虫曷成字

浆向蓝桥易乞,药成碧海难奔
蝎的后花园,杂食性,什么都能吃,BG&BL都吃,只要好吃w
不太会写傻白甜,写的东西都比较偏现实性,由于涉猎广泛,且是小众设定正剧向爱好者,所以这个lofter什么作品什么性质的同人文都会出现,因此,洁癖请注意避雷,也经常会出现各种其他CP或者角色的同人作品,官配CP不拆不逆;非官配CP不拆,视情况可清水无差,所以关注的亲们如果出现了你们的雷请多担待~
其它同人文可在目录或者合集里寻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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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像画师:画人难

【维勇】非诚勿爱

演员(特工)维x黑手党勇

故事背景:平行世界架空,近未来

有BUG,请自动无视

正剧向HE,但根据剧情会有刀子,请斟酌观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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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七】

 

「这样真的没问题吗?」已经换了一身行头的勇利有些担忧地看着紧闭的房门,用摩丝和啫喱水重新梳理过的头发服帖地靠着头皮,再配上一副金边的眼镜,显得特别儒雅却又一丝不苟,俨然哪个大家门户出生的少爷。

相似的着装且已换了张面皮,但明显是侍从扮相的格奥尔基靠在墙边瞟了眼面露些许不安的人,疑惑道,「你不是维克托的粉么?那么他的演技你应该信得过才是……」

「不是,」勇利摇摇头,「他的演技众所周知无可挑剔,即使反串女性也不在话下……」他可是在荧屏上多次见过维克托反串各路女性角色,从青年至老年,几乎没有他不能演的人或年龄,更有影评家毫不吝啬地将维克托的演技评价为“世界的秘宝”,给予了最高的赞誉。

「只是,身高和体格可不是光靠演技就能……」犹豫之下,勇利还是说出了自己的担忧,然而格奥尔基听闻只是无所谓地笑了笑,他上前拍了拍勇利的肩膀,意有所指,「那今天就让你开开眼界,不光是性别和年龄,哪怕是人体上的先天区别,那个家伙也能完美地表演出来。」

正说着,门开了。

「格奥尔基,你过来帮我看下这个发饰别得对不对,镜子里看着还是有些不放心……」维克托的声音率先冒了出来,然后勇利就见这么一个女声从眼前这个明显比自己矮半个头,体格更是较小的女性嘴里说出来,关键是对方甚至没带变声器,这受到的冲击简直比自己男扮女装还要震撼。

「你别理所当然地把别人当做你的佣人啊。」听着维克托那仿佛命令人似的语气,格奥尔基叹了口气,无奈地上前帮他整理盘发上的水晶饰品,一路表现得非常自然,仿佛早就看惯了。

但勇利却不一样了,呆愣在一边直至维克托呼唤他才回过神。

「勇利,是不是这个妆化得有些奇怪?」今天为了配合深蓝色的礼服长裙,维克托特意上了一副冷色妆,甚至连唇釉选择的都是平常难得一见的淡蓝色。

勇利慌忙摇头,像个拨浪鼓的模样着实把维克托逗笑了,细细描摹过的眉眼慢慢眨了下,再悄悄凑过去,故意在勇利通红的耳边呵了一口气,哑着女性独有的嗓音挑逗道,「那你在想什么呢?亲~爱~的?」

画面宛如风姿绰约的娉婷美人在用自己的魅力征服为她一见倾心的男人,格奥尔基适时把身子和头都转了过去,这口皇家狗粮和闪光弹,他不吃不看,并在心底不住地祷告起来。

主啊,请宽恕我!

谁来放一把火烧了这对狗男女啊不,是狗男男!

勇利自然是不会注意到格奥尔基这边的情况的,此刻他已经急得快冒汗了,维克托离得实在太近,有意识的挑逗和身上若有似无的美人香逼得他快濒临极限。

「不……不亏是维克托,真的是……好厉害呢!」说这话时他全程翻眼往上看,特工们的易容都不太会用人体全息投影技术,而是采用最古老的直接易容法,所以虽然知道那是填充物伪造出的傲人胸部,但勇利也实在是不敢就这么赤裸裸地直视那半露的雪白双峰,尤其这个人还是维克托,他的心上人。

但维克托仿佛并没有把勇利的赞美放在心上,而是雀跃地更进一步,几乎唇贴着对方耳朵摩挲着,「勇利……喜欢吗?」

靠……靠得太近了……

「维克托!你的唇彩!颜色要掉了啦!」情急之下,勇利赶紧找了个借口希望能快点脱离“苦海”,但见恋人那双戴了美瞳的双眼依然晶晶亮地盯着自己,就知道对方是玩上瘾了一时半会儿肯定不会放过自己。

「尼基福罗夫阁下,如果你再这么玩下去,恐怕我们将无法完成任务了,」关键的时候还是靠谱的格奥尔基及时出声制止了这越来越无法控制的场面,「当然,我也很乐意看见届时总统阁下盯着你时是一副脸色铁青的模样,那一定……」他不自觉地哼笑了一声,「相当有趣。」

