他的安全无恙,「有没有觉得哪儿不舒服?」
维克托安静地凝视着勇利,慢慢摇了摇头,「不舒服倒是没有,只是……有点疼……」
瘪着一张嘴的模样别提有多可怜了。
勇利下意识地赶紧回头想去查看伤处,简直紧张得不行,却被维克托及时抓住了手腕,「没事,给我点止痛药就不疼了。」
「可止痛药那种东西不能多……」勇利还在自顾自地说着,然而等他再一次看向维克托,从男人的表情和眼光中透露出的狡黠和期待就瞬间什么都明白了。
这个人!这时候还有心思耍流氓!
勇利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后者脸上的笑容却绽得更开了,「就一次啊,别得寸进尺。」说着,他小心地靠着维克托的胸膛俯下身,轻轻地碰触了一下对方的唇瓣。
孰料他还没退开,身体就被维克托双手牢牢固定住,他怕身下男人的伤口会开裂也不敢挣扎,只能愣生生地接下了对方随之而来的那个炽热又疯狂的吻。
「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好不容易松开了唇,维克托将对方的额抵着自己的,缱绻地凝视着勇利棕红色的双眸,喃喃自语。
「说什么啥话?」勇利皱眉微嗔,轻轻在他胸口敲了下,「你这不是好好的嘛?!」
维克托满足地揉了揉勇利的头发,「那应该就是上帝听见了我在昏迷前的祈祷,觉得我执念太深还不是时候,就放我回来啦~」
「你就嘴贫吧,维克托……」勇利把头埋得更深了,「你吓死我了知不知道?」
恋人身体的颤抖通过亲密接触准确无误地传达给了维克托,他又如何不知这一次的确是有够凶险的,稍一不慎就真的再也见不到怀里的人了,「抱歉……勇利……」
平时一向巧舌如簧的斯拉夫人此时也找不到更好的词句来安抚对方,只能紧紧抱着他,互相传递着令人安心的体温。
「能告诉我后来发生的事吗?」维克托有些困难地低下头,毕竟躺着的姿势难以维持。勇利很自然地用下巴搁着胸口,说得轻声细语,「你先安心养伤,其它的都已经安排好了,不用担心。」
维克托捋了捋勇利的刘海,沉默地凝视了他一会儿,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
「那陪我再睡一会儿吧,麻醉药的药效似乎还没完全过去。」说着,维克托自顾自地闭上了眼,但手下的动作依旧没有停止,一遍一遍轻柔地拍打着勇利的背脊,宛如安抚宝宝入睡的父母的手,厚实又温暖。
或许,是该花点时间好好想想接下去该怎么办了。一个模糊的想法慢慢在维克托的脑海中成型,但他知道要执行起来很不容易,得慎重对待,至少现在还不是时候,有太多需要准备的。
而勇利那边听着维克托平稳的呼吸和胸腔内的鼓动,也陷入了沉思。
是时候,该为将来考虑了。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