维克托这才放开了勇利,后者悄悄松了口气,他微微靠后,斜睨着部下,闪烁的目光意义不明,「哦,你觉得我会失败?」

格奥尔基敬了个礼,「我只是说如果再这么胡闹下去,耽误时间的话。」

「放心吧,离行动时间还有一定的余裕,」维克托打开电子表瞄了眼时间又收了回去,意犹未尽地笑着,「只是勇利的反应和表情都太可爱了,忍不住~」

唉……就知道你的坏习惯又来了……

「不过,维克托真的好厉害啊……」两人视线不约而同地落在一脸崇拜的亚裔青年脸上,仿佛刚才的窘迫只是自己的幻觉,勇利伸手比了比明显比自己矮小的维克托,不禁疑惑,「你这样是怎么做到的?」他还忍不住伸手拍了拍维克托的双臂和肩膀,确定这不是投影所带出的幻觉,而是实实在在地身材变了。

格奥尔基略显尴尬地咳了一声,见维克托没啥反应,便开口道,「不知道先生有没有听说过缩身之法?」

勇利微微侧了下头,他仿佛很久以前听披集说过这个东西,「是不是传闻中的那个中国功夫缩骨功?」

格奥尔基点点头,「就是那个。」

「但那个东西!」勇利忽然抓着维克托,神色担忧,「听说不是很痛吗?」毕竟要把全身的骨头间隙全都收紧,简直就跟脱臼无疑啊!

一看勇利的神色就知道他想多了的维克托伸手弹了下对方的脑门,「才不是呢,只有胡来的人才会有剧痛感,只要让骨头有序地根据构造叠排紧密,就不会痛。」

「真的?」勇利凝视着维克托,一脸狐疑。

「真的。」维克托笑着点点头。

「真是真的?」勇利靠近了点凝视着对方的双眼,再问了一遍。

「唔……好吧……其实在伸缩的那一瞬间……是有点疼……真的只是有点!你别多想!」在那双认真的棕红眼眸面前维克托怎么都无法做到直视着还能面不改色地回答,他只得狼狈地躲过视线,松了点口风。

孰料勇利听完后并没有责怪他什么,只是低头叹了口气,「以后…尽量别这么干了……」神色有些凝重,似乎在强忍着哀伤。

维克托怎么可能忍受得了恋人难过而自己无动于衷?他急忙上前抓住对方的双臂,也忘了自己刚才还在躲避对方的视线,直直地盯着那双泛着流光的双瞳,「我答应你,所以不要再露出这样的表情了,好吗?」

维克托揪着一颗心害怕地看着勇利,他能够做到在险象环生的刀剑陷阱间微笑着自由来去,但却做不到无视对方一丝一毫的伤心哀戚,勇利一声叹息他都能纠结紧张好久,更别说恋人的一滴眼泪能够让他疼得无以复加。维克托只是希望勇利能一直笑着,无论在他身前,还是在他背后。

维克托不禁抱住了勇利,现在的高度他只能扑进勇利的怀里紧紧地环着他,希望能借此机会缓减对方的哀伤。无所不能的Emperor唯独在面对恋人时,会手足无措地像个孩子一样,除了拥抱和亲吻,他实在想不出更好的办法了。

「没事,」勇利微笑着拍了拍维克托的背脊,跟以往的厚实宽大不同,此刻恋人的背消瘦又柔弱,他不禁放轻了手上的力道,生怕被他拍伤,「我只是在心疼你,维克托,然后在恼我自己罢了。」

怀里的人摇了摇头,闷闷地回答,「勇利,是我不好。」

无论是什么原因,只要让他的勇利露出那样的表情,维克托都会自动地认为是自己哪里做得还不够好。

所以这样的想法,也让勇利很心疼,但他知道此时如果他说出来,两人就会陷入难解的死循环,永远为了对方着想的双方将会一直因为对方而责怪自己,再也走不出去。

因此这场拉锯中,勇利先退了出来,他心知这么下去也解决不了办法,维克托的身份和立场注定了他的经历比普通人,乃至黑手党的自己更要艰苦和危险,因此才会更加珍惜这来之不易的爱与呵护。

这么一想的话,勇利忽然觉得自己真的是个特别幸运的人。

能够与自己喜欢了半生的人相恋,并得到对方所有的眷恋和爱意,世上难道还有比这更幸福的事了吗?

换做别人,恐怕就是在睡梦中也会笑醒了吧。

只是维克托的身份,注定了他无法和普通人相伴,因此,勇利也是头一次觉得,自己是黑手党,真好。

虽说不能完全帮得上维克托什么忙,但至少,在他累极的时候,能为他提供一个安心躲避风雨的港湾,就足够了。这一点,勇利还是有相当得自信。

「咳!」一声响亮又做作的咳嗽声干脆地打破了黏糊又冒粉色泡泡的两人世界,他们不约而同回过头,见可怜的现·单身狗格奥尔基一脸哀怨地盯着他们,慢条斯理地说得咬牙切齿,「说真的,请注意场合和时间,少将阁下,胜生先生。」

他不羡慕,真的,一点都不羡慕。

 

 

这次的行动地点是位于洛杉矶的一个海滨酒店,是一名企业家办得慈善晚宴,但现场并不会严格盘查每一位参与者的身份,只要有主办方发放的含有特殊磁条的入场邀请函即可,但必须人手一张的要求也限制了一定的人数。

在此之前,勇利便听维克托跟他大致讲了这一次任务的内容,联邦内有叛徒偷出了重要的军事信息并打算把它交给美国,而他们特工的任务便是在这场宴会中,赶在叛徒接触到CIA高层前替换掉对方手里储存军事信息的记忆芯片并将其销毁。

维克托手里拿着的宴会邀请卡除了自己的,还有一份是米拉给他的,后者跟他同属一个娱乐公司,属于关系还算比较好的同事,只是最近对方和男友闹掰了情绪不太好就不想参加这个可有可无的活动,便把邀请卡丢给了维克托,让他自己带个朋友去玩。

这正中了维克托下怀,才会有了他假扮成米拉的模样,拉着勇利去参加宴会的计划。

毕竟维克托·尼基福罗夫的样貌实在是过于显眼了,他不得不谨慎对待。

至于格奥尔基则扮成了现场的宴会服务生作为接应,而奥塔别克则在外面巡逻以确保他们一众人的撤退路线。

以防万一,勇利甚至叫来了尤里让他待在维克托家里伪装成家里有人一直未离开的假象,虽然开始的时候尤里是百般不情愿地闹别扭,直至他把维克托和勇利放一起骂了个痛快后才勉强应了下来。

全程维克托一直保持着微笑聆听着尤里的责骂,勇利抽着嘴角完全不敢去看身旁人的脸色了。

尤里奥啊,抱歉了!

 

进入会场时一切都很顺利,警卫也没过多为难勇利,毕竟他拿着的可是维克托的邀请卡。

「维克托正巧有事来不了,所以……」

「所以他让勇利来代替他作我的男伴。」一边的“米拉”笑嘻嘻勾着勇利的手臂冲他抛了个媚眼,后者有些害羞地转过头低咳了声。

如此亲昵的举动自然是在路上引起了周围圈中人的围观,有些和米拉关系不错人更是趁机凑上来调侃米拉这么快就找到新欢,都被维克托轻松地应付了过去。

期间勇利则配合地站在一旁微笑,并不怎么说话,行为得体又有风度,很快就博得了女士们的好感。

但只有他自己知道自己紧张地快憋坏了,而且不知道为何今天领带绑得尤其紧,勒得他快喘不过气了。

「真不愧是勇利,大家都很喜欢你呢~」维克托悄然转过身,仔细地帮他松了领带并重新调整好,并轻轻攀附在勇利身上,高扬着头在对方耳边呢喃,「我简直都快嫉妒死了,真想赶紧把你雪藏起来。」

声音毫无征兆地转换成本音,听得勇利一个激灵,害羞又尴尬地连说话都开始结巴了,「你……好了……别玩了啦…这种时候就别开玩笑了……」

「玩笑?真令我伤心呢……」又变回米拉的声音,维克托捂着嘴故意装得黯然欲泣,这招对勇利真是屡试不爽,后者连表情都变了,慌张得不知如何是好。

自知这种场合不能玩得太过火的维克托适时地停了下来,略微安抚一阵后,他挽着勇利的手臂才慢慢走进会场,并不时地扫视着周围的每一个人。

「不过这样真的好吗?」宴会一角,维克托接过勇利拿过来的饮品时听到他略显担忧的低语,「你在前厅和那些人说的话,不会给米拉小姐造成困扰吗?」

「不会,事先都已经跟米拉通过气了,放心吧。」

通过气?勇利花了几秒钟想了想这个通气到底是通到什么程度了,但渐渐地,一个很可怕的想法在脑中成形……

难不成米拉小姐也……

「看,勇利,那个就是今晚的目标。」维克托喝着香槟忽然假装很亲热地靠在勇利身边跟他低语,眼神却瞟向了另一边出现的人影身上,勇利趁低头和他“女伴”调侃的瞬间视线也飞快地往那边扫了一下。

任务照片中出现的人,西装革履的模样,但表情严肃,还时不时地来回张望,显然是很紧张。

「要靠过去吗?」他悄悄地在维克托身边咬着耳朵。

「不急,先观望一下,找机会。」维克托假意歪着头聆听了会儿交响乐团演奏的曲目,忽然笑了,「勇利,机会难得,陪我跳一支舞吧。」

音乐正是那首著名的溜冰圆舞曲,用来跳华尔兹再适合不过了。

眉眼上挑,嘴角微弯,勇利笑得极近绅士风度,他对着身边的“女伴”抬起手,温柔地说道,「这是我的荣幸,女士。」



【TBC】

溜冰圆舞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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